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美人正在看书。
果果跑进去,“师父父很晚了,还没睡呀。”
“龙族就这样,万年不睡没事儿,一睡万年也没事。”
“你怎么又来了,不忙啊。”
“给师父带来两个人。”
从背篓里抱出大板牙和一个精致的扇贝,小冰揉着眼睛扒着往外张望,然后安静的缩了回去,继续睡觉。
大板牙和田螺扑到了冰美人的脚边哭泣。
果果悄悄的退了出去。
“等等。”
冰美人一笑,随手拿出一只长命锁。“给你那个小娃娃的见面礼,这宠物不错。”
很轻柔的给小娃娃挂上了。
还挺好看,玉石嵌宝的,估计挺值钱。
“谢谢师父。”
“不用,让小白和田螺跟着你你,空岛里的东西不要轻易示人,怀璧其罪,你咳咳,你知道吧。”
局促的搓搓手,她还想都卖了换海景房呢。
连连心虚的称是。
“还花了一些。”
“金币呀,那些金币年代久远,师父还是那句话,不要太张扬了,师傅最近不在家。”
啊,她没注意啊。
出了大殿,赶紧给蝈蝈发通信。
“你说啥。”
“卖完了。”
“闻所未闻,有几个npc买走了。
最贵的一枚,卖了一万金币。
最便宜的也值五十。
您一共给了六百二十三枚古董金币,一共卖了一百六十七万金币。”
这是遇上冤大头了吗。嘿嘿。冰美人师父的告诫瞬间都忘了。
“老大,你在听吗。怎么对面的笑声都变音了。”
“听,听着呢,说。”
“卖给了一个叫醉红颜的工会,按照一个金币五块五,行不。”
“行啊。”
不一会儿,款打到了果果的账户上。
连零头都没差,不得不说,受伤的蝈蝈人品真不错。
每个人分了一百五十万,剩下零头,又从自己的一份里凑了一点,正好二十万给了蝈蝈。
对方兴奋的又跳又叫五分钟。
“老子赚钱了,换车换车换车。”
“换啥车。”
“奥拓。”
“你以前开的啥车呀。”
“奥迪。”
大半夜的逗姐玩儿那,真是的。
“姐,没逗你,以前车是老子买的,现在你兄弟决定自己买。”
“二手车介意不,不介意卖你一个卡宴。”
“不介意,但肯定买不起。”
“一块钱,一块钱有没有,放心,九成新,行驶不到一公里,没出过什么事故,不是走私。”
“你没事吧。”
烧的不轻。
果果挂了通讯,把小冰和大板牙小白田螺送到了班会驻地。
神出鬼没的家伙,她怕城里套路深把俩人给炖了。
也怕小冰心情不好,把别人给炖了。
“妈妈,你不要小冰了吗。”
小手死死的抱着果果的大腿,她不让果果下线。
好说歹说许了好多条好处才能下线。
吃了一块饼干,喝了半盒奶,睡觉。
第二天一早,六点准时起床,出去吃了一碗刀削面,点了一笼小笼包。
打包两个茶鸡蛋准备当午餐。
手机突然响了。
“喂。”
“瓜姐吗。”
“你。”
“瓜姐,受伤的蝈蝈呀,给你送车,给个地址。”
“一大早神经病啊。”
“瓜姐,你肯定睡醒了,肯定,肯定。”
“但是肯定得有个理由吧。”
当她傻呀。
“不会是偷的吧。”
“差不多。”
俩鸡蛋差点掉地上。
“兄嘚,咱可不能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呀。”
“哎呀不是偷的啦,保证。”
“不说清楚不要。”
“见面说哈,看见你了,是穿的白体恤,戴个树叶发卡不。”
扭头,一辆红色的车车,跟一阵风似的,呼啸而过,漂亮的甩尾停下。
吓得过马路的老太太菜篮子都扔了,老头儿撞到了景观树丛里。
“上车,你家在哪里。”
带着人到了楼下。
到了客厅里,“你,好吧,白开水,可乐,纯奶,喝哪个。”
“不喝了,身份证拍个照,办过户手续。”
“不是,你到底要闹哪样。”
哼哼。
蝈蝈,甩了甩头上闪电。
果果吓一跳,谁把头发染成这样啊,看着是黑色,阳光一打是紫蓝色貌似比沙玛特好点。
“破爸给后妈订的,他们出国了还没回来,老子做主。”
“那也不行啊。”
“行,小弟说行就行。
天天说老子游手好闲,败家里的钱。
还有别的事,别急,小弟想弄个游戏工作室,你有兴趣没。”
“什么。”
“就是看中你的人品,那么多的钱你都没贪一分,还自费给了小弟那么多,在这个一切向钱看的年代,哥挺服气你的。”
“可是要上学的。”
“你上学没问题,你那仓库靠谱儿,给工作室当仓库号就行。
哥以前玩儿别的游戏,被人骗钱,骗材料,骗装备,骗帐号。”
真可怜。
“同意不。”
点头答应,有个组织靠着还行吧,打架她是不指望了,手里倒是还有点儿小权利。
她确实有个不掉落包裹区域,能放不少东西。
“那个你吃饭了呗,给你煮个面。”
飘忽的小眼神,老在瞄她的两个茶鸡蛋。
“你喜欢什么味的。”
“啊?”
“嘿嘿,方便面啦,不耽误赚钱,方便,红烧牛肉面味的,西红柿打卤的,香辣的,老坛酸菜。”
“红烧吧。”
两包泡面,两个茶叶蛋,一根肠,一个荷包蛋。
受伤的蝈蝈都吃了。
“真饱。”
啊,要不再给你煮点。
让客人吃不饱,是主人的失礼诶,脸老红了。
“不是,就是,吃饭得讲究个心情吧,心情不好吃不饱,没有味道。”
“车给你留下,哥去找房子了,还有几个要好的伙伴会过来,你帮忙找个做饭打扫卫生的吧。
你要不要就砸了,砸了也不给那个臭娘们留下。”
果果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正准备上游戏,电话又响了。
开车出门。
胡同口一堆的人虎视眈眈,手里拎着棍棒跟一群大爷大妈对峙。
唉,又是因为搬迁的事情吧。
默默的打了个电话给蝈蝈。
“瓜姐啥事儿。”
“你找房子,顺便帮忙找一处房子好吗。
钱不太多,目前,你等等啊,看看有多少钱,大概有三百万了。”
“知道了,你一个人住吗。”
“干妈租住的老宅子搬迁,得快点,能拎包入住的。”
“真是个孝顺孩子,行,包在小弟身上了。”
从另外一个胡同的一家,翻墙到了后院儿。
转到前院,沈淑慧正在收拾东西,同时不住的侧耳听一下。
“干妈。”
“果果,你来了,来给干妈帮个忙。”
果果把荷花缸里的水舀了出去,俩人艰难的挪开缸,露出一个石板。
果果翻开石板,用锹铲开土,当一声,吓一跳。
里面是一个缸,上面盖着石板,再打开,吓一跳。
缸比外面的小荷花缸大不少。
里面大大小小好些盒子,摸着都挺沉。
“干妈给你说,这房子不是租的,说租的是担心娘家那几个白眼狼。”
“从怀里拿出两个存折,一张银行卡。”
干妈攒的钱,安置款,都在这里,缸里的东西,能拿走多少是多少,去买个房子,让那些人找不到咱。”
“不用,已经托人买了,先搬东西。
开车来的,都能带走,您把东西递过来。”
一连搬了半个小时。
院门被踹开了,在墙那边,果果攥着拳头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