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副本之后,他只在最开始一两天愿意坚持上一下游戏完成日常任务,每日挨了一百鞭,小嫩逼被打得太疼,疼得他下了游戏都仿佛还心有余悸,就再也不肯上线做日常了。
积攒了好几天的日常任务没有做,系统丝毫不顾沐沐的求饶和挣扎,强行分开了他的腿,重重的鞭子就落了下来。
系统掌握的力道和角度都非常精准,每一鞭都沉重而准确地落在两口淫穴上,羞涩的花苞被抽得被迫绽放,喷出淋漓的花露,不停地被蹂躏,被践踏,最后变成糜烂的花泥。
“啊啊——!!”厅堂里魅族的呻吟显得可怜又无助,持续很久很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沐沐听见了江生上线的提示,他迷糊地睁开眼。
沐沐此时正浑身赤裸、高高地翘起屁股,跪在地上,而骚穴里插着的,正是带给他无限蹂躏和痛楚的鞭柄。
他依然没有做完日常任务,只是系统看他体力耗尽,让他稍作休息罢了,待会儿还得接着被鞭逼。
沐沐泪眼朦胧地看着江生,却没有开口求饶。他早就习惯自己冷漠又残忍的主人绝不会帮他减轻刑罚,反倒会笑着在他挨打时拿出竹篾或是其他物件玩弄他的奶子。
“多少鞭了?”江生冷淡的声音传来。
沐沐粗喘着看了一下任务列表,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回主人,四百二十。”
沐沐没有说自己偷懒了太多天的日常任务,要一次性挨上一千二百鞭。
好在是在游戏里,要是在现实,任谁都熬不住,早就被打坏了。
江生随意地点点头,根本就没有要帮沐沐免了责罚的意思。
他调出好友列表,开始和其他玩家打听一些事情。
他不过聊了几分钟,厅堂又传来了沐沐的哭叫声,还有狠厉的鞭子声,显然休息时间已经结束,新一轮的惩罚又开始了。
江生关上聊天板时,沐沐已经腿都合不拢了,跪在地上颤抖不已,穴眼里插的鞭柄倒是没了,显然罚完了。
腿间流着的,除了晶莹粘稠的大滩骚水,还有滴答往下流的上等伤药。
江生失笑,被系统罚到要用伤药疗伤的魅族,估计也就沐沐了,偷懒了这么久,活该被罚。
江生随口问道,“我记得你刚落到我手里的时候,骚逼就已经调教得很敏感了。”
沐沐眨了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难道还要跟一个二手的、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骚性奴讨论他以前是不是被其他男人玩过的问题?
江生不动声色地问他,“你有过多少个男人?”
沐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自然也就毫无警惕,诚实地回答,
“数不清了。”
江生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如果,我确定了一件事……”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沐沐都已经不耐烦了,才接着说,“我会一个个罚过去,你最好能数清究竟有过多少个,才不会给自己带来过多的惩罚。”
沐沐回过头查看着自己的任务系统,没有答话,表情却是明显不将江生的话放在眼里的。
江生看了一眼不愿意搭理人的小性奴,平日里是不像的,反倒是闹脾气时抿着唇不肯理人的模样,真是像极了。
【镇国公的遗孀不堪寂寞,总是与京城的的青年才俊们偷欢作乐,却一朝失足被捉奸在床。
大理寺念其身份尊贵,勒令送往白云寺清修。
通关条件:让圣僧为你动凡心吧。】
镇国公重病在床时,满城名医都摇头,唯有一个道士指出民间一小户家中有一位双性小儿,可与镇国公成亲冲喜。
镇国公还是去了,留着身份尊贵的白沐守寡。
小寡妇不寂寞,偷欢许久,京城多少英俊郎君都是他的床上客。小寡妇虽名声不佳,却也你情我愿,一直没闹出事端来。
只是今日上了他床的,却是郡主未来的夫婿,新科探花郎。
小寡妇见他英俊伟岸,且文采不凡,宴席上送了几次秋波,美艳的小脸熟透的身体,哪有男人能不上当,很轻易地就被小寡妇勾上了床榻。
郡主破门而入时,探花郎正抱着小寡妇的大白屁股如同公狗一般拼命耸腰,室内一片火热,两人如同野兽一般交媾,气得郡主咬碎了一口银牙。
轿子抬着白沐往白云寺上去,山路崎岖,路途要一整天,光是坐在轿里承受颠簸就已经叫人受不住了,更何况白沐可远远没有这么轻松。
郡主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哪能轻易放过白沐,眼见着小寡妇就要被送去白云寺,再也下不了手了。
郡主招来了自己的心腹,嘱咐他这一路可得好好招待这个淫荡的小寡妇。
心腹是个高大有力的壮汉,让他睡了镇国公遗孀,他是不敢的;用些手段调教一番,却是绰绰有余。
“松开!你好大的胆子!”
