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不停抽插的性器粗硕滚烫,她拱起腰想缓解,又被男人摁下去接着挨操。曲绡的呜咽带着哭腔,她攥紧了手不求饶,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都要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奸弄。
她这副承欢胯下的娇弱模样,是付律再满意不过的了。
前些日子和江绍庭一起弄她,她对江绍庭的偏心简直不要太明显,令他不快。偏偏江绍庭这几天赴外省参加医学座谈,要小半个月才能回来,他逮着空子更是发了狠,几天下来连衣服都没给曲绡穿过一星半点,有也是穿着还不如不穿的各种情趣内衣。
曲绡的日子简直是暗无天日。
她不知道这位一直公务繁忙的商业精英怎么会变得这么闲,无论朝暮都和她厮磨,先是用他的性器不停的贯穿她,灌她满满一肚子的精水,再打着堵住精液的幌子,在里面插个一时半会。
衣不蔽体交欢的每一刻,曲绡都觉得她像只发情的母兽。
她刚开始破口大骂,在别墅里乱跑想逃出去,毫无疑问是被弄的特别凄惨,被捉回来,小嫩穴不仅被剃光了毛,还要被用他粗硬的阴茎鞭挞,被威胁被调教,被开苞了后穴,插进尾巴,还被迫摇着屁股恬不知耻地向他求欢。
她变得十万分敏感,只要男人一个轻吻,或揪一下奶尖,或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耳朵,她的身体就会自发地湿得一塌糊涂。付律一发现他连前戏都不用怎么做,少女娇软的水穴已经为他做足了彻底的准备,更加性致高昂。
更可怕的是,他肆无忌惮的内射。
他从来都不知道戴套,从来都是射进她温暖湿润的子宫,精液有力的冲刷她娇嫩脆弱的内壁,很快就饱胀到不行,她哪怕再怎么哭求都没有动摇过他,他情动到极致时,还说,就是要她给他生孩子。
“呜”
一只溺水的鱼,快要窒息,却只能在水里。
付律强健有力的身躯死死笼住她,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弄,撞开宫颈要往深处去,吻上她眼泪干枯的眼角,“像之前那样咬住它,吃进去。”
“不付律进不去、太大了我吃不下、吃不下的,付律、付律,不要这样后面还有呜”她一声声叫他的名字,夹杂着混乱的言语。
“怎么会啊。”男人转战耳垂,挑逗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低哑的呢喃有着浓浓的情欲“之前那么多次,都是夹着尾巴吃下去的,这次也可以。”
付律停了动作,带着她的小手往下,是两人泥泞的交合处,覆上他还裸露在外、莫约半指长的阴茎,“进不去的话,这里的怎么办,嗯?”
她回答不出来,用模糊的呜咽声表示抗拒。
他抽插地好用力,子宫被他顶撞的松软,很轻松就插进去了。
可他又不动了。
曲绡之前已经泄了几次,马上又要攀上一个小高潮,男人忽然停止的动作令她疑惑,稍稍晃了一下腰肢。
“真是个小骚货。”底下那个淫乱的水穴不停绞弄,付律支起身子又挺弄一下,就掐着她的腰翻了个身,“今天试试这个。”
“不要呜——”这样插得更深,几乎要操穿她的小子宫了。曲绡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一根柱状的巨物。
付律扯几下她的尾巴,拍着她的屁股示意她自己动。
曲绡欲哭无泪,只能尝试着扭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