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记着今晚过孤那儿就好,孤有事先走了。”
说完,太子爷领着他的贴身大太监,还有其他宫人走人。
福晋等太子走了,方坐回上首,侧头用手撑着额头,想了倒霉蛋的态度,也知道那个送美人的家伙应该是他的亲信。想了一会,又觉得不关自己的事,太子的公事他一向少管,反正胤礽倒霉是注定的,他只要早点脱离毓庆宫,命就能保得住,想得多了康熙又不会给他提高工资还有待遇。
撇撇嘴,他就不再想这件事,等他抬头,却发现宁嬷嬷,李嬷嬷满脸是笑,笑得本来脸上不多的褶子都多了起来,就跟那菊花似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那么高兴?”
“奴婢见太子爷对福晋好了,当然是替主子开心啊。”宁嬷嬷忙道。
福晋同学立马当机,太子可不是要对他好,而是换了个法子对付他。想到太子现在防着他防的跟什么似的,连待在他的房里都不敢,还要他亲自去太子自己住的地方。
想到晚上,福晋又忧愁了,太子现在好像变得比较难对付,万一他真的要和自己扮恩爱夫妻,只要常常呆在他房里,或者他常常被叫去和太子呆在一起,不出一个月,宫里就会以他专宠为名,开始训斥。
这开了窍的太子爷可是能干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啊,损他害他被宫里的巨头训斥,而太子爷自己付出的代价只是暂时少享受温香软玉。
要不他找个借口不去?病了或者是来那月事了?不过不行,连来月事都是有记录的,难办。
刚要打主意,就见宫里来人了,是皇太后遣了个嬷嬷来送赏的,还顺带带了皇太后的话,让福晋努力,早日怀上嫡子。
皇太后的旨意到了,福晋筒子就明白,康熙这是双管齐下,他敲打了太子,皇太后又给他提醒,好让太子夫妻早日河蟹。
福晋想明白这事,实在是恨不得以头抢地耳,皇家可真麻烦,连皇子夫妻xxoo都要管上一管,太tm的烦人了。
于是,想到晚上和太子有一场硬仗要打,福晋筒子完全斯巴达了。
进了内室,福晋筒子开始睡觉养精蓄锐,等睡完一觉,睁眼看天,天就黑了。
看着天色,福晋很是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怎么晚上就到了呢?”
宁嬷嬷李嬷嬷可不觉得快,今儿个可是福晋嫁给太子,除了大婚那几回,第一次要和太子爷过夜,她们可是准备十足。听福晋这么说,忙道:“福晋,哪儿就过得快了呢,奴婢还觉得慢呢。”
石峻岩被自己的嬷嬷的态度打击习惯了,也不以为意,问道,“可是要去太子爷那了?爷可回去了?”
“回福晋,听何公公说,今儿太子也很早就回去了,一直没出门,可见太子爷真把福晋放在心上呢?”宁嬷嬷是什么好话都恨不得说全了。
石峻岩听了心里的小人在摇旗呐喊,太子怕也是跟他一样,养精蓄锐好对付自个吧。
哼,他还真不信了,太子武力没他强,能把他怎么样。
石峻岩领着人,由宫女掌灯,一点都不着急往太子住处赶。终于到了,直接被公公何玉柱领进了房,一进去就见太子一脸不怀好意地冲着他笑。
石峻岩笑着不动声色地打量房里的布置,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于是给太子见了一个礼,“臣妾给爷请安,爷吉祥。”
太子很大方,直接双手做托让石峻岩起来,“福晋不必多礼,快些起来。”然后,太子就让房里伺候的奴才们出去了,福晋带过来的人也跟着出去。
一下子,房里就只剩下福晋和太子俩个人。
“爷,您这是?”福晋故作不懂地问,他可真放心和自己独处?
