楚沐跪在书桌上,如同母狗一般腰陷得很低,屁股几乎朝天翘起,嫩逼被他插入了第一根毛笔,毫不留情,全根插入,骚逼里更隐秘的子宫口被直接破开,毛笔狠狠插了进去!
“啊……骚逼被操了……被毛笔肏了呜……插得好深,毛笔好长……主人……主人的大鸡巴肏完好不好呜呜……”楚沐最后一次试图勾引江生,他要江生的精液,他也不想被……毛笔肏。
毛笔有粗有细,但都长得恐怖,插嫩逼能插到子宫里,插后面的屁眼更是能直接把直肠都肏得烂熟。
楚沐叫得可怜,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欲,淫荡的身体又热又软,哪怕是受刑一般的玩弄,也快感迭起,淫水湿润。
可楚沐知道江生要插进去的远远不止这些,他只能哀哀切切地求饶,江生自然不会理会他。yαōɡúōsんú.cōм(yaoguoshu.com)
一根,两根,五根……毛笔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粗,原本粉嫩紧致穴口被撑得再也难以合拢,甚至饥渴地一张一合,拼命吮吸着毛笔。逼口已经被插得泛白,骚水如同失控一般流得满桌子都是。
可插入还没有停止,越来越多的毛笔硬生生撑开已经满的不行的骚逼,狠狠地插到最深的地方,蹂躏可怜的嫩逼和子宫。
“骚逼,不是想挨肏吗?勾引我?今天玩烂你的贱穴。”
这是江生第一次亲自动手玩弄楚沐的身体,他平日里顶多在奶子和骚逼上踩个几脚,挥一挥鞭子,抽得楚沐打滚哭泣,或是用系统在他身上玩各种残忍又色情的游戏。
“想主人亲自弄你是吧,满足你,骚货。”
巨乳肥臀的美人儿跪在书桌上,高高翘着屁股,哭着求饶,却被罚得连手指痉挛不止,脚趾如同被肏坏的母狗一般蜷缩着。
翘着的屁股插了一大把毛笔,密密麻麻的,湿透了。毛笔插得极深,仿佛要将楚沐整个人肏烂了,只留下很小的一根细绳在逼外。
“第几根了?”江生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拿在手里的毛笔,用笔尖的狼毫挑逗着红肿柔嫩的逼肉,满意地看见嫩肉又疼又爽地抽搐了几下。
江生没有听见回答,于是又是狠狠几下抽在圆润的肥臀上!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了呜呜……屁股要被打烂了……”如同蜜桃一般饱满的屁股红痕密布,都是被毛笔抽出来的,将原本柔嫩白皙的屁股抽得火辣通红,如同彻底熟透的蜜桃一般,肿得半透明,凝脂欲坠,仿佛能滴出汁水,再也认不出原本的肤色。
江生的手段本来就狠,他心硬,比系统和npc更严格。楚沐不肯张开骚穴,要挨打;没有报数,要挨打;毛笔夹得不紧,要挨打;夹得太紧了,也要挨打……
下下不留情,每一下挥舞都是烂熟的红痕,抽得楚沐只会摇着屁股,放软了骚穴让他随意插弄。
几支毛笔插进去的功夫,白嫩挺翘的肥臀居然再也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被打得烂熟无比。
“我说,骚逼插了几根毛笔了?”
楚沐已经被玩弄得双目无神,口水沿着嘴角流了满锁骨都是,浑身止不住地发着抖,泪眼朦胧地回答主人的话,
“八根了……不行了呜……不要再插了,求求您了,骚逼要被撑裂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可江生手里已经拿上了第九根毛笔,硬生生地剥开穴肉,插入了一个笔尖,狠狠往里一插!
“啊啊啊——!!!第九根……”楚沐尖叫着报数,优美的颈项高高扬起,无助地哭泣着,骚逼如同受刑的牡丹一般,被撑得更红更大。
“不行的……插不进去的,太多了啊啊……”楚沐的叫声已经不能激起江生任何的怜惜,江生动作自然地又拿了一根毛笔。
这根毛笔极粗,一根毛笔就有楚沐的手腕大小,就这么硬生生插进去,只怕嫩逼要被玩得没有三天都合不拢。
“第十根……啊啊啊啊不行了……好粗……主人呜呜……小骚逼要被玩坏了,好疼,骚逼被插开了呜呜……真的插不进去了啊啊啊——”第十根毛笔粗得让人畏惧,江生却动作坚定地插入,容不得楚沐半点挣扎。
“你可以的。”江生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你的骚逼不就是欠虐吗?玩得越狠你越兴奋,逼都湿成什么样了……喷出来的水把桌面都弄湿了,还装,爽不爽,骚货”
“呜呜好爽……可是……不行了啊啊啊……真的插不进去了……毛笔太多了呜……”
“说什么傻话,做笔筒的就要把笔都插完。你自己看,还有这么多毛笔没插进去。”
江生又抽了一根毛笔,那笔在他手里仿佛不再是高雅的文具,而是色情残忍的刑具,将楚沐逼向情欲的深渊。
“骚逼插满了,还有你的屁眼。”江生轻描淡写地抽了肿得可怕的肥臀一下,让屁股重新翘高。
男人冷漠地说出让楚沐绝望的话,“哪个洞吃得少,就挨一百鞭。”
“跪着,屁股翘高!”
“贱货,夹紧骚逼,张开屁眼,给老子当笔架。”
“啊啊……不行了……骚逼好满……不啊啊啊……屁眼也被插了……要被插烂了啊啊好爽……好多呜呜……不能再插进来了,再也合不拢了呜呜……”
小小的两口肉穴,最终插入了整整二十支毛笔,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最可怕的是毛笔一根比一根粗,现在已经插了进去,可拔出来时,又将是另一场淫刑。
楚沐彻底变成了夫君的笔筒,流着口水,摇着屁股,跪在书桌上又疼又爽,情难自已。
“还敢勾引我吗?”江生难得温柔地挑起了楚沐的下巴,如同哄小情人一般问着。
“不敢了……主人……求您……小骚逼不行了……不敢勾引您了呜呜……插得太多了……”
“我准你求饶了吗?”江生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你的两个骚穴除了被男人玩弄,还有什么用?老实受着。”
楚沐觉得自己真的太淫荡,太下贱了,骚穴被越撑越紧,越撑越疼,可快感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不要再插了,骚逼要被插烂了呜呜……可是下一秒,淫荡的身体又潮喷了,没有抽插,只不过被插入了大量的毛笔,一直夹着插着,就又潮喷了。
江生对他的凄惨和淫荡都视而不见,还时常抽出一根毛笔,在纸上寥寥写几笔,又狠狠地插进去。
楚沐差点被这个男人折磨得差点晕过去,比起系统的手段,江生要狠太多了。
屋外的仆人们面面相觑,大户人家的对妻妾的规矩也比他们小老百姓严了百倍不止。
夫人的哭叫声几乎持续了一整天。从早晨入了书房开始,不多时就传来了夫人的尖叫和皮肉鞭打的啪啪声,直至黄昏,夫人的啜泣声才弱了些,也不知是停止受罚了,还是哭得没力气了。
男丁们却恨不得能找个理由进去看个究竟,家主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夫人玩成这个模样,他们回去后也在自家的骚货身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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