白沐被壮汉一把掀翻在了轿子里,脱了裤子,整个下身彻底暴露在这个粗糙的汉子眼中。
白沐穴眼挨了不少操,全然是熟妇的骚逼了,又红又艳,逼唇外翻着合不拢,哪怕现在没有挨操,也浸泡着一汪淫水。哪有贞洁守身小寡妇的模样。
“老实点,骚货!”壮汉拿出两根狰狞到骇人的玉势,龟头粗如鸡蛋,棒身更是如同牛马一般,根本就是两根刑具,能把白沐彻底肏穿。
“啊啊啊——!!”壮汉不废话,也不顾白沐的挣扎,拿起一根玉势就狠狠地往屁眼插,紧闭的小嘴被迫绽放,无助地吮吸着玉势,肠肉被狠狠破开,长得几乎捅进白沐的肚子里!
“呜……好长……拔出来啊啊……太粗了呜呜……”白沐无助地伏在轿子上哭泣,白嫩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一般。
“这就受不了了?贱母狗,喂你的骚逼也吃一根。”
“不……啊啊啊!!”本就红肿的逼眼被迫吞入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比白沐手臂还粗的玉势,肏得白沐当场就潮喷了,淫水失禁一般喷出,鸡巴翘得老高。
两根同样粗大的家伙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插在白沐的淫穴里,壮汉又将他的衣物整理好,营造出一种无事发生的假象,只除了小寡妇的骚穴里插了整整两根又粗又长的玉势。
乘着轿子一路颠簸,白沐咬紧唇不让自己浪叫。饶是他再不要脸,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扒了自己的裤子,把玉势取出来,只能一路忍受着非人的蹂躏。
两根玉势在淫穴里横冲直撞,又冷又硬,丝毫不知道怜惜;狠狠地往前列腺上磨,又因为颠簸而直直地撞着敏感的子宫口,肏得白沐当真如同母犬一般粗喘,吐着舌头,好几次被肏得几乎翻白眼昏厥过去。
葱白的指尖痉挛地抓着窗沿,下身的痛楚和快感连绵不绝,上路颠簸,每走一步,两根玉势都毫无规律地操弄骚穴,又狠又重,汁水淋漓,仿佛要将小寡妇的肚子操烂。
白沐几乎插着玉势被肏了一天一夜,他坐在轿子里,却比上次在青楼当妓子被人轮奸还辛苦。
白沐恨不得立即下线,不过是游戏罢了,但他想到上次崩人设,被系统电击惩罚得死去活来,哪里还敢胡作非为。
两口穴眼挣扎着想吐出玉势,每当堪堪要成功时,那可恶的壮汉总能准时上到轿子里,大手握着两根玉势往里狠狠一插,咕滋水声中玉势被插回最深处,任由小寡妇继续被毫不怜惜地肏干!
