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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即使因一只蚊子,你也不能将倩珠打得这么重。你这样实在是有失你的身份!”荣妃也气到了。
    太子妃还是笑脸迎人,解了气哪理会她们口头说什么,反正她们也不敢对他动手,“荣额娘,本宫失手,给三弟妹道个不是。”说得非常没有诚意。
    三福晋狠狠地跺脚,捂着脸眼泪不要钱地流。
    “道什么不是?孤怎么不知道太子妃有不是要道?”太子殿下很不爽的声音响起,“太子妃出手助了三阿哥福晋,怎的还要道不是?孤就没听过这样的道理!”
    太子殿下含怒扬高的声音把荣妃,还有准备帮腔的惠妃要说的话给噎了回去,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太子来了不善了又能怎么样?
    42过个好年
    “太子殿下,太子妃凭什么能随便打人?这下雪天气哪来的蚊子,分明是胡诌!”三福晋见荣妃等人都不替她讲话,忍不住委屈又气冲地说道,“就算是真有蚊子,太子妃提醒一句不成?非要动手!”
    说完,三福晋眼里含泪怒视太子妃,从小到大,即使嫁入皇家后也没人敢打她,今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个耳光,实在是让她没脸见人了!这口气必须得出!
    太子闻言,根本就没看三福晋,双眼扫过荣妃,惠妃等人,突然嗤笑了一声,伸手将太子妃打三福晋的那只手摊开来,“孤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说不会有蚊子,可是太子妃掌心里的这只东西是什么?不是蚊子也是虫子,太子妃看到三福晋脸上有虫子一时情急,动手拍死虫子,难道不是助了三福晋?如果虫子不在三福晋脸上,那三福晋的脸也不会受伤,所以要怪就怪那只虫子好端端爬到三福晋脸上去干嘛,被拍死活该!这又关太子妃何事?”
    太子妃打了人,再不是理由的理由那也得说过去。
    “是啊,三弟妹,太子爷真说出来本宫的心里话。本宫情急拍死那只虫子,是怕那虫子会有毒有什么传染病,也根本没用多大力气,三弟妹的脸这般肿,十有**是被虫子给蜇了,哎呀,本宫的手心怎么也这么疼了,甘药,赶紧找清水给本宫洗洗手。快传太医给三福晋看看脸,免得三福晋被虫子的毒液毁了容。”
    荣妃等人看太子和太子妃一唱一和,将事情推卸得一干二净,把黑的还唱成白的,既不甘心又毫无法子,要说太子妃无理打人,可是确实有虫子,可是因为一只虫子太子妃打人也说不过去啊。
    “荣额娘,您不能愣着了,三福晋的脸上是中了虫子的毒,得赶紧找太医看看,本宫真没下什么力气,瞧,三福晋的脸怎么肿成这样?”太子妃再一次提醒道,只要太医来定论三福晋的脸是中毒,那他就完全无事了,幸好他盖人巴掌的时候用掌心碾虫子,没在三福晋脸上留手指印。“本宫的手也有些疼,幸好洗过了。”
    三福晋一听会毁容,着急了,“快传太医,快,真的很疼。”说着眼泪不要钱地掉下来。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根本不关太子妃的事。几位庶额娘,一些小事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还是你们觉得太子妃过于年轻时刻需要你们的教导?若你们这样觉得,那就去上报皇阿玛,自请为太子妃师吧。”太子见事情撇清,语气微讽,“既然无事,孤和太子妃先回去了。”
    说完,太子殿下招了手,让太子妃随他一起回毓庆宫。
    回毓庆宫的路上,太子妃心情愉悦,但是又有些担心,“爷,你刚刚对荣妃她们说去向皇阿玛请为我师,万一她们真动了这个念头怎么办?真让她们教我啊?”
    “你是什么身份?她们也敢请为你师?”太子眼皮一抬,“她们真要敢这么做,皇阿玛就要担心她们是不是有母仪天下的野心了。一个小小的妃子也敢想当未来国母的师傅,滑天下之大稽。你为何不想想,一直教导你的怎么会是皇玛嬷?”