太子没答话,转身自己坐在床上,倚着床柱才懒懒地看向福晋,“我以为福晋很明白,今晚过来是干什么。”
石峻岩仍在装,“爷,您这么说,我是越发不懂了。”
呵,又从臣妾变成我了。太子爷心里嗤笑,好心低声提醒,“福晋慎言,这房里说话声可是很容易就传到外边去了。”
“哦?”石峻岩眼睛往门那边扫去,太子这么说,可见他果然是有备而来。“爷,若是被奴才们听到我们……,臣妾可是会害羞的。”
说着低头装羞涩,实则咬牙切齿。
太子一听这话,着实是打了一战栗,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不过,对付不要脸的人只能比他更不要脸。“福晋不必害羞,快些过来吧,有人听着,没准会更加快活呢。”
石峻岩闻言,笑得很是开心,“好啊,臣妾这就过去。”
走了过去,坐到胤礽旁边,福晋双手攀上胤礽的脖子,在胤礽的耳边吐气如兰,低声耳语,“臣妾没想到爷有这种特殊嗜好呢。”说完,放肆地在胤礽耳边吹气。
看到太子爷耳边皮肤都红了,石峻岩心里一乐,又接着调戏,“爷,您真敏感。”
太子被这么一激,怒意燃烧,反手把福晋扑倒在床,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喝,“福晋,你最好别惹孤!否则孤不会让你好过!”
福晋躺在床上,双手被太子制住,不过福晋没有反抗挣扎,而是得意地仰视在他上边的太子,接着调戏,“爷,你可真心急。”
太子怒瞪了一眼福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头在福晋耳边恶狠狠地说道,“若不是因为皇阿玛想要嫡孙,孤绝对不会碰你。”
“哟,爷这般孝顺皇阿玛,臣妾可真高兴。”石峻岩嘴上这么说,听到太子的话,心里也怒了,想碰他还得看他肯不肯呢!想让他变成生子工具,他倒要看胤礽有没有这个本事。
于是,福晋怒极反笑,挣脱开一只手,用食指在太子胸膛画圈圈,面带轻笑地,半怨半嗔地调戏太子,“爷,您可确定,今夜真能拿下臣妾?臣妾好怕啊……”
尾音拖长,带着讽意的笑音各外刺激某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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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虽然不满福晋的挑衅,但是也被福晋的动作弄得心猿意马,心里头转了个想法,伸手握住福晋那只作怪的手,很温柔地捏捏,然后放到自己的嘴边亲了一下,笑道,“呵,福晋啊,你我是正经夫妻,何必用拿下这等难听的词呢?且孤今儿刚被皇阿玛说了,也应了皇阿玛,一定会给你福晋该有的脸面。”
“哦,爷是想说什么呢?”石峻岩眺了眼太子,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太子见福晋不解,嘴角直往上翘,“孤是想告诉你,不必激孤。孤今晚就是准备和福晋共度良宵的。”说完又低头偷香,也和福晋调戏他的作态一样,在福晋耳边吹气,“福晋别忘了,今晚闹大了可不好,皇阿玛那里不好交代。再说了,门外边还有奴才守着。福晋若是不想,孤也不强求,传出去,人家说太子爷想要宠爱福晋,可福晋不领情,那福晋贤惠懂事的形象可不就没了?”
“爷,咱们盖被子纯聊天不好吗?”石峻岩听了太子这话,知道今晚是挺麻烦的,于是看着太子爷打商量。
太子爷的脸黑了,莫非福晋心里头真的有人,才会事到如今还不肯和自己好?“福晋别太天真了,盖被子纯聊天,孤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石峻岩听了,有种无语望天的感觉,不过既然一定要,反正俩人都有过一次了,大不了就把太子当床伴,其实单从外形来看,太子还是很优质的床伴。
至于太子的目的是让自己早日生下嫡子,照历史上的太子妃生娃的记载,好像还有五六年才生了一个女儿,而五六年之后,自己肯定不在毓庆宫了。
“好吧,爷有命臣妾莫敢不从,爷来吧!”福晋想完这些,眼睛一闭双手往上一搁,躺平做出任君采拮的样子,躺了一会,睁开一只眼看向太子爷还没有动作,又说道,“爷,臣妾望您那活儿好点……”
太子胤礽满头黑线,这个女人还能更不要脸些么?有那个女人敢这么对他说话!而且福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居然还这么说他,“你跟木头一样,孤都被你弄得没兴致。快起来,刚刚不是做得很好吗?”
