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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教室内的哭泣声从花沐进去那一秒开始就再也没停过。
    江生在动手之前,很是温柔地问了花沐一句,“骚逼肿成这样,是不是被别的男人肏烂的,嗯?”
    花沐颤抖却坚定地摇着头,“不是的,将军……奴只是……”
    话没说完,就被江生打断了,“不急着回答,挨完罚再说。”
    “啊啊……将军……不要扎奶子啊啊啊……好疼……您轻一点呜呜……乳孔太小了,插不进去的啊啊啊……乳孔又被撑开了,好疼呜呜……”
    “乳孔这么小,喷奶怎么好看?本将军给你多扎几针,自然就撑大了。”
    高大英挺的将军对赤裸的美人儿没有丝毫的怜惜心软,拿着银针狠狠地扎他娇嫩饱满的巨乳。自从人夫那个世界,江生看到那个小妾的奶子被扎得疯狂喷奶,乳孔甚至能肏进一根大鸡巴去,早就想这样玩一玩了。
    房间内点着明亮的烛火,每一丝表情每一声呻吟都无处遁形。花沐被束着双手,高高绑吊在头顶,上端红绳紧紧地缠绕着奶子根部,将奶子绑着青紫红肿,高高扯长吊起,而下身的绳子则折磨着他的阴蒂和鸡巴,鸡巴被绑成了粽子,不允许射精,阴蒂被拉扯成了细长的肉条,无时无刻不处于蹂躏之中。
    绳子很细,却紧紧地连接着花沐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残忍拉扯摇晃,半点挣扎都会让他又疼又爽,死去活来。
    致命的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花沐被玩弄得口水都咽不下,透明的丝线沿着红唇流得锁骨到处都是,双目无神,口齿含糊地求饶,却不被理会。yαōɡúōsんú.cōм(yaoguoshu.com)
    宽敞的房间内摆满了各种淫邪的器具,仿佛都会逐样用在花沐身上。
    桌面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银针,有粗有细,细的如牛毛,扎哪里、插哪里都轻而易举,粗的却足足有小指那么粗,是专门用来插乳孔和阴蒂小核的,每一根都有十来厘米长,插进去还能捏着银针来回插弄搅动。
    “啊啊……不要!!乳孔又被插进来了……将军……奴的奶子要被插烂了啊啊啊……不要动呜呜,乳孔也被操了……啊啊沐沐的骚奶子又喷奶了啊啊啊——!!”
    江生手里捏着一根银针,毫不留情地扎在奶子上,插在乳孔里进出蹂躏!大将军武艺高强,对力度和角度的把握更是十分精准,对着乳孔插弄,如同在肏下身的嫩逼一般快速进出,银针深深地从乳孔扎进整个乳房,像是肏逼一般插弄奶子,奶水失控地四处飞溅,却没有渗出一点血丝。
    花沐的乳孔已经被插开了一个小小的细孔,甚至能从乳孔看见里头粉嫩无比的乳肉,被银针扎进去,来回搅弄。
    “哭什么,本将军把你的乳孔肏大些,不仅喷奶喷的多,还可以把鸡巴插进乳孔里肏。”
    桌子上还放着混了大量春药的乳膏,江生换了一根更粗的银针,足足有筷子粗细,沾满了粘稠的春药,便再次往已经被插开了一个小洞的乳孔插。
    “太粗了……不要!!啊啊啊……插不进去的啊啊……乳孔被越插越大了呜呜、不要……将军,奴的奶子好烫好疼……痒死了乳孔好痒……”
    “啊啊啊——!!将军……用力、用力操奴的骚奶子呜呜……奶子好痒啊啊……哦乳孔又被撑大了啊啊……好粗呜……针好粗啊啊、扎进来了啊啊啊……”
    “贱奶子好痒……被插了好多春药进乳孔里……啊啊……啊呜奶子又喷奶了!啊啊啊——!”
    花沐疯狂地摇头尖叫着,小脸哭花了,眼角红得像是涂了胭脂,奶子被银针又扎又插,还灌了大量的春药,奶水如同失禁一般喷涌而出,一股小细流直直地喷在男人脸上,射了他满脸的奶水。
    江生手上的动作不停,粗大的银针在奶子喷奶时仍在狠狠扎弄。男人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唇,露出一个邪气又令人畏惧的笑容,“哭什么哭,这么骚的奶子,活该就是要被玩坏的。”
    “乖,我再问一遍,和别人睡了没有?”
    江生勾着花沐的下巴轻轻挠动,就像是在逗弄自己最宠爱的小奶猫。
    “你只要诚实回答,无论怎样,主人都不会怪你的。”
    花沐啜泣着摇头,“没有……骚逼是主人一个人的,没有被其他男人操过……”怎么可能不会怪他,两个奶头里深深扎着的银针明晃晃地提醒花沐这个男人有多残忍,桌上一排银针闪着残忍又冷硬的光芒,还有更粗更长的没有扎进来。
    “骚逼肿成这样,不是被野男人肏肿的是怎么肿的?”