    “原来如此。”太子妃听到太子说到未来国母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兜兜转转这太子爷不想让他进冷宫啦。
    “哎,你说待会她们请了太医,太医会不会戳穿我的话啊。”太子妃高兴地说道,“你不知道我今天在慈仁宫被三福晋气得有多想揍人,结果出了慈仁宫她还想惹我,我不打她打谁。”
    “你不是早派你的宫女去给三福晋请太医了吗,只要在太医耳边多说几次虫子蜇伤的话,三福晋伤得也没多重,他们懂得怎么说话。”太子慢吞吞地说着话,一边是太子妃一边是三阿哥福晋,孰轻孰重不是明眼的事吗?
    “撇清的好,免得皇阿玛找我去说话,你今天有和皇阿玛说什么吗?”太子妃又问道。
    “说了,皇阿玛可是答应孤查下去。”太子得意地说道,他连小时候撒娇诉委屈的招都用上了,皇阿玛能不答应吗。
    “爷,咱们这算是得胜归来吧。来,击掌庆贺!”太子妃笑眯眯,伸手要和太子击掌。
    太子心里也高兴,没拒绝,但在击掌的时候耍了个心眼,虚出掌让太子妃的掌心落空,顺势扑倒在轿子里的软毛毡子,看到太子妃的中招,哈哈大笑。
    石峻岩刚起身想回敬太子殿下,可是已经到了毓庆宫了,只能大方一笑,先不与太子计较,下轿子等着太子一起下来。
    太子笑眯眯,“福晋,你先回去看小阿哥,孤要回书房一趟。”意思是咱有公事,不准备和太子妃你一起走了。
    石峻岩知道太子怕和他一起吃亏才会这么说,倒是很贤惠地笑了,“爷,那臣妾不打扰你了,来日方长。”
    说完,他就领着随行的宫女嬷嬷与太子分开。
    太子看着太子妃的背影,暗道真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一点也没将太子妃的话放在心上,就领着他的人回自己的寝殿去了。
    太子妃回到住处,先去萝卜糕的院子,见到小脸儿红得像猴屁股的萝卜糕,问看顾他的李嬷嬷等人小阿哥有没有哭闹,听到她们说萝卜糕自醒来因为找太子妃哭过一回后就一直很乖,心里放心下来。刚想抱着萝卜糕进内室屏退左右,就听到传报说乾清宫来人。
    等出了内室,看到来者后,太子妃才知道原来是替康熙送赏来的,接了旨,赏赐一份是安抚他的,一份是给萝卜糕压惊的,都非常厚重,太子妃使人恭敬地送走天使,又让宁嬷嬷清点赏赐,看到那赏赐单子,心里咋舌,康熙出手还真是大方,康熙肯定听他打了三福晋的事,怎么还赏赐他,这不是更让三福晋恨他入骨么?