石峻岩听了没好气地睁开眼,“爷,你难道还要臣妾主动?你别忘了大婚的时候。”
都提醒到这一步,太子立马激动起来,绝对不能在床上被自己的福晋压在身上第二次,想着就开始动手给自己宽衣,脱得只剩内衫后又迅速动手解福晋的衣服,嘴上不依不挠,“下回你自己动手解衣,哪个女人和孤在一起不是伺候孤,就你麻烦。先起来,把衣服脱了。”
福晋只能顺着他的意,心里暗道上个床都还这么麻烦,实在不是男人。从床上坐起来,自己动手脱了衣服,内衫单薄,不过房里地龙暖和,倒是不觉得冷,身上曲线若隐若现,伸手搭在胤礽肩上,抬头看向他,见他也低下头,主动亲了上去。
太子也不折腾了,顺势搂住福晋,俩人倒在床上。吻得渐渐入佳境,不过福晋突然喊停,着实是很煞风景。
原来太子虽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但到底很少去亲女人的嘴,动作不是很顺畅,好几次差点咬到福晋舌头,唇齿互磕也是很痛的,福晋只能暂停。
“福晋,你实在是很没情趣!”太子爷不满了,他正要开始呢。
石峻岩被这么一说,瞪大眼睛地看着太子,谁才是没情趣的人啊,亲个嘴都不熟练的人没有资格说他!想着就往太子身上扑过去,既然太子爷想要情趣,那就给他情趣。
“孤不需要福晋主动!孤自己来!”太子见福晋的动作,以为福晋是想反悔要压在自个身上,自然是不允的,说着就和福晋扑到一块,不再单纯的亲嘴,开始动真格了。
太子除了不会亲嘴,其他手段那都是很不错的,福晋今晚也没有和他斗气,他又能在福晋身上找回场子,激情也格外澎湃。
福晋渐渐得情动了,也热情了起来,一时间,俩人融洽至极,难分难舍。
低沉的喘息声,压抑的媚叫声交杂着,房里一派春意动人。
一夜无眠,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里。
第二天,福晋起来后浑身酸软,太子已经去上早朝了。福晋想到昨夜过得还算不错,也就没什么怨言,毕竟太子这个床伴算合格,起来沐浴完后,才领着满脸喜色的宁嬷嬷,李嬷嬷等人回自己住处。
由宫人伺候着用完早膳,石峻岩还是歇了一会才去处理今日的宫务,处理宫务时就想到宫里那两个巨头还有几个妃子,太子夫妻河蟹的事,宫里的人从听墙角的那些奴才那里得知,没准都会各自有动作。那些个奴才还是太子有意留下来的,不仅是为了治他,还是为了更方便向宫里传个消息,那就是他们夫妻很融洽。而自己脸皮厚得在一群人听着墙角下都能够快活,人活到这个份上,实在是够强大。
想到宫里的那些妃嫔,因为日后自己会管理六宫事务,明里向自己示好,但私底下又有谁不是在笑自己这个未来的太子妃才入毓庆宫就失宠?今日事一过,又不知会有何说法?