    花沐无论被江生怎么责罚,都一口咬定自己来的时候,骚逼和屁眼已经被肏得烂熟了,一定是身体的原主人接的客,与他无关。
    江生随意地点了点头,也不知信了没有,“如果被我发现你撒谎,你会后悔的。”
    花沐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想不到江生换了一根细针,沾满了春药,往他下身扎去!
    江生是常年征战在外的武将,手心都是粗糙的老茧,如同剥豆子一般分开了逼唇,露出里头娇嫩的小阴蒂,湿滑黏腻,很难捉到。
    江生却不以为然,两指夹住阴蒂狠狠一拧,顿时疼得花沐下身痉挛,尖叫不知,连脚趾都蜷缩着承受不住,骚逼又疼又爽,直接喷水了,阴蒂肿成了两倍大小,被排弄在逼唇外,再也缩不回去。
    残忍的银针沾满了春药,狠狠地扎在了阴蒂上!
    “呜——!!”花沐如同濒死的天鹅般仰头,无声尖叫,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扎进了银针,直接将他折磨得如同触电般彻底崩溃。
    江生的审问却还在继续,他绝情地在嫩逼上扇了两巴掌,疼得花沐不得不抽插着回神,
    “在舞台上屁股摇得这么欢,是要勾引谁?”
    “没有……是被姜插进骚逼和屁眼里,呜呜……太疼了,才扭屁股的,还有春药,又痒又疼……”
    花沐为这个男人野兽一般的占有欲感到愤怒又无奈,明明就不喜欢他,却要将他牢牢掌控,连一丝一毫也不准别人窥探。
    跟着以前的主人虽然花样没有江生多,但他还可以被各种各样的猛男操,可是现在的江生……花沐打了个寒颤,没有再细想。
    花沐觉得委屈又生气,无论他怎么认错求饶,江生都没有停下惩罚,乳孔被银针肏得肉眼可见,奶水失禁一般流个不停,连阴蒂都被扎得红肿不堪。
    “主人真讨厌……”花沐带着哭腔抱怨,可怜兮兮的,花儿一般饱满娇嫩的嘴唇抿着,睫毛浓密的眼仁儿也厌恶地扭向一旁,不肯再看江生,像是高傲的猫,明明无力反抗却又盛气凌人。
    ——是穆尹生气的模样,江生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在很短的一瞬间有过疑惑,这小婊子闹起脾气来怎么和穆尹一模一样,连抖着睫毛不愿意看人的样子都一样,可是很快他就被下身燎原般的欲火转移了注意力。
    江生的鸡巴硬得发疼,而花沐这张小嘴,一看就适合挨肏。
    江生脱了衣服,他很强壮,饱满的胸肌和腹肌让人一看就热血沸腾、意乱情迷,上面还有充满男性气息的伤痕,更别说精瘦有力的腰身,花沐看得呼吸急促,眼睛黏在江生的肌肉上移不开,淫荡地吐出了小舌头,试图舔一舔江生的肌肉。
    顶到他脸上的却是江生的大鸡巴,粗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龟头就已经可以撑满他的整张小嘴,顶端嚣张地滴着水,像是野兽一般张牙舞爪,青筋狰狞。
    花沐被勾引得意乱情迷,像是骚母狗一般吐出了舌头,乖乖地试图舔眼前的大鸡巴,小嘴也张开了,江生只需要轻轻挺身,就能整根插进去。
    “骚逼喜欢猛男?”江生的声音低哑暗沉,如同被欲望烧着了火一般,他整个人压了下来,如同一座大山,结实火热的肌肉有着满满的爆发力,压下来时全是压迫感。
    花沐呆呆地点头,“喜欢……猛男……”他连躲闪的勇气和意图都没有,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肏得干呕不止。
    “唔……!太粗了……慢点……啊啊……呕好粗……好深……”
    “荡妇!你不是喜欢吃大鸡巴吗,给老子舔!骚货!”
    “呜呜……主人的鸡巴好粗好大……啊……轻点啊啊……”花沐从嘴巴到鼻子全是江生的气息,浓重的男性气味和麝香味,呛得他呼吸都上不来,嘴巴又被肏得干呕不断,一时竟是几乎窒息,喉头拼命收紧,紧紧含着江生的鸡巴。
    “骚逼,鸡巴这么好吃?吃得这么深……荡妇!老子肏烂你的嘴!”江生恶狠狠地骂着,肏着和穆尹一模一样的人让他血气沸腾,直接将花沐的小嘴当成鸡巴套子一样肏,精水有一些射在他紧致火热的小嘴里,江生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咽下去,骚货!大口吃进去!”
    “唔唔……好粗、太深了啊啊……吃不下去了……”花沐被肏得直翻白眼,干呕不止,喉咙只能无意识夹紧,咽下精液和前列腺液。
    “唔——!!”滚烫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大量射入,花沐被呛得连连干呕,差点窒息过去!
    江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粗声命令着,“大口咽下去,荡妇!”
    “唔……好多……烫呜呜……”花沐被呛得精液从嘴角溢出来,眼角都是泪水,摇着头大口吞咽,却还是赶不上精液射进来的速度,哀鸣着似乎想要反抗。
    江生摸了摸他的脸,冷声道,“咽下去,不然连你乳孔一起肏。”
    “唔……”花沐没再挣扎,小巧的喉结乖巧滑动,让江生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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