    想了想,琢磨康熙的意思,大概也有借此提醒他安抚三福晋的意思,太子妃总归要行事完美,康熙既然赏了他,那他也得大方给三福晋送礼,以表歉意友好,礼送得厚,就算三福晋不受他意,还有个三阿哥是懂事的吧。
    找了宁嬷嬷,让她列了送礼单子,直接从他的私库里拿,送到三阿哥府上了事。
    “宁嬷嬷,你让送礼的小公公直接送到三阿哥面前,三福晋正在气头上,别又闹出什么不好看的事。”太子妃嘱咐道,心想三福晋上过药后脸肯定也不怎么肿了,三阿哥听了前因后果又知道他的福晋一向刁蛮,肯定会选择收礼,平息此事。
    “喳。”宁嬷嬷应道,又不甘心,“主子,你这回根本没打错人,三福晋也不想想她怎么能和主子比,偏要不停招惹你,现在这还要去给她送礼,实在是委屈主子了。”
    “我都不觉得委屈,总归她是皇子福晋,快去吧。”反正打也打得她疼了,计较一些小礼干什么,这叫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太子妃等吩咐完后,就带着已经不耐烦要扒着他要抱的萝卜糕进了内室,让守门的甘草等人有事敲门通报,,然后抱着萝卜糕就进了空间。
    空间的空气清新,气温保持在春末夏初的温度,太子妃进了空间就觉得有些热,脱了外衣换了轻衫,而被包成球的萝卜糕更是热的很不安分,太子妃干脆将他的衣服解下,只剩一件小兜兜,反正在空间里也不会生病。
    太子妃有一段时间没进空间了,看到空间长满果树和花草的岛上长得更加繁密,果香花香飘远,可就是摘不到很是沮丧,再遥望那个种植药田的岛上那个小木屋,他更是叹气不已,撇头不忘那岛看,抱着萝卜糕就进了豪宅。
    把萝卜糕放到玩具屋的水床去晃荡,他则在一旁用复印机复印他的加密级皇太子秘密档案,太子的囧人事迹太多,一本画本已经画完,所以有了空他得将画本的画复印起来收藏。
    复印完后,太子妃陪萝卜糕玩了一会积木,然后带他去豪宅的书房看书,放萝卜糕去听音乐,他去翻阅空间小精怪放在书房的一本太极功。
    这本太极功应该是小精怪见太子妃一点都不热衷练武,忍无可忍找出来的功法,太子妃看了秘笈上边那图像人物动作,分明就是有一个大西瓜,切成两半,一半给我一半给你的动作,和前世看到老人家练的太极根本没两样啊。
    想着眉头就耸搭了下来,算了,也许练练太极能强身健体吧,可他的身体够健康的了。想着,太子妃的视线就放在了不听音乐在玩玩具枪的萝卜糕,萝卜糕等会走了可得多锻炼,免得一身肉瘦不下来。
    自从空间里出来,太子妃就每天早起开始练太极,本来以为很容易的动作,足足练了五天才能将一套太极记下来,从头到尾打个遍,他就再也不敢小觑真正的太极了。
    太子也见过太子妃打太极,看着她那慢腾腾地动作,不屑至极地说太子妃瞎折腾,本来还想多嘴说太子妃若想练武他可以教她布库或者拳法,可是想到太子妃没练武时那一身力气就难以制住她,等她练了的话还了得,不想养虎为患,太子殿下反倒还时常打搅太子妃,让她多做些宫务少忙活别的乱七八糟的事。
    可惜,太子妃下定决心的事从不轻易变更。
    太子见说了几次无效,也懒得说太子妃,他还要忙,去和自己的手下制造证据指证明珠一党对萝卜糕下手的事,最近他频频发作大阿哥一脉,朝上动荡不已,他没有过多的心思和太子妃磨蹭,一边打击大阿哥一边关注皇阿玛的态度。
    康熙一直都对太子的处置持纵容态度,这让太子的气焰更加嚣张,连打了几场胜仗,甚至让明珠遭了康熙的贬斥告病在家,看到大阿哥如断一臂脸色发白,气得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太子爷是高兴的。
    明珠一党萎靡不振,索额图一脉立刻崛起,准备乘胜追击,可就在这时,康熙终于发话了,让太子殿下消停。
    “胤礽,弘昇的事到如今也处置得差不多了,该罚的罚了,该杀的也杀了,再过几天就是大年,咱们皇家还是要过个好年,知道吗?”康熙私下对太子殿下说道,看到一向看重的大阿哥最近灰头土脸,康熙也有些看不过眼。
    太子正在兴头上,这是自从大阿哥能和他相争后第一次出了这么大一口恶气,结果皇阿玛又准备出手了,已经明白君父的意思的太子爷没和康熙呛声,也知道最近他这一脉太过得寸进尺招了皇阿玛的眼,所以他很乖地说道,“皇阿玛说的事,胤礽明白,咱们皇家今年肯定能过个好年。”
    “你懂事就好。”康熙很欣慰,见太子这次很乖地收手,心里高兴,特意留了太子一起用膳,加深父子情深。
    太子殿下从乾清宫回到毓庆宫,见到正在为皇宫新年忙活的太子妃,脸色郁闷,坐在上首不说话,等了好一会,见太子妃还在忙她自己的事,太子殿下不满了,哼了一声甩袖子进了太子妃的内室。
    等太子殿下走了,太子妃才抬头,让人叫来何玉柱,问,“何公公,太子殿下是怎么了?”
