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抽出来,泡在小花穴里丰沛的汁液里,长臂一捞就拿过床头柜上已经开封的避孕药,一扔,药瓶咕噜咕噜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他去啃噬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做低空飞行:“吃什么药?让经期迟点来,好给我多操几天,嗯?”
曲绡避不开他灼热的亲吻与气息,听了他的问,原本半埋在枕头里的小脸埋得更深,被他揪出来,只嗫嚅着不肯说话。
付律手上用几分气力,她就又疼得要哭,委委屈屈地招认:“我怕——不吃药会怀孕”
“为什么啊?”他松开,去揉她的小肚子,那里面全是他的精水,鼓鼓的,他摁一下,小姑娘就娇气的叫一声或抖一下,还裹着他性器的小嫩逼也会夹紧,“不想给我生?”
这是道送命题。
“不是不是,”她否认的很急迫,“我不想这么早就有孩子”
事实上,她也不想有他的孩子。
付律嗤笑,加重力气,另一只手要去掐她红肿的阴蒂,因为太过湿滑还脱了手,被揪住之后更是狠狠拧好几下,威胁似得,“还有呢?嗯?”
“呜——以后,以后给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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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时夜已深。
付律简直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把她从酒店带出来的时候都没给她穿衣服,直接用浴袍裹着就抱下来扔车里。的确,她浑身赤裸,还满肚子浓精,根本跑不了。
她望着车窗外闪过的景色出神。
第三次来这里。
第一次,江绍庭实在忙得顾不上她,她主动请缨;第二次,她被弄晕后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然后是囚禁,是不停的奸弄和灌精;第三次,她出逃失败,被抓了回来。
算一下,她自由的时间,一天都不到吧?
她这一逃更是,下次出门可能就是两个多月后的开学了。
付律索性车都不停车库,直接在家门口停下。她窝在副驾驶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付律拿过后排座位的快递,唰唰两下拆开,掏出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啪嗒就要往她脖子上扣。
曲绡躲都没地方躲,一动浴巾就往下掉,他探过身子摁住她,三两下就弄好了。
“你干嘛啊?”皮质的触感那么清晰,金属的铁链垂下,很冰冷,“我又不是宠物!”
付律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嚷,扯开浴巾把赤裸的娇躯抱出来。
等进到屋里,她看见餐桌上烟灰缸里堆积起来的烟灰,被动了一小半的食物和胃药,还有那个用手支着头一脸疲色,看到她时那神色好像放下一块悬在心里的巨石的男人时,她心里的愧疚如同潮水一般涌出来。
她就是仗着江绍庭不在,才敢跑。
他亲力亲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早就对她了如指掌,若是她有什么轻微的异常,他绝对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付律把她放下来,牵住链子。
“去,爬过去,哄哄你绍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