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觉带过来的护卫厉声大喝:“王爷有令,违命着剁了脑袋,把这小童拖下去。”
明心低呼:“明觉……”
邓莞尔:“沃艹,你个死混蛋……”
明觉被这俩人同时开腔吓了一跳,忙又开门出去安抚痛哭的小灿。
“儿子,别哭,谁说砍你脑袋了,我让你骑他脑袋上玩儿。 ”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好了,外面一众人都料理走了,明觉才又推门进屋。
此时邓莞尔正拽着明心的衣袖子撒泼:“把话说清楚,爱去那儿去那儿。”
明觉赶紧过来拦,拉着明心往房间角落走,小声的跟对方嘀咕了一阵,也不知提到了什么,忽然哈哈哈大笑着在明心背上打了巴掌。
邓莞尔看的一副莫名其妙。
“明觉,你在哪儿碎碎什么呢,滚过来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明心咋就成这德行了?她想问这个,但没直接开口,怕伤到他,刚刚的那些种种已经说明,他是真的很介意别人对他样貌的看法。
明觉走过来,一把勾住她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口,手不老实的摸上她胸前的软肉。
“行啊,莞尔,明心这几年吃了多少药,扎了多少针都不射,昨晚就这么被你摸光榨干了,五年的库存……很多吧!”
邓莞尔一巴掌打在他不老实的手上,冷眼斜睨了他一眼。
明觉总不分场合的调笑,真没个眼力见!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明心始终没参与进任何话题里,须臾过后,身形一跃,上了窗台。
邓莞尔不知道他居然还会功夫,仰着脸看他上那么高,不知道想干嘛。
“唉!”明觉叹气:“让他走吧,这几年他一直住在宫里,也是辛苦,昨晚刚能出来,没想到居然偷跑到你这里……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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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莞尔衣服都没穿齐整,仰脸看着开窗要走的明心,“等等!”
她快步跑到自己放妆钿的台子那儿,拿了根簪花,心一横,对着自己手背就扎了一下。
血珠顺着手背的伤口滴滴答答流下来,邓莞尔紧咬着唇,不肯脱口半点痛吟。
“莞尔,你疯什么呢!”
明觉过去夺她手里的簪子,邓莞尔摇着头冲他使眼色,想趁机留住明心,没想到这小子非但没配合他,还气呼呼的攥着她的细腕。
“跟我使眼色也没用,你以为我跟明亦没劝过他,明心他不吃这套,你把自己扎成刺猬,也劝不住他。”
“没用的东西,滚开!”
邓莞尔膝盖一顶,磕在明觉的裆上,疼的他“嗷唠”一声惨叫,松开了她。
“你这娘们儿,就不识好赖?”
邓莞尔也不搭理他,仰着脸对那身形轻飘飘扒在窗台上,低头往下看的明心喊,“你不下来,我就像明觉说的,把自己扎成刺猬,死我不舍得,但弄的跟你一样丑,还是能做到的。”
几乎没人敢当着明心的面,提人的容貌怎样,更别提直接说他“丑”,偏偏邓莞尔丝毫没避讳,想说什么说什么,说完手里握着簪子,又要往自己脸上划。
明觉这下手快,一把夺了过来。
邓莞尔转脸怒瞪着他大吼:“有本事你一直看着我,不然我找把刀子,扎的更深。”
……
……
明心终于衣袖一翻,从上面飘到她面前,俩阴阳眼珠子瞅着她叹气:“何苦,我这样子,自己都不愿多看。”
明觉:“是啊,我还也没正经见过全貌,死活戴着个罩子,也不嫌把自己憋死。”
邓莞尔走到明心跟前,抬手要去摘他的头罩,明心退后了一步,还是被她给勾住脖子,慢慢的把那个罩子褪了下来。
屋子里死一般寂静,明觉刚也说过,连他都没见过现在的明心到底什么样子。
穿着素色锦袍的明心半垂着眼皮,许是自觉面貌太过狰狞,脸暼向一边,不肯去多看她一眼。
“真丑,”邓莞尔扳过他的脸,“我要把自己弄的跟你一样,你还肯要我吗?”
明心:……
“你说你,二十来岁,头发都白了,还没个糟老头子顺眼。”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戴的不是面具,而是头罩。
明心的脖颈上,耳朵上遍布着类似青筋的图腾,头发灰白交杂,眼睛瞳色也不一样,这那儿像个人……鬼都比他顺眼。
邓莞尔看的心里一阵揪疼,不觉呼吸凝滞着喘不上来,他是受了什么样的苦,才成这幅样貌,她托着他的脸,半天才缓过来,还没说话,就哭了出来。
“明心,小灿很想要爹的啊,”邓莞尔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下:“小灿的娘亲也很想要你啊!”
明心没试过,脸上不戴任何遮挡和人说话,这会儿邓莞尔这么不错眼珠的瞧着,他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邓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