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还是疼,她发誓她的脖子一定被这头不知餍足的狮子咬出了血。她动了动指尖,感觉身体被浸泡在温热的液体里——她好像是在水中。
肚子还是饱胀的感觉,下身的小口涨得不行,像是还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一样。有什么东西一下下地抚过她的脊背,像是猛兽小心地哄着幼兽,带着浓厚的安抚气息,弄得她很舒服。
她睁开眼睛。
弄错了。童安想,不是像有什么堵着,是阿瑞斯根本就没有拿出来。他那个精神抖擞的东西还塞在她的身体里面,还在小幅度地抽插着,抽动的时候性器带着热水涌进她的身体里,混着没流出来的白色浊液,带来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阿瑞斯。”童安的声音已经有点哑了,她咳嗽了一声,仰头去看他的脸。他披散了头发,红发散乱,光着的上半身是锻炼得很好的肌肉,战争留下的陈年旧伤横跨在他的胸膛上,平添了一分野性。
阿瑞斯垂下眼睫,和她很短地对视了一眼。
童安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醒了?”她的直觉总是很准,“阿瑞斯,你是不是已经有意识了?”
阿瑞斯别开了视线。
童安还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她累得太过了,只想洗个澡去睡觉,她推了推阿瑞斯,哑着嗓子说:“醒了你就放开我,我累死了。”
“不行。”阿瑞斯小声说。
“为什么?”
“发热期会持续七天,在这期间,我不能离你太远。”
童安:……
救命,七天也太长了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们,应该有备着那个抑制发情的药吧。”
阿瑞斯挑眉看了她一眼,她实在是看不见自己是什么样子,眼角嫣红,睫毛哭得湿淋淋的,平时锐利桀骜的眼睛现在柔软得像是一汪水。淡色嘴唇的唇被嘬得微微肿起,颜色也变成了湿润的嫣红。她的脖子往下都是他咬出的痕迹,在胸口绽开成了一片花丛。
她这样的情态,让人看一眼就会燃起难耐的情热。更不用提她柔软温暖的内里,像是湿润的小嘴在吮吸着他的性器,每次往外抽的时候能感到柔韧的阻力,舒服得让人想永远插在里面。
阿瑞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在浴缸旁边的空地摸索了一下,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嘴里,然后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童安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渡到了她的嘴里,入口即化,只留下一点很淡的涩味。
“是什么……东西?”童安低声问了一句,她只觉得有一股火从她的下腹烧了起来,让她浑身都燥热了起来,身体深处兴起了一阵难耐的痒,一点一点地漫延遍了全身。
“嘶。”阿瑞斯倒抽了一口气,眼角都扬起了笑意。“让你能更适应我的药。”他说,“感觉到了吗?你在吸我,宝贝。”
他用力地抽动了一下,感觉到穴肉热情而缠绵地裹着他,他把手指伸到下面,用力揉了一下她的小豆豆,感受到她大腿不自觉的痉挛了一下,有湿润的汁水浇到了他的龟头上。童安发出了一声很轻的抽泣声。
“宝宝。”阿瑞斯很轻地说,“别怕,会很舒服的。”
童安的大脑被烧得一片混沌,顾不上嘲笑他这不同寻常的柔情,只觉得自己被插得汁水淋漓,像是一块水灵灵的,熟透了的桃子,有人反复挤压着她,希望从她体内榨出香甜的桃汁来。
在半昏半醒的时候,她好像听到有人跟她说话,熟悉的声音,但是语气是从来没听过的温柔,带着情欲的沙哑。
“怎么又哭了……平时那么凶,怎么在床上那么乖?”
“……求求我,我就轻点,好不好?”
童安在心里冷笑,她想开口问阿瑞斯是不是吃错药了,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在颠簸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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