路途实在遥远,白沐屁眼和骚逼里插着玉势,插着整整一日,肏得他穴眼儿都快烂了,失禁般滴着汁水,潮喷更是数不清了。
终于到了白云寺,壮汉将玉势取出,啵地两声脆响,骚穴咬得极紧,仿佛根本舍不得松嘴,没了玉势,淫水顿时飞喷而出。
白沐一下轿子,便软倒在地,一步也走不动了。可眼前的是整整几百阶的石梯,要上白云寺,得一步步走上去。
那壮汉得了郡主命令,哪能让白沐好过,
“那就爬上去。守寡偷欢,浪如母犬,您既然走不上去,就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爬上去好了。”
白沐委屈地直摇头,整整几百阶石梯,他的身体刚被肏了一天,无论如何都是爬不动的。
壮汉没有踏上阶梯的资格,但他早已收买了僧侣,监督着这淫贱的母犬摇着屁股爬上白云寺。
哪怕是僧人,也有监管不严,道德低下的。这个外门弟子便是收了郡主的好处,允诺了会好好教训这小寡妇。
他捡了根坚韧的树枝,便狠厉地抽在了小寡妇的肥臀上!
“啪!!”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呼啸声,重重地打在屁股上,更是打得白沐皮开肉绽,尖叫不已。
“啊啊啊!!不要……疼……”
“爬!骚母犬,淫乱不堪的浪货!”
树枝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白沐只得拖着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往阶梯上爬。
小寡妇的身形凹凸有致,哪怕是跟母犬一般爬行,肥臀也翘得很,更方便了和尚的抽打。
“啪啪啪!”毫不迟疑,毫不留情,和尚仿佛是在驱赶牝马一般鞭打,催促着他翘着屁股爬行。
白沐哭花了小脸,连指尖都因为疼痛而痉挛,好几次失力软倒,又被鞭打得翘着屁股继续爬行。
可怜又婉转的哭泣声响遍深夜寂静的山路。
前方走来一队巡逻的僧侣,为首的很是高大,“什么声音!”
走近了,他们才看到了爬行的骚母犬,一边哭一边挨着鞭子,只能一直爬,从山脚爬到了半山腰,只怕肥尻都被打烂了。
外门弟子赶紧回报,“师兄有所不知,这母犬本是一名寡妇,却整日偷欢行淫,不守妇道,活该被责罚。”
“呜呜……您救救我……真的爬不动了……屁股好疼,被打烂了啊啊……”
思平有些为难,这小寡妇似乎真的应该受罚,但看着一个普通人承受早已超过他极限的苦难受,也不该是僧侣所为。
想到这里,思平的表情严肃下来,“这位施主便交给我,白云寺自会管教他。至于你这番出格的作为,自己去领罚!”
思平见小寡妇实在站不起来了,便将他抱在了怀里,往山上走。
武僧很是高大,怀抱温暖,意外地安全和可靠。白沐埋首在他胸膛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寡妇身形本就清瘦,在孔武有力的僧人怀里,更显得娇小,惹人怜惜。武僧怜他受了不少苦,也就随他去了。
白沐靠在思平怀里,有些脸红。
随行的僧人都叫这个人师兄,而且语气十分尊敬,莫非这个人就是他要寻找的圣僧?
白沐舔舔唇,还能有这等好事,自己的对象居然不是江生,动凡心就该让这种和尚动凡心,让江生那个阳痿男见鬼去吧。
住持往圣僧的独院走去,见其中灯火通明,圣僧还未歇息。
“圣僧,朝廷送来一个失德的寡妇,鉴于其身份尊贵,得由您来处置。 ”
说完,便立在外头等圣僧回复。他等待期间,思平也抱着小寡妇来了。
圣僧出来时,便看到那小寡妇乖巧地窝在高大的武僧怀里,摸着僧侣的肌肉舍不得放手,一脸的春色荡漾。
原本为验证心中猜想,想暂时好好待他的圣僧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圣僧嘴角含笑,说吃的话却并不慈悲,
“既是犯了淫罪,便罚他在寺院当一条母犬吧,把人锁去我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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