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宝贝儿,起来。"
顾不得自己被淋透,纪楚颐温柔的哄,"起来,我给你洗洗。"
半扯半抱,才把人拥在怀里。
"乖,手抬高。"
胸扣解开,一对大白兔跳了出来。
纪楚颐不动声色,喉头滚了滚。
浑圆娇嫩,漂亮的弧线顶端勾勒朵花蕊,摇摇颤抖。
忍住手心发痒,纪楚颐定住神,目光往下挪。
比扒掉内衣更痛苦的是扒内裤,纪楚颐知道不合时宜,却控制不了胯下凶猛的反应。
"再来一次,把脚抬高。"他声音低哑了好几度。
拧性子的潇潇乖巧的很,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平坦的小腹下毛发不多,腿稍微抬起,就能瞧见鼓鼓的两片肉丘,缝处粉色嫩肉若隐若现。
纪楚颐收回视线,怕多看一眼,他就冲动的把人硬压在墙面肏。
朴素清香的肥皂涂满全身,粗粝的指腹下是滑腻的肌肤,凹凸的线条,纪楚颐目不斜视,额头已浮起忍耐的汗水。
他不去看潇潇身上的痕迹。
也不去想自己的下身已然渤涨到几近疼痛。
仔细而轻缓的将每一吋洗得干干净净。
虽然没有记忆,但纪楚颐相信自个儿没这样照顾过人。
太煎熬了。
见他逃避的移开目光,潇潇更是抗拒。
"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自己洗?你都进来半个钟了,洗个鸟。"
"不要你管,出去。"
潇潇裸着身推桑,两颗奶子跟着晃荡,纪楚颐忍的青筋都快爆出来。
"我偏要管。"
"你管什么啊,你嫌我脏了,你不要我了。"
"我啥时候说过?“真是冤,比窦娥还冤。
"不用说,你连看都不看我。"
潇潇指控,不住地推,要把人推出浴室。
纪楚颐气极,更气自己的好心变嫌弃,他反身扭住潇潇的手腕,将人压到墙面。
"再多说一次,我就肏死你,肏到你什么都想不起来。"纪楚颐咬牙切齿,捉住她的另一只手,重重抵在自己裤档处,"你同我说说,老子硬到这付德性,能造假吗?“
"是不是得在你身上画地图,划地盘,你才会相信?“
隔着裤子,掌心感受到炙烫的肿胀,硬梆梆的,像根粗大的热柱子。
随着她试探性的揉捏,一跳一跳。
潇潇无辜的眨眨眼,认同的点头,"真的好硬啊。"
尼马的,就是个妖精。
纪楚颐粗暴的堵上她的嘴,大舌往内扫荡,又舔又啃,另外分心强迫柔软的小手抚慰下身。
腾腾热气轰得人头昏,潇潇不住喘息,却仍仰头配合。
纪楚颐还记得她踹人的狠劲,与怀里的女孩娇娇软软的模样迥异,却都是潇潇,又刚又柔,就是朵带刺的玫瑰。
而这朵玫瑰,是他的。
不够,还不够。
急躁的打开皮带,小手才离开一秒,小兄弟就拼命叫嚣,要更多,还要更多。
扯开内裤,剑拔弩张的性器直挺挺地跳出来,龟头硕大湿润,潇潇低下头,舔了舔唇,"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