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不好意思,吃的就少了些,晚上秦氏照例来送夜宵,也草草几口便歇下了。
只入夜后,亦不知怎的,总是沉梦恶魇挣扎不断,不知何时似被人裹入怀里抱紧了拍抚安慰,方才安稳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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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冥诞到来这天早上,秦氏怕她不好好吃饭,撑不过一整日的安排,特特端了银耳莲子羹来,看着她喝下才算作罢。
随后,邓莞尔换了素衣,和兄长一同拜了家里供的父母排位,旁边管念裱文的说话磨磨蹭蹭像念经。
一切齐备,点了些纸扎的物事,坐着马车,浩浩汤汤的一队人进发去城外供着母亲长明灯的静音寺……
路上,邓言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路随佣布施着铜钱,邓莞尔坐在马车里,耳边都是路人夸赞她家兄长的妙言美句,竟让她这个做小妹的有了点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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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那么早,到静音寺也已过中午,跪经祷祝完,才吃上第一口饭。
秦氏是长房正室,要和她一起留下来侍奉长明灯,直到入夜方能歇下。
时间太久,跪的邓莞尔腿都麻了,秦氏柔声关心:“要不,小妹先坐会儿,我陪着母亲便好。”
邓莞尔摇头,母亲薄命,早早的撒手人寰,她心里一路感慨良多,这会儿只想好好的尽为人女儿的孝道。
人能有几个六十岁,况且如果明亦真的有心加害,胳膊拧不过大腿,待她老人家七十岁冥诞时,自己不知还能否有口气在人间。
“也罢,我再添些香油。”
秦氏说着,便撑起身子,袅袅婷婷的走到桌上最大的一盏灯前,添了些香油。Hαǐταηɡsん ūωū點Cδм
邓莞尔闭着眼,鼻间嗅到一股子甜香,再睁眼,发觉人竟然离开了自己跪着的那间佛殿,回到了她在王家的闺阁。
走了许久的明心此时静默的站在床畔,没戴头罩,脸上瘢痕缠绕,一双阴阳眼,只看着他,却不说话。
“我怎么回来的?”邓莞尔问着,走近他,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你回家真好,我日日担心你,怕明亦为难你,他舍得让你回来,我真欢喜。”
邓言站在佛堂的柱子旁,看邓莞尔一脸娇憨关切的表情,攥成拳头的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僵着腮帮子,一动不动。
邓莞尔主动的贴上他,勾住他的脖子,踮脚索吻,娇憨妩媚的调戏:“来吧小明心,让我好好亲亲你……”
那个丑八怪……
邓言的心在滴血,他原以为是明觉,或者是那个已经成了废物的明亦,却怎么也没法子接受,是那个一脸鬼样子,常人见了,能吓掉半条命的明心。
知道落冥羽失踪,却不知道他是去跟小妹重修旧好……
邓莞尔像只八爪章鱼似的,手脚并用的攀在他身上,一只手骚浪的在他衣襟上摸索着,探进去,摸到他衣内敏感的乳尖,手指轻柔慢碾的娇声呻吟。
“啊……明心……你这里可真好玩,好想吃……想吃明心的大鸡巴……想被它射到小逼里……”
邓莞尔习惯了逗抚明心,摸着他虽然满是瘢痕,却比往日光滑的皮肤,竟说不出的贪婪放肆,手指两下解了他腰间的束带,探进他的裆内,摸到对方已然半硬的肉棍撸动。
“你不想肏我吗,试试我像不像先前那么紧,是不是被明觉给撑大了……我们可是天天做噢……”
轰隆隆……
外面天空炸出一声闷雷,邓莞尔柔弱的贴到了邓言身上,两手紧抱着他劲瘦的窄腰……
她和……两个男人……
邓言两手扼住了她的脖颈,掐的她香舌半吐,双眼圆睁:“你清醒点……浪货……荡妇……”
秦氏站在邓莞尔身后,款款福了一礼:“爷莫怒,身子要紧,这药能维持三个日夜。”
对,这药能维持三个日夜,也就是这三个日夜,她都会把他当做自己最喜欢的人,他怎么弄她,她都只会畅快的觉着好。
但她眼里不是他这个兄长,不是小灿,而是那个丑八怪明心,而且她和两个男人都有勾当……
都有腌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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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言薄唇一勾,邪魅的冲着她那张如痴如醉的脸冷笑,“你下去吧!”
秦氏闻言,身子一福,“妻在偏房候着,爷有吩咐,随时可使唤。”
邓言没回复她,秦氏人走了也没多看一眼。
邓莞尔还在媚笑的磨蹭着他的身体,邓言手指在她的脖颈上流连许久,扼的她半张着小口,吐舌呜呜:“明……心……”
邓言含住她吐出的小舌,贪婪的吮吸,探入,邓莞尔眼看要窒息时,他才松手,摸上她饱满挺翘的臀瓣,sft搓圆揉扁抬手一大巴掌。
邓言看着邓莞尔柔软的歪在自己怀里,紧紧揪着自己衣襟,生怕倒下,即使被掐成那样,依旧无限依恋的样子,抓在他臀肉上的手拧了一把。
“别叫这个名字,真难听!”
“那你想叫什么?”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