    “主子娘娘,这奴才可不知道。主子从乾清宫出来后,回了毓庆宫脸色就变了,这就径直来了主子娘娘这儿。”何玉柱皱着一张脸回道。
    太子妃心里诧异,最近太子可谓春风得意,他也没去惹太子,怎么突然就脾气不好了呢?回来了也端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让他猜他能猜出什么。
    算了,还是进去看看好了。
    等太子妃进了内室,就看到太子殿下睡在萝卜糕旁边,这一大一小睡姿都相差无几,一个放大版太子,一个迷你版太子,实在是挺温馨的画面,刚想转身离开不打扰他们,就见太子睁开了眼,“舍得放下宫务进来了啊。”
    太子妃脚步一顿,回头看太子,“你说什么气话,今天谁惹你了?”
    太子翻身起来,不满地说道,“皇阿玛让孤收手,不让孤再对付胤褆!哼,还说什么皇家要过个和气的好年。”
    太子妃一听,原来是这样,“你就是为这事不高兴?这次皇阿玛能一直纵容你,连明珠都遭贬斥,他的心已经够偏向我们了。他是皇阿玛,而不是阿玛,胤礽,我也觉得索额图他们最近过了,皇阿玛看不过眼那是迟早的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难道就不许孤心里不满一下吗?”太子挑眉说道,“索额图孤会告诫他的。”
    “你没和皇阿玛呛声吧?”太子妃还真担心太子这么做。
    太子很是鄙视地看着太子妃,“孤是这么没脑子的人吗,怎么可能冲撞皇阿玛。再说了,皇阿玛要过个好年,孤是孝子,当然要让皇阿玛过好年。”
    “爷真聪明真孝顺。”太子妃不吝啬夸奖,顺毛撸让太子高兴。“皇阿玛一定会很欢喜爷懂事。”
    “乱说甚么,孤一直都很好,皇阿玛能不知道吗?”太子瞥了一眼太子妃,不屑她那哄孩子一样的夸奖。
    “最近有没有人为难你?”太子左右无事问道。
    太子妃笑笑摇头,“有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都要过年了,她们又怎么能扰我,常日里我都和皇阿嬷待一块,要么就回毓庆宫处理宫务,事儿一忙了哪会管她们想什么。”
    荣妃宜妃德妃惠妃她们被蚂蚁咬过后,因为身上有不少红点不能伺候康熙,便宜了其他嫔,贵人,现在她们几位倒是忙着拉拢宫中势力,哪还能有心思来招惹他。
    “那就好,反正就算孤不折腾,她们也未必能过个好年。”太子多手捏了一下萝卜糕的脸蛋,被太子妃拍飞,才道,“那些都不是安分的人,皇阿玛自己就该清楚得很。”
    43又要聚聚
    太子说完宫中的事,看向在扑球玩的萝卜糕,问道太子妃:“福佑到了该应天启智的时候了,你现在要常拿那些抓周的书本玉器印章给他练练,等他周岁后抓周才不至于出洋相。”
    太子妃闻言瞪大眼睛,“抓周还可以作弊?不是让萝卜糕想选什么就选什么,这样才最能看出他日后会做什么吗?”
    “嗤,”太子轻瞥太子妃一眼,“谁像你这么傻,小孩子不懂事,万一在抓周礼上抓什么不该抓的东西,会出什么事都不知道,也许会弄个天大笑话出来,能不防吗?难不成你小时候没抓过周,怎么可能这都不知道!”