同是皇子福晋,大阿哥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和三阿哥福晋董鄂氏都没那么多可烦的,就偏偏他,时刻被盯着。
石峻岩品了一口香茗,眯着眼想事儿,在毓庆宫住了也有两个多月了,后宫里有多少人想算计他,他是知道的,现在许多皇子都还未成年,那些个妃子就有些蠢蠢欲动,还不是怕太子福晋早日生下太子的嫡子,让太子的储君位置坐得更稳?后宫不能干政,但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事就没什么好顾忌了。见太子把他这个福晋当摆设,进宫时一个个笑得别有深意,嘴上还要关心自己,次数多了,他早就烦了。照这种情况来看,等皇子们都成年了,太子处境不稳,太子福晋无所出,情势绝对不妙。
恐怕真正历史上那个石福晋就是在这种艰难中生存,太子两废两立都毫无怨言地陪在他身边,但最终还是被拖累得病死。
康熙的评价再好又有什么用,命不好就是不好,夸了也活不过来。
这辈子他处在这个位置,可绝不会像历史上那个那么傻,早日撤退早好,再撤退前坚决打击一切敌对势力,反正他就信一句话,不让他好过的人,他也绝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太子什么的,目前的床伴,正在渐渐的往坏的方向变化,索额图已经引退再复出,仍那般骄奢嚣张,太子还偏爱跟他凑到一块,虽说是母族,但若索额图能教他好的,凑前去也无所谓,偏偏索额图只会出坏主意,还老打击异己。
越是这样,越快会有麻烦。
石峻岩想他到底是做些动作,让太子早日放他走吧。太子以后倒霉了,他也会记着他的好,记上一辈子的。
“福晋,主子?您可是累了?”宁嬷嬷出声把正在沉思的福晋叫回神。
石峻岩轻声道,“没事,今儿的宫务也理的差不多了,我先进内室休息一会。”
“是,主子。奴婢伺候您。”宁嬷嬷想到昨夜太子和福晋,福晋恐怕是累坏了,还要处理这些宫务,到真是让人心疼。
正在这时,一个小宫女被通传进来,见了福晋行了一个全礼,“福晋,林庶福晋刚刚晕了过去,奴婢过来回禀您。”
“如今林庶福晋怎么样了,去传个太医过去看看。等看出个结果再过来回我。”福晋说道,说完未等小宫女离开,就去了内室,连嬷嬷和宫女都不让她们跟进去。
一直到内室,他进了自己的空间后,整个人方放松下来,从昨晚到现在,还真的是很累很累,进来豪宅,到浴室调制好精油,就在浴缸里舒缓经络,刺激血液循环。
太子爷今天一大早起来,精神奕奕,神清气爽,昨晚他过得很满意,心里暗道福晋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听话乖巧起来还是很有一番动人味道。看到福晋被他折腾累了,睡得死沉,他也难得体谅,没把人叫醒。
因为从福晋那里找回了场子,太子整个人看起来都神采飞扬,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他整个胸腔都盈满了快乐。这比得到皇阿玛赞赏夸奖,得到更多的财物珍宝都要快意得多,这是让自己能在福晋那里有了底气。
一高兴,在上朝的时候表现就超常发挥了,康熙一早上对他都满意的连连点头,难得有笑意的龙脸,笑容也没吝啬。
上完朝,太子又随康熙去了一趟乾清宫,听完皇阿玛的一些教导就准备往毓庆宫里赶。
走着就遇到大阿哥胤褆,看着不顺眼的人挡在面前,胤礽今天难得有好脸色。
“大阿哥怎么在这里?”
“太子吉祥。”大阿哥浅浅地行了个礼,今天在朝上的时候对抢着表现的太子他可是真不满,不过是仗着嫡子名分,却能得皇阿玛那般宠爱,明明就私德有亏,做了什么错事,皇阿玛都视而不见,实在是让他不甘心。“我不正准备出宫回府去么?怎么,太子这又是往哪去呢?”
太子下巴扬起半个弧度,眼尾上挑又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孤自是回毓庆宫去。”
'“太子今儿是有什么喜事,难得见太子殿下脸上挂着笑呢?”大阿哥略有讽意,最让他们兄弟们看不惯的就是胤礽这一番嚣张姿态。
太子头一扬,一副我为何要告诉你的模样又成功把大阿哥的火气往上挑。
俩人正僵着,就见四阿哥胤禛也往这边走来。
“太子殿下,大哥,你们在做什么?”
8又有喜事
太子见是胤禛带着他的奴才走了过来,也问道:“小四,你怎么也过来了?可是刚刚从永和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