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诗急呵了一声,打断了时薇的话。她因公主的身份清高自怜,自然是不肯做那谄媚之色,和颜悦色地对待亡她国家,年龄足以做她祖父,以淫贱她为乐的老男人。即使是被人构陷,她也不向皇帝求情,因而年轻貌美却几无恩宠,在宫中地位尴尬。
“公主,我懂得您不愿意向那个狗皇帝屈膝。可,如果,咱们的小皇子当了皇帝……”
听了这话,柔诗一愣,她从未想过这些,一是小皇子年岁还小,二是他尴尬的出身,怎么可能登上敌国的皇位呢。
“这怎么可能……”她讷讷地叹了一句。
“他也是皇上的血脉,为何不可呢?”
此话一出,柔诗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她咬着唇将自己的手从时薇的手中抽出,偏过了面颊。
她对这个孩子的情感是有些复杂的,这孩子是在她入宫五个月后怀上的,及时将她从皇帝得了一个娇嫩新鲜玩意儿的玩味中拉了出来,她感谢这个小皇子,也爱他,只是始终改变不了他身上流着仇人血液,是自己被强暴屈辱怀上的事实。
“他更是您的血脉啊,也是我们陈国的血脉……”时薇自知失言,急忙拉住柔诗的手补救。
“这不可能的。”柔诗重新望向她,眼眸之中仍是了无希望。
这原是不可能的,可如果其他皇子都死了,只剩下了他,那边有了可能。
这些话时薇现在自然是不能跟柔诗说的,又低声安慰了她几句,动摇了她寻一个了断的想法,和她一起做了一会儿刺绣,早早将她哄睡了。
深秋天色暗的早,冷宫的烛火稀缺,宫人们便早早休息了。
时薇洗过碗勺,天色已经昏黑了。厨房之中自然是没有给她们留晚饭,时薇也没有过去,如果去想必还会受到那个杨太监的一番羞辱。
她远望了一下杨太监所居的房间,还亮着一盏蜡烛,想着如何给这个贱男人一个教训。
走近便听到了房间中传来的凄厉的呜咽与杨太监的淫笑声。
时薇走到了窗边,窗户纸刚好翘起了边,她轻轻掀开一角,只见一个光裸的女人如同母狗一般趴跪在凌乱的床榻之上,双腿大开,撅着屁股,阴穴大赤赤地暴露在杨太监眼前。
她口中被塞着一根又黑又粗的棒状物,昏黄的烛光下隐隐能看见她脸上的泪痕。
杨太监箍住女人的腰,仿着性交的模样不断地用胯撞击着她的肉臀,痛苦的哭声从女人压在床褥里的口中呼出,时薇定睛一瞧,这哪里是性事,分明是凌虐。
杨太监并非单用自己的胯撞那女人,他腰间绑着一根绳子,那绳子上穿着一根粗长圆棒子,圆棒子便是他的阳具,极硬的木棒上仅缠着一层黑布,直筒筒又大力地怼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杨太监边抽插着嘴中还说着荤话,问那个女人他粗长不粗长,肏干得她爽不爽。
女人口中也含着棒子,怎么能说出话呢,身体仿佛被捣烂了一般,只能紧紧救助湿冷肮脏的被褥忍痛而泣。
“臭婊子被老子的两根鸡巴肏得说不出话了哈哈哈!”杨太监狠狠地拍打着女人的臀,不甚白皙的肌肤被抽打出的青黑印记还未消失又落上了红印。
那根绑在胯间的木棒子失去了扶力在他的腰间乱晃,露出了藏在其中已经萎缩的真鸡巴。他年幼入宫,两颗卵蛋早被割去,前边的阴茎早停止了发育,萎缩地又黑又小如几岁稚童一般,软趴地掩在不多的阴毛里,如果不是杨太监几近疯癫控制不住地往外淌尿,时薇还不至于瞧见这秽人眼睛的东西。
腥黄的尿水淋漓地泄出,杨太监如获至宝般卸下腰间的木棒子,捧着自己“幼小”的鸡巴往女人的穴中塞。
“都射给你,老子的精华全都给你的骚逼,好好含着,给爷生个儿子,啊哈哈哈!”
太监癫狂的表情在烛光之下不断被放大,对男根的执着已经让他不再正常,几近变态。
时薇心疼地看了一眼那个在他床上受他折磨的女人,她不算年轻,穴被磨成了黑紫色,穴周湿润却像是被捅出的血,她侧过脸来,正是白日里在厨房与杨太监共同用饭的女人,此时她脸上的麻木被痛苦所取代。
那张卷边的窗户纸被冷风一吹,贴到了窗棂之上,阻绝了时薇的视线,可女人痛苦的声音仍旧回荡在空气之中。
时薇蜷住的手掌发酸,昏暗的月色之中,她将那只展开了的手掌铺到眼前。指甲缝之中有淡淡的青黑污垢,手指因冬日之中干活沾水而粗糙发红,指腹处长了几块冻疮,又红又痛。
她叹了一口气,古代的傍晚已黑沉一片,在这个高度集权,普通人生活困顿的世界之中,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
屋内的女人哼咛了几声,逐渐没了声响,只剩下男人骂骂咧咧的不满。
时薇打开了系统商城,搜寻一些能够“合理运用”到这个世界的“小工具”。
她暂时无力改变这个时代,不能惩治直接影响剧情走向的老皇帝,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没几分戏份的变态老太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