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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阵子罗铮骑着摩托,见李露跟张鹏手拉着手从奶茶厅出来。李露嘻嘻哈哈笑着,罗铮打心里羡慕这些小年轻,他也不想打扰他俩甜甜蜜蜜。罗铮扭过头拧着车把正想走,李露拉着张鹏跑了过来喊住“罗铮哥,这么巧呢!你要去哪呢!”
    罗铮说“是啊!真巧,你们在约会呢!”
    李露害羞地说“怪难为情的。”
    张鹏也松开拉着李露的手,罗铮感觉自己说得有些突兀。
    张鹏说“罗铮哥,那我先走了。”
    罗铮说“都怪我说错话了,你别走啊!”
    李露笑了笑说“罗铮哥,你别瞎寻思了,跟你没关,他还点事要先走了。”
    罗铮用手摸摸后脑勺说“我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张鹏不好意思了。”
    李露说“切,我们张鹏哪是那么小气的人。”
    “你呀,现在就替人家说话呢!”罗铮摇头苦笑道。
    李露一屁股坐上罗铮的车说“你好久没驮我了,来驮我一阵。”
    罗铮把头盔递给她说“带好头盔。”
    李露像往常一样接过头盔带在头上,罗铮透过反光镜看见李露咧开嘴,露出两颗小虎牙。罗铮逗了逗她说“瞧把你高兴的,不就是约个会吗?”
    李露把脸瞥在一边说“我高兴又不是因为他。”
    “那是因为什么?”
    “保密。”
    “不说就不说呗!瞧把你小气的。”罗铮朝后扬扬手说。
    罗铮其实只是跟李露开个玩笑,没想到李露当真了。李露撅着嘴说“有时间我会告诉你的,不许说我小气。”
    “好了,我错了,你不小气,天底下属你最大气。”罗铮明白女人生气,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服软,服输。只要你一句对不起,我错了,能化解所有难以化解的矛盾。
    “你要去哪?”
    “去咱们市里最大的药店。”
    “怎么了?你受伤了?”罗铮回过头抓着李露胳膊。罗铮一直想要个妹妹,小时候吵着让妈妈生个妹妹,他妈妈阴沉着脸说“就你一个让我操碎了心,你就省点心吧!”罗铮对李露当妹妹一样看待,她的安危与自己休息相关。
    李露用手揉了揉胳膊说“你使那么大劲干吗?不是我,是我爸。”
    “什么?李哥受伤了吗?”
    “你先别问了,咱们先去药店再说。”李露嫌罗铮跟老妈子一样碎碎念,催促他快走。
    罗铮带好头盔,拧着车把前往市里最大的药店。要说安阳什么最多,那就属药店和医院了,开了一家又一家。当然其中的小型的被中型的吞并或者挤倒,唯独这间最大的药店地位屹立不倒。不仅店面大,位置好,而且卖的药也全面,也是全市唯一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李露买了红药水和药膏跟罗铮刚出门,迎面碰上给她妈妈打官司的律师廖晨。罗铮见那廖晨眼圈黑黑的,嘴上起了很大的一个脓包,脖子有好几道红印子。罗铮差点想笑出来,硬忍住没发出声,看廖晨这样子估计跟人打过架。
    李露似乎很不想见到这个人,假装跟罗铮说着话低着头,大踏步从那人身边蹿过。廖晨挡在李露跟前说“李露,求你跟你妈妈说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昏了头。”
    李露紧咬着牙恶狠狠盯着廖晨,说“廖晨,我真没见过天底下比你脸皮还厚的人。”
    廖晨说“你听我解释,我相信咱们肯定有啥误会,能否跟你妈妈说声,我想约她出来聊聊。”
    李露弯着身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罗铮问“你在找什么呢!”
    李露气呼呼地说“我想找石头砸死这个混蛋。”
    李露拿起石头要砸廖晨,罗铮连忙抱着李露的腰。廖晨显然也被吓坏了,脸色煞白,发出颤声,边退边走说“还望你跟你妈妈说下,我想见他。”
    李露瞪起腿要踢廖晨,廖晨灰溜溜跑了。罗铮见廖晨跑远才松开手,李露叉着腰,指着廖晨跑的方向骂骂咧咧道“这个混蛋,要跑慢点,我非砸死他不可。”
    罗铮说“你跟他咋了,感觉跟深仇大恨一样。”
    李露说“我不想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
    “你坐下歇歇吧!瞧把你气成啥样了。”罗铮关切地说。
    李露在路边长椅上坐下来,用手扇着脸上的汗。罗铮去商店买了两瓶水,把其中一瓶递过去说“拿着,喝点水……”罗铮正想让李露慢点喝,李露端着水喝了半大口,李露一口水从嘴里喷出来,呛着咳嗽个不停。罗铮拍着她后背埋怨道“你说你,喝那么干嘛?”
    罗铮掏出手帕递过去,李露接过手帕擦了擦嘴,卡着嗓子说“让那个廖晨肺都气炸了。”
    “你年纪轻轻,哪来那么大气性。”罗铮说。
    李露紧握拳头说“你要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你也跟我一样?”
    “到底怎么了?”
    “说来话长,一会我慢慢跟你讲。”
    罗铮看李露的表情,觉得肯定发生很严重的事情。李露平时大大咧咧,除非真有啥让她无法容忍的事,否则她绝不会这样。看来廖晨这人肯定做了什么让李露十分痛恨的事,罗铮心里嘀咕着“那个戴眼镜的,我一看就心术不正,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李露向罗铮娓娓道来廖晨的恶行,正如李露刚才所说的那样“你要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你也跟我一样?”罗铮腾地从长椅上站起来骂道“这个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李露说“看吧!我说了,你听了也会生气。”
    罗铮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我一早就看出这人不是啥好鸟。”
    李露说“谁说不是呢!可惜我妈妈一直被他儒雅的外表所蒙骗,反正都过去了,还好我妈妈早发现他本来面目,要不以后不知发生多可怕的事。”
    那天,李赞接到蒲琳好几个未接来电,等李赞打过去时,蒲琳那边没有声音,只是李赞听到似乎椅子的响动,李赞感到很奇怪。
    李赞问李露道“露露,你妈给我打了几个未接,我打过去她怎么不说话呢!”
    李露漫不经心地说“说不定信号不好呢!”
    李赞说“我今天感觉心里发慌,中感觉哪里不对劲。”
    李露说“爸爸,你这是担心妈妈呢!”
    李赞死不承认,说“我担心她干吗。”
    李露说“不担心,我见你在屋里转得团团转,看得我都晕了。你要真担心过去看看呗!”
    李赞说“我才不去呢!谁爱谁去。”
    李露了解他老爸,死爱面子活受罪。李露趴在桌子写了几行字说“这是我家现在租房子的地址,我先回屋了。”李露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其实是故意躲开,她进了屋子露出门缝瞧着外头动静,他爸爸做贼一样从李露屋子这边瞅了瞅,用眼瞄着桌上地址,迅速伸手把纸张塞进裤兜里,李露轻轻关上门,心里暗自窃喜。
    李赞去了蒲琳住的小区,敲了敲门,里头没任何动静。他又猫着门缝往里瞧了瞧,也没瞧见人,李赞心想蒲琳应该不在家,李赞转身正想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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