    太子妃回想自己小时候的抓周礼,摇头,“有抓周礼,只是没有事先演练过,石家的规矩,玛法不喜欢先预演好的那种,反正他老人家说他活到这个岁数什么都见过,就算是孙儿抓周礼丢了他脸也没关系,反正就图个乐子。”
    “皇阿玛可不是你玛法,孤也是要面子的,你可得知道。福佑现在看着也机灵,你一定要让他好好练手,抓官印刀剑,要彩头好的那种。”太子可不管石家是怎么样的,这里可是皇家。
    太子妃想了想点头,“行。”
    “不过第一次让福佑应天启智,东西一定要备全,你要亲自看着他抓,无论他抓什么都不能声张出去,然后再挑彩头好的让他玩,玩熟了他下回就能抓那个了。”太子又说道。
    “真是麻烦。爷你也应天启智过是吧?”太子妃问道,“那爷第一次应天启智抓的是什么,我不是说抓周礼的那次。”造假的抓周礼那信不得。
    太子听到太子妃问,嘴角泛着神秘的笑,眼里闪着得意,伸手招太子妃过来,“孤偷偷给你说,孤第一次抓的是皇阿玛的龙印。”
    太子妃听了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太子,“爷,皇阿玛怎么可能将玉玺给你应天启智,你蒙我的吧。”
    “孤骗你干嘛,那时候可是太皇太后看着孤应天启智的,在场只有皇阿玛和苏麻喇姑,应天启智后,太皇太后亲自教孤抓周,骗孤抓官印,但是后来孤抓的是皇阿玛的玉佩。然后在孤两周岁后皇阿玛和太皇太后商议立孤为太子。”太子低声捏着太子妃的耳朵说悄悄话。
    太子妃咂吧了一下嘴,抬眸看着太子,不解地问道,“胤礽,你怎么对皇阿玛的东西这么执着啊,太皇太后教你抓官印结果你还抓成皇阿玛的玉佩,万一福佑学了你,只认一样东西就惨了。”
    “不可能。”太子立马反驳道,“皇阿玛一直将孤带在身边教养,太皇太后教孤抓官印,皇阿玛私下教孤抓玉佩,孤自然是亲近皇阿玛,选皇阿玛的东西。只要你好好教福佑,福佑肯定会听话的。”
    “爷,你怎么能记清那么小的事啊。”太子妃听完太子小时候的大秘密,唯一的感觉就是太子的记忆力真好,那可是一周岁前的事。
    “孤那时候都能认人记事了,怎么可能忘记。”太子边说边将萝卜糕抱直站着,“福佑最好就是能像孤一样聪明,千万不能像你眼界低见识短浅。”
    太子左想右想,啧了一声又道,“以后孤也将福佑带在身边养着,也许他就不受你影响了。”似乎觉着这是一个好主意,说完了连连点头。
    “得了吧,皇阿玛不可能让你这么做的,平日里忙里忙外,你连见福佑一面都难,还带福佑养着,万一耽误了差事,被批的可是你。而且要是让其他阿哥知道你这么做,笑都笑死你。”太子妃听到太子贬他眼界低见识短浅,忍不住给太子泼一盆冷水,“你这么聪明,在我这个没眼界的人面前又讨了几回好?”
    太子一听,哼了一声,“圣人有云,唯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真不幸,孤的太子妃既是女人又是小人,孤是君子,不与尔等计较。”
    太子妃闻言抓住太子的辫子,扯了一下,疼得太子转头怒目而视,“有本事你出去对别人说,孤是男人生下来的!你就可以对我说唯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圣人难道不是女人生的?他连他的母亲都一块骂了进去,这种不孝子还能当圣人?滑天下之大稽!”
    太子见自己理亏,摆手挥开太子妃抓他辫子的手,“福佑还在呢,孤不与你计较,你也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答应的事。算了,今天就这样,孤先走了。”
    太子妃实在很想失信于太子,要是没答应太子在福佑面前给他阿玛的威严,现在两个人还能辩驳一下,结果每每太子拿福佑挡他,他还没办法真当萝卜糕的面教训太子,下回太子过来,萝卜糕一定要先抱下去。
    “走吧走吧,不留你了。”太子妃没好气地挥手,倒头就睡。
    太子见太子妃还真赶人,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话,甩了袖子也很干脆地转身就走,边走边郁闷,真当孤稀罕待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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