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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多少都正好,
    会喝不喝就不好。
    (白)说说某些领导干部。
    一次一口见了底,
    这样的干部爱集体。
    一次一口喝一半,
    这样的干部得锻炼。
    能喝八两喝一斤,
    这样的干部咱放心。
    能喝一斤喝八两,
    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能喝白酒喝啤酒,
    这样的干部得调走。
    能喝啤酒喝饮料,
    这样的干部不能要。
    (白)说说古人。
    杜康造酒今人卖,
    李白留下酒招牌。
    几人醉酒岳阳楼,
    张飞醉酒献人头。
    关公醉酒红瞪瞪,
    诸葛亮醉酒借东风。
    曹雪芹举杯叹红楼,
    蒲松龄聊斋交朋友。
    (白)老板,给俺倒杯酒。
    (白)唱完,唱完。
    (白)俺买你的还不行,倒。
    前传:罪全书 第十一章 采生折割
    采生折割就是利用残疾或畸形来进行乞讨。
    旧时也指残害人命,折割肢体,采其耳目脏腑之类,用来合药,以欺病人达到骗钱的目的。
    据《清稗类抄》载:乾隆时,长沙市中有二人,牵一犬,较常犬稍大,前两足趾较犬趾爪长,后足如熊,有尾而小,耳鼻皆如人……遍体则犬毛也。能作人言,唱各种小曲,无不按节。观者如堵,争施钱以求一曲。
    《清稗类抄》记载了扬州城中的五位畸形乞丐:一男子上体如常人,而两腿皆软,若有筋无骨者,有人抱其上体而旋转之,如绞索然。一男子胸间伏一婴儿,皮肉合而为一,五官四体悉具,能运动言语。一男子右臂仅五六寸,右手小如钱,而左臂长过膝,手大如蒲葵扇。一男子脐大于杯,能吸淡巴菰(烟草外来语音译名称),以管入脐中,则烟从口出。一女子双足纤小,两乳高耸,而颔下虬髯如戟。于是观者甚众。
    《兰舫笔记》也记有同类情况:余昔在都中,每见有以怪人赚钱者……种种奇形……震泽城中市桥一女子,年十五,貌美而无足,长跪乞钱。
    两个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旅客谈论过这样一段话:
    一个说:“我那个地方,有个小孩是白头发,全身都是白的,所有的人都说他是被父母遗弃的,从他5岁左右就看到他在到处流浪,现在已经长好高了,还在流浪,我常想恐怕他这一辈子就是这么流浪了,从来没有人管过他,尽管我们这个城市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他。”
    另一个说:“去年我们那里,街上见过一个怪人,他的脚已经肿得不成样了,水肿得脚都成透明的了,估计是正常脚的四倍,更奇怪的是他的屁股长在前面,他打着滚要钱,好多人围着看。”
    1983年4月26日,华城黄博区人民医院妇产科旁边的垃圾箱里不知被谁扔了个怪胎。胎儿有两个头,一个头大,一个头小。
    这个怪物很可能是乱伦的产物。
    当时那婴儿还活着,有数以千计的人围观,次日凌晨,人们再去看的时候却发现——怪胎不见了。
    大概过了十几年,那垃圾箱早就不在,人们已经淡忘了这件事。在华城繁华的火车站出现了一个老年乞丐和一个少年乞丐。少年乞丐的脖子上长着个大瘤子,瘤子很像一个头,五官依稀可见。
    他叫寒少杰,很多人称呼他为寒少爷,他就是那个垃圾箱里的怪胎。
    民间隐藏着很多奇人异士。云南有个种蛊者能在握手时下毒,北京石景山有个中医能让男人变成女人,武当山一个道长可以在墙上跑六步,气功大师吴传顺的掌心纹是个“王”字。
    寒少爷肯定经过一种特殊的手术处理,他能活下来是一个奇迹。
    我们将在下面看到一个鬼。
    1996年10月21日早晨,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大包袱来到华城。在火车站东北角,当时那里还有道铁栅栏没有拆除,他把包袱放在地上,包袱里什么东西都有,被褥、衣服、暖壶、半袋面粉、一只大公鸡,还有个孩子从包袱里慢慢爬出来。
    那个秋天,环卫工人把树叶扫到角落里,那孩子就坐在一堆树叶上,望着遥远天边的几朵白云。他的父亲在旁边蹲着,捧着个茶缸,喝白开水。一会儿,孩子的身体开始抽搐,双目紧闭,继而突然睁开,龇牙咧嘴。他的牙齿是黑色的,皮肤也泛起紫色,两只手有力地伸直,先是五指并拢,然后伸开手,两根指头用力地比画着。
    孩子脸上的表情异常愤怒,黑色的牙齿龇开,并发出低吼声。路过的行人驻足围观,父亲把那只鸡递到孩子面前,孩子一把抓住,咬住了鸡脖子,观众惊呼一声。孩子开始贪婪地吮吸鸡血,鸡翅膀扑腾着,一会儿,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孩子喝完鸡血之后,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
    “这是个吸血鬼。”一个观众喊道。
    “他有病。”孩子的父亲回答,说完就把刚才喝水的破茶缸子伸向观众,“帮几个钱吧,给孩子看病,家里房子和地都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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