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莞尔在沉梦中哼唧了几声,手指抠着床单,潮喷了他一脸。
邓言抹了把溅在脸上的淫水,尽数涂到了她脸上唇上,两指插进她湿软红艳的檀口,夹住她那片丁香小舌逗弄,一只手扶住自己垮间狰狞弯曲的巨杵,猛地用力,捅开了她蜜穴内层层包裹的软肉。
NP高H上面来人
上面来人
这晚!
邓言在自己妹妹身上驰骋肆虐了良久,把积攒了近一年的思念全数埋进了她的体内。
这还嫌不够,肉杵一次次喷出的浊精,本早已灌满了她湿滑热烫的淫壶,白色的精泪存放不住,都流淌出来把邓莞尔身下的锦缎都打湿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会在每一次身体交叠碰撞时,倾尽性命的狠顶硬肏。
邓莞尔几次在睡梦中,无意识的皱眉摇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然而这些非但没令邓言挺住,反而让他操的更兴奋,干的更带劲。
幽深的夜色里的他眼眶红热,一双铁臂托着她弹翘的臀瓣,迫着沉睡的人靠坐在窗台上,两条玉腿架在他肩膀上。
邓莞尔被他压着,腿被弯折到一双奶子上,每一次颤抖摇摆,都是一次更深的进入。
邓莞尔两团乳波晃荡着,从他的脸上蹭过,邓言两手攥着她的脚踝,嘴衔住她胸前一颗硬挺的红豆,又怕怠慢另一颗,安抚了另一颗,又觉这颗更惹人怜爱。
邓莞尔奶子里的水已被吸空,早分不出身上的湿液是汗水,还是淫液。柔软粉嫩的乳晕,围着那两粒红珠,让邓言每每大力吮舔时,都惶急的,恨不得咬下来。
“小妹,就在哥哥这里可好,我一辈子护着你,护着小灿……”
谁能听的到他深夜的软弱,男子疲软的肉根还埋在她体内,大汗淋漓的两人贴在一起,难分难舍,难离难断。
旁人都以为他是年少在勾栏之地玩的疯了,精气亏虚,变得不能人道,才鲜近女色,他们怎知,尝过至爱的美妙后,那些俗粉庸脂,于他不过是骷髅脓血。
只不过,自己最爱的这位,即使在王老头死了以后,王家被倾轧整治败落成那样,依旧不肯回到他身边。
——
邓林拿了挂在屏风上的一领斗篷,裹住怀里毫无反应的小妹,出门去了浴房。
浴房里面,妈子得了吩咐,早把热水烧好,恭敬的低着头,侍立在门口。
邓言在偌大的浴池内,小心的为她清理,手指在她皮肤的淤青上轻柔略过,来到她被肏干的红肿外翻的淫穴,忍不住伸舌一寸寸细细的舔过。
那两片肥厚充血的淫肉,沾了晶亮的蜜液,水嫩的越发惹人怜爱。
——
浴房门外的廊道上忽多了一人站着,温柔和顺的冲门口把手的人一笑。
老妈子见了,忙呼:“大奶奶好!”
秦氏点头,拢了下衣襟,她外面只着了件藕荷色对襟单衫,里面酥胸红裙美轮美奂,对见礼的妈子甜暖一笑:“你下去吧,爷这里我来伺候。”
妈子犹豫的往里看了眼,“大爷让奴婢在这伺候,哪敢劳动大奶奶。”
里间一阵水花溅起的声音,邓言闷哑的喘息声,拐过屏风送到了两人的耳畔。
秦氏在门口略抬声唤道:“妻来伺候爷了!”
“啪”,一只雕镂精美的玉兽,隔着屏风丢了出来,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成许多小片,宣告着里面男主人的态度。
邓言半眯着眼,紧咬着牙关嘶嘶喘气,他从没试过她的后穴。
如今邓莞尔瘫软着上身趴在池边的垫子上,后庭紧致的褶皱被撑大到了极致,邓言肉棍被夹的太紧,惹的他后背一阵酥麻。
“啧……好紧……”
邓言猜想,明觉必未曾碰过她这里,才会有这么紧迫的裹挟,炙热紧窄的甬道被几根手指开拓过,小心涂了那许多药膏,依旧倾轧的他想喊出声。
真他娘爽!
他两手掐着邓莞尔雪白的臀肉,腰身和着温水,疾速的对准着她的后穴撞击顶肏,肉棍每一次抽出,都会被带出的一截媚肉再吸回去,舒服的他简直要脱了凡骨,飘飘入仙。
妈子吓得颤巍巍的跪在那儿,门口的秦氏终于进来,越过屏风,来到浴池边,在晕黄的烛光里,透过氤氲的水汽,看清了那两个正在痴缠交媾的人。Abbe
邓言知她进来,头都懒得抬一下,身体大力的顶肏着邓莞尔,周围水花四溅,把秦氏刚换的软烟罗裙都溅湿了。
秦氏也不恼,平静的站着,似早明白邓言的所作所为,只略微透出些许绯红的脸颊,泄露了几分女儿家未经人事的娇羞。
“上面那位派人来了,正在密室等着呢!”秦氏说着,头淡淡的撇向一边:“大事要紧,这里我来料理,爷回来再办正事也不晚。”
三郎探穴 NP高H十七说的落冥羽
十七说的落冥羽
太子的暗卫十七在邓家密室等了许久,才听见外面渐渐走近的脚步声。
虽为暗卫,但也有狐假虎威的本事,谁人知道他背后的身份,不是小心恭谨的办事,那个曾像邓言这般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