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含檀十九岁,已经是个成年女人了。
成年女人该有的一切,她都有了。
陆在声轻轻拂过她的唇,怜爱地吻她。
他深度了解含檀,包括她的很多喜好、思考,以及对某些事物现象的观点。
她其实对性看得很轻,上那种野鸡大学,肯定会谈恋爱的,一想到她要被其他野男人破处,他就嫉恨得挠心挠肺!
但他又无法轻易改变她,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就……先替姐姐破身好了。
诚然这也是他渴望的。
要说为什么偏偏是含檀……
除了含檀本身生得诱人,冥冥之中契合了陆在声所有喜好以外,她是姐姐这个身份,也是诱他上钩的饵。
陆在声曾经很理性地分析过自己对含檀的迷恋,为什么想起其他女人没有那种强烈的渴望,为什么偏偏就渴望姐姐的身体,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有悖人伦的欲望。
他在自身上找不到依据,却在父亲身上找到了。
旁人看不出,但他是父亲的儿子,有他一半的基因,他轻易就能识破父亲对姑姑的畸形迷恋。
也可能遗传只是托词,他就是有点扭曲,就是渴望将身为姐姐的含檀摁在身下肆意操弄……
别的女人都不行,就要她才可以。
光是这么拂过她的身体,他都感到汗毛战栗的欢愉。
他解开她的扣子,内衣如蚌壳护住蚌肉保护着那对令人神往的嫩乳。
他隔着内衣触碰她,含檀皱了皱眉。
陆在声倾身吻她的眉心,慢慢往下,寻到她的嘴,稀释她嘴里的酒味。
手上抠开她的内衣,低头含弄乳肉,引得含檀抗拒地推搡,但她这点力道,连猫儿都比不上。
甚至不用陆在声去控制。
无视她的手,对她身体的探索如一场富有挑战的探险,他专注、沉迷,肆无忌惮。
褪下她的内裤,进入她的身体他甚至都不想戴套。
要是她能怀上就好了。
别上什么大学了,把孩子给他生下来。
他来养她和孩子。
可理智却不允许。
陆在声惋惜一叹,戴上套,慢慢破开她紧窄的身体,让她成为一个女人。
为他。
为他流下初为女人的血。
这场结合对双方都是煎熬,含檀疼得绷紧了身体,陆在声只得抱紧了轻轻拍着哄着,入得很慢,穷尽忍耐。
这不止是身体欲望的释放,更是一场精神上的亵渎,对伦理的染指。
黢黑晦暗的密林里,残破颓败的废墙后,一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精神盛宴正在开演。
他贪婪、自私地占有了她。
丝毫不在意她会不会报警,警察会不会透过他留下的痕迹逮捕他。
他甚至就是要这样公然地挑衅、无视一切规则。
他就要肆意妄为地占有她。
吮吸她的红唇,留下罪恶的红痕;捣弄她的身体,祭出乱伦的粘液。
让她知道,她今晚是被怎样地暴虐地宠爱过。
而这些印章只是这个畸形迷恋的开始。
是一个关于占有一生的嚣张宣誓。
“醒醒!快醒醒!”
含檀被人摇醒,她扯开粘连的眼皮,感觉浑身颤抖得厉害,想抬抬手,酸软得无力垂下。
下体撕裂的疼痛犹如当头棒喝,她猛地忆起那些支离破碎的感觉。
她!
她……被人……
“你还好吗?”陆在声温柔地把她抱起。
她看到他用他的衣服遮住她的下体。
她浑身战栗,惊恐地望他。
“没事,都过去了,没事的……”他喉音轻颤,似乎也很害怕。
“没事的,你疼不疼?”他抱紧她,“我带你去医院吧?我们报警好不好!”
报警……那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被强奸了!
“不行!”含檀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攥紧了他,“不能报警,不能去医院!”
她抖得厉害,陆在声心疼了,“没事的,没事。”我会对你负一辈子责的。
含檀努力想坚强一点,但她太慌太怕,而他紧紧抱着她,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让她忍不住想依靠,她彷徨道:“我该怎么办啊……陆在声,我这辈子是不是完了?”
“不会的。”他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