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莞尔拼命的摇晃着头躲避,吻依旧如雨点般落在脸上,邓言的手指已经探进肚兜内,捏上她一点樱红。
他的唇舌如此蛮横霸道,如疾风骤雨,吮咬她的舌尖时,又如一头凶猛的孤狼。
邓莞尔忍不住绝望的哭起来,泪水无声的在腮边落下,放弃无谓的挣扎,心说——这就是命?
呵呵……
邓言吻到动情处,见小妹只嘤嘤哭泣,却不再挣扎,也不知怎么想的,贴在她耳畔说:“小妹,给哥一次,就一次,以后我只做你兄长,再不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次?
那一晚邓言掐着她脖子一次次贯穿她的记忆,又狂风暴雨般袭来,邓莞尔呼吸困难压抑:“这是乱伦,这是乱伦……”
邓言唇偎依在她濡湿的唇瓣上,未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时,他只有想望惦记,尝过之后,那种身心所带来的双倍快感,便如附骨之毒,更觉瘙痒难挠。
尤其是在欲望的极乐到达顶峰时,自己将白灼的欲液全数注入她体内深处时,那种…………那种爽快。
他不想她拒绝,便对邓莞尔一遍遍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就一次,从今以后我再不迫你。”
望亭在高处,此时信信凉风穿堂而过,一缕缕环绕在周遭不肯消散,不做停留……
山坡下,仆从们退避在马车旁静候,天色尚早,几乎不见行人,他们等了些许时候,也不见主子们有下来的动静,眼神微妙的互看了眼,躲进马车内避凉。
邓言把她抵在石桌上,邓莞尔恍惚傻子似的呆滞,他怕她中途挣扎逃跑,解了自己腰间的衣带捆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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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亭3
捆的时候,邓莞尔那双一向狡黠明亮的眼睛哀伤的瞪着他,直勾勾的一眨不眨,邓言想起她刚刚还劝自己找个好女人生孩子,不由更加怜爱的在她腮上啄了下。
“既知兄长我膝下无子,小妹若诚心,当为我排忧解难。”
被拴着手腕的邓莞尔躺在石桌上,早上刚让丫鬟梳好的头发松散的垂落,发钗别在她兄长的发髻里,听到邓言这么说,又挣扎了几下。
“哥哥……不要……你这样是会遭天谴的!”
然而邓莞尔挣扎这两下在邓言这里,好比蚊蝇之力,他不过两下便将她治住,坐在石凳上,轻掰开她的双腿,褪去她的亵裤……
如羊脂软玉般白皙的腿根,裸露在瑟瑟秋风中,邓言握着她一双白到发光的大腿,探唇吻向她无比诱人的私处。
前些日性事过分密集浓烈,邓言早知她有受伤,一直命秦氏好生照料,为让她好好恢复,不惜动用太子给他的势力千里求药。
而今时见了这外翻的粉红淫肉,透亮水灵的如一汪水晶,不免怜惜心疼,倾身吮吻时也无比轻柔。
邓莞尔咬着牙,知道这望亭虽地处高耸隐匿,却也不是断无人来,尤其是山坡下还有一众仆从,邓家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怎么能被宣扬出去。
风吹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周遭树叶草木随风摇摆的簌簌声里,还带着蜇人心尖的哨鸣声,在望亭内穿梭。
邓言在她热烫的穴口上留恋舔吸,晶莹的蜜液丝丝缕缕的粘在他唇上,邓言只觉无比甘美,享受。
邓莞尔早上穿衣前,为了延缓衣料摩擦,使下体疼痛导致行动不便,秦氏还特地让丫鬟送了熬煮的药汁敷洗。
那药汁用的皆是艾叶黄柏薄荷栀子一类的芳香清凉之物,熬煮之后,更是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邓莞尔用那药汁洗过之后,下体果然舒爽不少,且体香浓郁不散,她本来还为这尴尬得到缓解而庆幸,此时,再没了半点高兴的心思。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那么淫荡,即使是自己的兄长,都能舔的她燥火上涌,心绪不宁。
邓言在那外翻的淫肉上舔的仔细,两手轻轻掰开,舌把每处柔软水嫩的沟壑褶皱都悉心照料,直到邓莞尔水液泛滥,低声呜咽,才撩了衣摆,露出早已肿胀发疼的肉杵。
他两手捧着邓莞尔的细腰,让她身子滑入自己怀里,被缚的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小心的掰开她滑腻雪白的臀肉。
邓莞尔还在一个劲摇头,眼泪早已泛滥成灾,衣襟半敞,肚兜被推在一边,一双玉兔高耸着从邓言的下巴蹭过……
“不要,求求你兄长,我怕我会恨你一辈子……”
邓言已是箭在弦上,热杵抵着她淋漓湿热的穴口,那肆意横流的淫水早把他光滑硕大的龟头打湿,此时她说恨他。
呵……
邓言巴不得两个人一起见鬼去吧,连这个倾慕的小妹都知道他老了,还是孤零零孑然一身,就这么孤独的终老死去,他实实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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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热湿的淫穴即使被操干的外翻,内里依旧紧窒,甚至因为穴口未消肿的原因,插起来反而更软,更滑,更烫热。
邓言直挺的肉棍层层破开那包裹紧缚的肉壁,慢慢贯入深处,龟头被卡主吸附着动弹不得,真真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邓莞尔忍不住咬住他肩膀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