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楚心月擦洗过的鳞片，很干净，在月光下都青光闪闪的。
在再看看她的纤长又白皙的手臂，为了怕袖子被水弄湿，楚心月直接把袖子卷到肩膀处，用两根细树藤绑着，看着就像通肩袖一样。
离歌只瞄了一眼就转开眼了，怕白天的那种冲动再次冲破牢笼。
“你转过来点，帮你洗洗下面的鳞片。”
离歌乖巧的转动了一下尾巴，露出腹部白色的鳞片，本来想说回家的，因为他看见楚心月的手指都红了，他心疼了。
可，当看见她专注为他擦洗鳞片的样子又舍不得，过了今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有这样的机会和她独处。
静逸的时光，一个看着，一个擦洗着，楚心月越擦越来劲，反正她精力好，还是一次性帮离歌搞定，省得他明天又找她。
离歌也不说话，反正醒了，他就静静的看着。
……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心月抬头看了看月亮，“月上中天，都凌晨了啊！”
回头看看离歌还剩下的尾巴叹了口气，“唉！看来今晚不用睡了，你转过去点，还有下面的没擦。”
楚心月拍拍离歌粗壮的身体，示意他转身，离歌眼神闪了闪，不过还是乖乖翻了个身。
“这才乖嘛！”
离歌听着楚心月哄崽子的话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崽子，不过，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他喜欢楚心月对他的毫无防备和自然对待。
离歌翻过来了，楚心月看了看手里的钢丝球，废了，楚心月随手就给扔了，改用手帮离歌扣。
当楚心月手摸上鳞片的一刹那，离歌振的一下拉直了身体，似乎很难受。
楚心月察觉，忙收回手，问，“怎么啦？”不会是疼吧？那也太牛逼了点儿，她用钢丝球都没把他擦痛，手摸一下就疼？
离歌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下因楚心月的触摸而升起的欲望，压抑的说，“没事，你继续。”
“哦！”
楚心月继续在离歌身上扣……泥巴，只是，她每扣一下，离歌就抖一下，弄的楚心月心里怪怪的，忍不住问，“真的没事吗？你看上去很冷。”
可她一人类，现在站在水里都不冷，说冷这个理由，她自己都说的好牵强。
“没事。”虽然欲望已经快要到达了一个，离歌死死忍住，觉得让楚心月给他洗澡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不过，痛并快乐着。
“那……还要继续吗？”楚心月不确定的问，总觉得再继续下去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一样。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楚心月心里有点发毛。
离歌却在此时抬头，楚心月又看见了他的竖瞳，离歌说，“没事，你继续。”
“啊？”
还继续？
“你还好吧？”楚心月不想继续了，就想找个理由停下。
“继续。”离歌很坚定。
楚心月看了他一眼，摊摊手，“好吧！忍不住你说哦！”
“嗯……”
楚心月又继续，离歌又抖，整的楚心月一边洗一边暗中翻白眼。不过，时不时的偷偷看离歌一眼，看他没事才放心的洗。
直到……
“咦？这是什么？你长脚啦？”
楚心月拉起离歌腹尾部凸起的一处。
早就听说蛇能化成蛟龙，可也从未见过，楚心月觉得她有了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