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墙面斑驳,贴着零零散散的小广告,一层白漆刷了,小广告没几天又贴上来。两人前后脚爬楼梯,坏掉的灯泡忽闪忽闪,昏惨惨的。
到了4楼,宁溪停住,从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她q先进去按开走廊的灯,从鞋柜里翻出双一次性拖鞋,放在玄关处,给陆致远用。
陆致远边换鞋,边打量起宁溪的住处。
房子的确很逼仄,没有客厅,走廊约莫两米多一点,跟他右手边的厨房呈现L型,包住了洗手间。走廊尽头便是宁溪的卧室。
厨房只够站一个人,宁溪打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当当,有新鲜的蔬菜跟水果,还有一些酸奶、和她自己泡的蜂蜜柠檬水。
她把自己照顾得很好,陆致远想到。
宁溪给陆致远倒了杯柠檬水,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实在太小了,能坐的地方也就只有卧室。”
陆致远倚着墙,一只手插在裤兜,一只手接过宁溪递来的柠檬水,边喝边笑道:“有机会带你去我在纽约住的地下室,月租将近一万块人民币,面积跟你的洗手间差不多大,只够摆一张折叠床。”
宁溪惊诧道:“你住过地下室?”
陆致远道:“大三玩期货赔进一年生活费,暑假去纽约实习,只好租地下室。”
他像是记起好玩的事,笑道:“我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下的规矩,男孩子成年之后出去念大学,家里只给出学费,剩下都靠自己解决。刚开始我什么也不会,只好每周去餐厅刷盘子,送送报纸,后来帮人写程序跟炒股,手头才稍微宽裕。”
他捏捏宁溪的鼻尖:“你还年轻,不会永远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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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溪并未预料到今晚陆致远会大驾光临,因而卧室里没怎么收拾,椅子上、床上凌乱地散落着好些衣物跟书。
陆致远背着手,像个老干部似的跟在宁溪身后,瞧她收拾房间。宁溪抓起被单,抖了抖,不想甩出个粉红色的物件。
说时迟那时快,陆致远眼疾手快弯腰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打量了几眼,笑道:“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宁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扑过去就要同陆致远抢。
原来这粉红色物件是只按摩棒。宁溪三月份过生日时,她高中同桌送她的礼物。宁溪这位高中同桌家境殷实,高考考得稀烂,被爸妈送去英国念预科。她在英国边念书边收集男人,据说已经集齐十二星座,要向十二生肖发起挑战了。
同桌圣诞节回国找宁溪玩,在她房间发现避孕药。宁溪只好含混着说自己交了男朋友。没想到生日时,同桌竟寄了只按摩棒给她。
跟陆致远闹别扭的时候,她半夜躺在床上,偶尔会弄自己。手指在腿心里抽插半天,弄得满手失水,却总是差了那么点感觉,到不了顶点。
她又急又委屈,突然就想起同桌寄的按摩棒。
开始用的时候,她身子敏感,小小地喷了一次水,靠在床头,张着嘴细细地喘气,像一条缺氧的鱼。
后来弄的次数多了,她岔开腿往花穴里塞着按摩棒的时候,总会心不在焉地想起陆致远的阳物,尺寸倒比这死物还粗大,带着体温的直捣进她的心里,涨得她心脏快要跳出来,全身像是过电一样。
她骚透了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腿心被按摩棒插出黏腻的水声,却还是不满足,她要陆致远的阴茎狠狠肏进来,撞得她魂飞魄散;要他揉捏自己的屁股,低声叫她“小骚货”;要听他低沉的喘息,看他被自己夹得快要失控的样子;要他一次又一次射满自己的肚子。
而现在,眼前的男人拿按摩棒逗弄了几下她,便把东西扔在她床上,笑道:“小东西,等着,晚上别想睡了。”
第20章最温柔共震(2)【高H】Tea
卧室的地板上、椅子上,散落着男人的灰白色衬衫和女人的蕾丝内衣,显然这一对有些猴急。占据卧室三分之一面积的床上,交叠着两个人,精壮的男人覆在女孩身上,下身像打桩一样,顶得女孩哀哀地求饶。
趴在床上的女孩被男人困在身下,无处可逃。她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得大开,湿透的腿心被男人紫红的性器插出了白沫。女孩眼角晕染着胭红的春意,因为极致的快感,忍不住抽泣着,揪紧身侧的床单。
木制床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皱巴巴的被单被女孩身下涌出的春水打湿了一片。
快一个月没做爱,宁溪的情潮来得汹涌。陆致远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靠着床头,用按摩棒给自己做前戏——她实在有些想念陆致远的性器和体温。为了免去漫长细腻的前戏,她想先把自己弄湿,等陆致远过来,便可以直奔主题。
陆致远从浴室出来,身上盖着浴巾边擦拭头发,边走进卧室,看到的便是宁溪眼角含春,捉着按摩棒往自己身下捅,小猫一样黏糊糊地叫唤。
宁溪全身脱得精光,只剩胸前的黑色bra,像一件半拆的礼物,等待主人来完成最后一步。她肤色本就偏白,泛着少女的粉色,又因为陆致远的滋润和调教,身形渐渐从小女孩抽条出女人的曲线,此时动了情,更是散发出介乎青涩与风情之间的诗意,像春天集市里饱满的漂亮樱桃,像夜幕中翻涌着波涛的海,引诱他去吃掉她,一步一步踏入无垠的未知。
陆致远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鼻尖:“这就等不及了?”
男人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湿气,因为用了她的沐浴露,而有一种她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气息,像是被她标记了一样。宁溪美滋滋地想,窝在陆致远怀里,撒娇道:“想要哥哥。”
陆致远笑道:“小馋猫。”便抓住她浑圆小巧的乳房,揉捏了几下,便低头含住乳头,舌尖来回舔弄吮吸,弄得宁溪不住地娇喘,身下更是痒得紧,两条长腿忍不住叠在一起磨,催促道:“哥哥,别弄了,快进来呀。”
陆致远自己身下也涨得疼,便让宁溪躺在床上,往她腰间塞了个枕头,自己跪坐在她腿间,一只手托起宁溪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握住狰狞的大东西,在她湿乎乎的穴口慢慢蹭着,弄得棒身沾了一圈黏腻的爱液。
宁溪被陆致远磨得难受,小声呜咽着,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要老公抱。”
陆致远轻笑了一声,精壮的身形覆住她,道:“怎么这么黏人。”
宁溪自然只敢在床上黏他的,纵然心内再多懵懂的绮思与情愫,她也不想冒险在清醒时将真心剖开给他看,只能将一腔真情付与床笫之间。
宁溪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结,小心地吮咬,复又凑近他耳边,轻喘着气道:“喜欢哥哥,想要哥哥。”
陆致远低头亲亲身下人的唇,宁溪乖巧地张开小嘴,男人的舌头便趁机钻了进来。
“唔…唔…”
宁溪的舌尖被男人吮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