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其中稍短的一根拽住,便轻而缓慢的向出拉着,莫名有种别样的诱惑。
君娴却依旧安稳如山,不惊不恼。
虽然大部分原因是她——懒得理。
再加上,她并不觉得黎司星会对她做什么。
莫非还能趁她病,要她命不成?
思索着,君娴轻阖上眼帘,甚至还主动的向着身后靠了过去。
当后背完全抵在黎司星温热的胸膛之上时,君娴觉得自己睡得更踏实了。
耍流氓不成反被依靠的黎司星“……”
君娴的举措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
这是不是也间接代表了他对她来讲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哪怕是打击人都没有这样的吧……
黎司星沉了沉眸子,手下动作依旧不停。
好在他曾经为她整理过衣服,虽然只有过一两次,但也足够他记清楚了。
随着衣带被一一解开,君娴除了偶有腹部抽痛而蹙下眉外,便再没有多余的举动。
黎司星的手就这般光明正大的穿过了宽松的外衣,成功溜了进去,却在最为单薄通透的里衣停下了。
在此期间,君娴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阻拦他。
聪明如黎司星,他还是机智的选择了停手。
毕竟,越界有风险,动手虚谨慎。
黎司星以往就知道她跟寻常女子不同,却没想到她的腰肢能够这般的纤细,且极其柔软。
脆弱的仿佛他用一点力就会折断一样。
轻嗅着萦绕在周身的香甜气息,黎司星不禁将她抱得更紧了,却极力克制着那想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欲望。
他开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速度规律的按摩着。
事实上,黎司星在知道君娴来了月事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出乎意料的是,过程居然会这么顺利。
她难道就不怕他对她做些什么么?
不过,黎司星也是知道点常识的。
女人来月事是不能够与男人发生交合关系的。
曾有过破例的女人,最终结果都或多或少得了奇奇怪怪的病。
她身子本来就弱,若是再病,可就真的不用活了。
以往的皇甫娴来月事的时候,脾气都比平时要暴躁很多。
除了头两天蔫了外,第三天就开始施暴。
她不满足于自己流血,还要让别人也流血,每个经她下手的人,轻则遍体鳞伤,重则血肉模糊。
与其相比,君娴除了更加高冷和慵懒外,倒是让人心疼的紧。
黎司星听说只要男女之间能够深度的,高频数交合,月事带给女人的痛楚就会少很多。
大有那么几分采阳补阴的道理。
想到这儿,黎司星吻了吻君娴的发丝,眸内闪过幽暗的光。
仿佛隐匿在黑夜中的狼王,盯上了熟睡而不知危险的肥美小绵羊。
但是,就是不知——
这到底是真的小绵羊,还是专门扮羊吃狼的猎人。
睡梦中,君娴隐约间觉得有人在为自己按摩,顿时了然的继续睡着。
被人环抱在怀中睡觉,让她莫名有种安全感。
黎司星的身子也不如最初时那般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