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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享受着奔跑的快感和脚底的软草时,前方一整片方形的草地忽然从地面立起来,像无形的巨人站在那儿扯着草皮掀起来似的,但她很快就看出那面“草墙”和草地的色差。
    草墙的绿深一些,隐约可见无数星星点点的血红棘刺,刺尖溢出的淫腥味很快就随着清晨的微风飘到白语烟身边,当她带着警惕和惶恐停下脚步时,那一面荆棘墙已经逼到跟前。
    “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像……”盯着眼前上千根由荆棘扭曲缠绕而成的棍状物,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袭入脑门,一根根粗如长棍,末端堆积出形似蘑菇的伞状。
    男性生殖器!
    初来迷欲森林的第一天,那座淫庙已经给她上了一节形象又丰富的生理课,无数男女的性爱雕像将人类所有见不得光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想忘记都难。
    “哼!变态荆棘妖!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滚蛋!我不怕你!”嘴里说着强势的话,白语烟却羞赧地夹紧双腿,用双手遮胸,刚才的大幅奔跑令她一时无法平复呼吸节奏,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乳尖的敏感蓓蕾时不时地鼓起来,顶着前臂的肌肤,不知不觉中,乳头竟被自己的手臂摩擦得挺立起来。
    前方的荆棘墙上一根根硕大的阴茎好像发现了她的身体变化,起哄似的随风晃动起来,伞状的顶端是无数根血红的棘刺,流着透明的汁液,浸润着地上的绿草。
    白语烟虽说不怕,赤裸踩在软草上的双脚还是无意识地倒退,直到脚底一阵刺痛令她惊恐地低头查看,只见脚后跟周围无数根荆棘在草丛里扭动,扭头往后看,身后不远处又一面方形的荆棘墙挂着上千棍状淫物正朝她逼近。
    右手边是不知深浅的河,她只好逃向左边,但跑了两步就见地面的草皮异常躁动,不到两秒的功夫又掀起一面荆棘墙,动作之猛烈令上面悬挂的阴茎状荆棘条大幅晃动。
    这是逼她跳河!
    白语烟咬咬牙,转身往河岸的方向跑,细白的长腿大跨一步踩入河中,脚趾头刚碰到微凉的河水,就见几根荆条从水中爬出来,勾住她的脚趾,一路蔓延缠上脚踝。
    “啊……你真是阴魂不散的变态植物!”白语烟尖叫着后退,抬腿试图甩掉脚上的荆条,但身后聚集过来的荆棘早已形成三面墙堵住了退路,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水声,一面巨大的荆棘墙从水中立起来,下一秒她就遭遇局部地区骤雨的洗礼。
    凉丝丝的河水砸在这具少女裸体上,剧烈的冲击力像一个兽欲发作的男人试图将她扑倒,尽管她极力挥着双臂想站隐,但双脚被荆条束缚着,最后还是重重地摔在草地上。
    河中湿漉漉的荆棘墙仿佛受了这具青春裸体的吸引,破开水朝岸上移过来,和岸上其他三面墙融为一体,将白语烟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兴奋的荆棘不断往上蔓延,在她的上方毫无违和感地形成一块半球形穹顶。
    白语烟顿觉周围的光线被罩住,日光透过荆棘墙细小的缝隙投射到她湿淋淋的肉体上,她仿佛成了AV女主角,在暗淡的空间里即将上演一出人与植物的性爱大战。
    不,这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扭曲成上千根粗大阴茎状的淫植物妖!
    “不要以为你变成男性生殖器官的样子我就会怕你!你再怎么变,还是一坨无脑的妖植物!”白语烟早已吓得浑身僵硬,表面的逞强也掩饰不了她发颤的音调。
    和天鹅妖一起度过的两个夜晚令她明白异性对她的身体有多么渴望,但现在面对的是上千根阴茎,她想象不到它们会对她做什么。
    阴茎状的荆棘似乎被她的挑衅刺激到了,齐齐摇晃着可怕的伞状头朝她逼压过来,即使她早已蹲下来缩成一团,也躲不开布满棘刺的伞状和粗糙的荆条棍体在她后背、体侧、发间磨蹭,留下淫腥的汁液。
    血红的棘刺残暴地划开她脆弱的肌肤,吐出来的透明淫液又令伤口快速愈合,但带来的痛楚和刺麻感却令人发狂,白语烟没有坚持多久就禁不住发出难受的吟叫。
    “啊啊啊……”少女的嘶嘶娇吟飘荡在潺潺流水边上,直到一根棒球棍一般粗的荆条塞进她的小嘴。
    第二十三章 可怜捂定和鞭股
    慵懒的太阳慢慢爬到高空,俯视着迷欲森林里发生的一切,兴味盎然地笑了,把阳光铺洒到森林的每一处。
    白语烟身上的水早已在阳光下蒸发殆尽,但被困荆棘围成的笼中却经不起阴茎状荆棘群的刺激,渗出了情欲的香汗。
    肉体遭受着非人的摧残却无法喊出声,口腔里猥琐的荆条肆意挑逗她的舌与齿,偶尔深入她窄窒的喉咙捅得她作呕之后,又邪恶地抽出来给她些许喘息的时间。
    “咳咳!咳……”白语烟从喉里咳出一大口黏糊的腥液,嘴里残余的植物汁液沿着口腔内壁从唇边流出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骂荆棘妖了,因为口腔里脆弱的肉壁处处都是麻麻的刺痛感,就像被人塞进一把混了碎玻璃的芥末,眼泪早已淌满她的脸颊。
    “你可以骂我淫荡,但不可以骂我无脑。”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男声,熟悉的音色有一瞬差点把她的思绪拉回校园里,但脑中却无法联想到对应的脸孔。
    同时,周身的荆棘都从她身上退开一寸,没有接触她的肉体,但滴落在肌肤上的植物汁液仍提醒着她此刻任人侵犯的处境。
    “什……么?”她微微扯动酸麻的下颌骨,发出微弱的问话,竭力转动眼珠子搜寻说话的男生,但周围能看到的都是密集的荆棘墙,根本看不到第二个人类。
    不对!她刚才骂荆棘妖什么来着?无脑?是荆棘妖在和她说话?
    “呼——”细眉微蹙,她长长地吐了口气,省下翻白眼的力气呢喃道:“既然能说人话,为什么弄一堆植物来欺负人?听你声音,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在这儿浪费光阴?”
    对方不答反问:“你又为什么来到迷欲森林?寻求与不同物种打野战的刺激?”
    “你说什么?”白语烟被荆棘妖下流的推测激怒了,虽然没听过“打野战”这个词,但隐隐能猜到它的意思,忍不住又冲密集的荆棘枝叶吼回去:“你才喜欢打野战!”
    “噢?生气了呀?那你干嘛在天鹅湖洗澡,惹得一群男妖来围观,我看它们差点都对着湖水射精了!”荆棘妖的声音从封闭的囚笼外传来,似远而近,令人琢磨不清。
    它的话又勾起白语烟在天鹅湖洗澡的经历,第一次为了洗去它在她身上残留的黏液遇到了天鹅妖,第二次是想洗掉天鹅妖射在她身上的精液,除了遇见哥哥,后来才知道还有藏在暗处偷窥的其他异性!
    两次经历都充满羞耻不堪的画面,但究其原因都是荆棘妖这个罪魁祸首制造出来的麻烦。
    “说得好像我乐意在光天化日下洗澡似的,还不都是因为你,第一天就对我……”控诉突然打住,白语烟无颜陈述留宿淫庙的羞耻遭遇,一时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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