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听闻到有人给胜下了不算是什么好东西的结论,众人还都当做了正确的评价,真想拿着灵石去谢谢那位大师,她还怕好东西拿出来会让人觊觎,没想到练气弟子拿出来的东西自有人往差的方向评论。
虽然怎么说杨一也是查过典籍,发现在游戏里面出名的东西这边大约都没有,才敢用胜这柄仙剑。
没错,就是仙剑。
法宝的几个层次仙为最上,传说中是上古时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能们炼造的器物,上古大能的手段与现在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的炼器师能根据以前仙器仿照制出的东西,而那东西要是有被仿照仙器的千分之一的威能,也算是了不起的法宝了。
而她手上的这柄胜,原名唤作“将军”,也算是她运气好,没费什么功夫直接开新手礼包开到的,不过游戏里面神器都有不少玩家再用,她这柄仙器说不定游戏里面有一半的人都开了出来。
说起来这柄剑还有一个故事,有实力发挥这剑一半的威能,就能根据仙剑的故事和剑上的线索去找到一个密藏,也就是一个新的场景。这剑她现在别说发挥威能了,完全就是乱挥,所以完全不用考虑游戏里面的密藏在这个世界之中会不会存在。
故事大约说的是爱情,有一个持剑走天涯的浪子某天救了一个漂亮女人,女人当了他的丫鬟,最后发现这个女人其实是一个修真国家的公主,早有婚约,而对象是邻国的皇子,恰好浪子和公主回到国家的时候邻国正打算扩张,吞并公主的国家,然后浪子当了将军,死于战争留下从他开始闯荡就陪伴着他的命剑。
故事的原内容自然不是杨一回忆的这样,可能她是个缺乏浪漫细胞的人,所以乍听到这个故事,虽然游戏系统的声音配的缠绵悱恻,还加了不少哀戚的音乐,留在她脑子里的印象只是一个无聊的支线故事。
逻辑是大概说的通,但是真是让人不能理解的行为。救了一个女人就让她当自己的丫鬟,还扯出之后那么多事,可能重点就在公主前面点缀的那两个字,漂亮。
杨一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长相好像在现实世界没什么用处。
四面八方的符箓蜂拥而来,杨一还没有见过那么砸灵石的符箓阵,愣了一刻,闪身躲过,手上毫不犹豫扔了跟对手一样数量的符箓。
一脸势在必得,没有因为杨一是娇花就怜惜她的男修士看到那么符箓愣的时间比杨一还久,符箓一激发,就是拼两人的防护法宝的承受力了。
……
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符箓大比结束后都还是宗里的谈资。
杨一有丑鸟画符,而对面那个男修士是宗门里一位长老的嫡系,天生画符奇才,存货丝毫不比杨一少。
两人一交锋,噼里啪啦,要不是擂台有筑基修士加持的防护罩,山崩地裂都不是问题。
饶是这样,防护罩也闪了不止一下,若不是裁判看着不对加强了防护罩的灵气,应该在符箓攻势下也撑不了十息。
“内门弟子就是有钱。”
数千张符箓齐齐发动,不同属性的灵气冲击的五颜六色,台下的修士呆呆的观望了一阵,稍稍躁动。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内门弟子是资源好,但是像他们那么砸钱的,已经超出内门弟子的范畴了。”
“那是什么?”有人卖弄,自然有人好奇。
“那个男修士名为芪风,是芪家后辈之中最有资质的一位,本身也是符峰的天骄,听说从三年前开始他画的低阶符箓每张都是上品,极品也不是没有。”
“那么说……他用的都是……”修士有点问不出来了,他们遇上宗门大比积攒许多最多买一张上品符箓,他一招之间就当不要灵石的扔。
“不止芪风,杨一能跟他打的半斤八两应该用的也都是上品的符箓。”
“……好家伙。”静了良久,一人似乎夸奖的说道。
壕的世界我们不懂。
“噗——”丑鸟摆头吐了一口的烟灰,杨一这还是第一次听它除了吱以外发出其他的声音,虽然很想打喷嚏也强忍的把目光转向它,看着它灰头土脸的样子转移注意力。
丑鸟不知道它主人打的是这个主意,以为她是吃了亏想让它上,旋即运气,圆润的肚子猛吸成扁平,吐出了……一缕小火苗。
无辜地跟她对视。
杨一:“……”
没喘一口气,芪风的符箓阵又浩荡来袭,这种符箓阵数量太多怎么躲都会挨那么一两下,杨一看了一眼已经黯淡的防护罩,对方是壕,她也不差,她符箓里面夹杂的八品符箓比他还多,不定他比她惨多了。
都怪这擂台太大,两个各据一方,反而不好清楚对方的情况。
想着扔出去的一扎符箓中杨一添了一张七品符箓。
一旁的筑基裁判眉毛动的跟毛毛虫一样灵活,都是群败家子,这是他第一次当裁判,想来也是最后一次了,实在是心疼啊!看着这群没有筑基的练气修士把灵石不当钱,用的东西轰死他们这些筑基修士都不是问题,实在是心疼的像被刀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