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平挂怀他过得如何,还有没有被其他弟子欺负,在圣僧院前徘徊许久,还是进去了。
庭院里却是一片寂静,除了虫鸣鸟叫,听不到半点声响,仿佛圣僧和白沐都不在里头。
武僧忽然听见一声很轻的呻吟,似乎婉转甜腻,又带着哭腔,如同被玩弄到到极限的小奶猫,很是勾人。
他忍不住寻着声音找了过去,见到的却是像浑身赤裸、小母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白沐。
思平连忙蹲下查看他,白嫩的身体入眼全是触目惊心的粗暴情欲的痕迹,显然没少被玩弄,白沐后穴插着粗粗的狗尾巴,还乖巧地对着思平摇了摇。
白沐用脸颊蹭了蹭笼子,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武僧,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分外惹人怜惜。
思平被勾得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白生生的小脸,一时之间,竟有些心驰神往,情难自拔,甚至想要破了色戒狠狠奸淫这只小母狗。
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声打开,似乎是圣僧过来了,想到自己刚才失控的幻想,思平无地自容,匆忙躲在了林子后面,不敢和圣僧碰面。
白沐眼睁睁地看着江生高大的身影地向他走来,手里托着一个白玉碟子,里头不知装了什么折腾他的玩意儿。
江生站定在笼子前,似乎往竹林看了一眼,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脸色看起来更差了。
他手里的碟子装着十颗上等的明珠,色泽温润,洁白无瑕,每颗都有鸡蛋大小。
白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穴仿佛已经开始疼了起来,感受到珍珠被塞进肉穴里,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和全部被填满的饱胀满足。
而珍珠的一旁是几根玉针,最细的只有发丝大小,最粗的也不过是竹签的大小,想必插进它们的目的地就不会拿出来了。
玉针闪着冷硬而残忍的光泽,让白沐想起了之前被银针插进乳孔里进出通乳,还被江生拿着银针扎上阴蒂和阴唇,快感和疼痛一起涌来,浑身颤抖着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白沐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圣僧手里的碟子,心里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腿间却悄悄地湿了。
“你需要被更严厉地管教。”
江生冷淡地说,“我还是对你太宽容了,自你进入白云寺,依旧淫荡,不堪教化,毫无长进,而且,还喜欢勾引野男人。”
白沐张了张嘴,却想不出话来狡辩,江生还真没冤枉他。
白沐被命令着爬出了笼子,四肢敞开,软倒在石桌上,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圣僧尽收眼底——确实很让人心动,江生想,也很不知好歹,他只不过离开取点东西,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这让圣僧原本少许的犹豫和对白沐的最后一点怜惜之心也消失殆尽。
肥臀莹润如玉,翘得高高地,却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瑟瑟发抖。
“身为母犬,却口吐人言,该罚。”
第一个鸡蛋大小的明珠被顶在了湿润的后穴,艳红嫩肉被迫撑开,硕大的珍珠塞了进去!
珍珠圆滑湿润,进了体内也没有停下来,而是被贪婪地吮吸着,直到进了肠道最深的地方,紧紧地低着敏感点施虐,再也进不去了。
“啊啊——好大的珠子……主人,贱穴吃不下……好疼呜……”白沐疼得惊叫出声,身体却淫荡地摇着屁股,小脸迷离,眼角湿润,俨然就是被插得发骚了。
这让江生脸色更加阴沉,无论被什么插、被谁插,都这么浪,今天这场惩罚活该这骚母狗挨了。
“勾引寺内弟子,该罚。”
第二颗明珠被塞了进去,明珠很大,不过是两颗,就已经吃得白沐双腿打颤,淫肠仿佛彻底被填满了,再继续插,就要被玩坏了。
白沐被弄得又怕又气,知道这个坏和尚肯定看到了刚刚他和武僧的接触,口不择言地气他,
“师兄比你厉害多了……呜……”
哪怕明知道白沐是在故意气自己,江生还是气得呼吸都停了一下。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是吗,你不要后悔。”
“啊啊……不……贱穴好满呜呜……”
白沐知道自己是饥渴的荡妇,骚逼和后穴时刻都在期待被狠狠地侵犯,渴望被插入。哪怕被江生玩弄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身体却总是诚实地陷入高潮,难以自拔。
“这么不耐操,才吃了两颗就哭了,拿什么勾引男人?”
“不……不要再塞了,屁眼满了……啊啊……主人……好舒服唔……骚点又被珠子碰到了啊啊……”
圣僧却对白沐的求饶充耳不闻,“佛门静地,满口淫词浪语,该罚。”
后穴被撑到了烂熟艳红的地步,只要轻轻一碰,都会让白沐又疼又爽,浑身痉挛。
“身为母犬,对主人不敬不忠,该罚。”
白沐的后穴又被塞了一颗硕大的明珠,肏得他只能大口地粗喘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他恍惚觉得江生说他不忠的时候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可是白沐已经被情欲逼得理智全无,无力思考更多了。
江生一一列举着他的罪状,每列一项,就残忍地往小穴塞入一颗明珠。
屁眼很快被塞满了,第五颗颤颤巍巍地卡在穴口,那张淫荡的小嘴拼命吮吸,却始终吞不下去,将整个肛穴撑得又红又肿,不堪入目。
江生皱了皱眉,命令道,“大口吃进去!”
“太多了……主人呜呜、骚屁眼真的吃不进了……好满好涨啊啊啊——!!”白沐忽然失声尖叫,仿佛被逼到了极限的徒劳挣扎。
江生见他怎么都吞不下第五颗明珠,便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穴口,硬生生将明珠推了进去!
“吃了……五颗……啊啊……屁眼塞了五颗珍珠呜呜……好多……小母狗不行了,小母狗要被主人玩坏了呜……”
白沐蜷缩在地,颤抖着弓着身子,口水不受控制地乱流,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乖,别哭了。”江生蹲下身替自己的小母狗擦干净眼泪,游戏里本来就很耐玩,而且白沐腿间如同失禁般的淫水和翘得老高的鸡巴明晃晃地告诉江生他有多爽。
“张开腿,还没完呢,你前面的骚逼还没有吃。”
在白沐的尖叫与呻吟中,明珠一颗接着一颗塞入淫逼里,直到肚子都撑出了珍珠的形状,逼穴满满当当的连一根手指都再也挤不进去,江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
十颗硕大的珍珠全部喂进了白沐的身体里,江生尽情地玩弄着自己的小母狗,欣赏着白沐沉迷于情欲的脸,嘴里明明是可怜地求饶,可是却潮喷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喜欢得不得了。
江生俯下身,凑在白沐耳边说话,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却让人有一种咬牙切齿的错觉,
“不是喜欢勾引人吗?”
“我离开一会儿就和野男人打情骂俏?”
江生拿起最细的银针,贴着藏在阴唇里的阴蒂滑动几下,让白沐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栗颤抖,抿着唇眼角湿润地看着他。
江生没有因为这个又软又勾人的眼神心软,彬彬有礼地说,
“喂饱了你的两个贱穴,现在该挨罚了。”
白沐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世上最荒谬的事情,他的两口淫穴被塞进整整十颗明珠,连肚子都被撑出了珍珠的形状,全身的感觉都被两只淫穴操纵,只能感受到极端的快感和疼痛——这种被当成性玩具一样玩弄、仿佛彻底被欲望掌控的恐慌,还不算是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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