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到来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以为楚寻寒能在夜晚到来之前醒来,结果反而适得其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抱住一个冰块。
“楚寻寒,你一定要挺下去。”卿绾有些绝望的说道,“难道你就打算任由自己被那些蛇鼠之辈踩在脚底吗?就这么打算死在这么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洞里吗?我告诉你,我不会为你立碑,也不会厚葬你,我会把你留下,自己逃走,不过可惜了我的丹药,早知如此还不如留给自己。”
山洞仍是寂静的吓人。
遮天蔽日的黑暗开始向他们聚拢,洞里腐朽的气息卿绾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她不想就这么跟楚寻寒死在这,这不符合她的设想,落叶况且都能归根,她还活着就一定要找到回去的路。
卿绾松开环住楚寻寒酸疼不已的手臂,她轻轻把冷的发颤的楚寻寒靠在墙边,她抚上他冻得紫青的脸颊,毫不愧疚的轻轻说道:“我要走了,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我会厚葬你的。”
当卿绾正欲撤离她的手时,蓦然间,楚寻寒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腕,被血丝溢满的鹰眼精准无比的睁开凝视着她。
卿绾勾了勾僵硬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尴尬的说道:“原来你还活着啊,可喜可贺。”
“原来你说的爱慕不过尔尔,见我不济,就要弃我而去,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女骗子。”楚寻寒的声音与往常无二,冷漠低沉,但现在却让卿绾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幽怨。
卿绾对他的评价一笑置之:“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激你罢了,看到你现在正常了许多,我挺欣慰的。”
楚寻寒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将卿绾拉倒自己的面前,语气有说不出的阴森凶残:“正常?我一直都很正常,那风梧老贼自以为是毒药万无一失,可下毒之人早已归顺在我的麾下,我不过是装装样子引蛇出洞罢了,他以为凭借一颗毒药就妄想扳倒我楚寻寒吗?只要他一回总坛,等待他的不过是一场屠杀罢了。”
卿绾双手用力的扳扯他粗粝的大掌,可他的大手仿若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撼动不得。为什么这些男人都不能好好说话,一个二个都喜欢掐人的脖子。
楚寻寒伸出糙舌舔舐着卿绾滑嫩的脸蛋,口腔里温热的气息让久冻的她颤抖不已,她觉得万分恶心,又无力躲闪,只得沙哑声音问道:“难道刚刚发生之事全是你装出来的?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你没有必要试探我。”
楚寻寒微微眯起鹰眸,冷硬的嘴角尽显凌厉,黑发狂乱不羁的披在肩头,他灼热贪婪的看着眼前之人,嘴里吐出来的话让卿绾惊恐万分:“龙桃,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想把你生吞下肚。”
从在儒山镇的那晚,他见到她第一眼起,就默默的跟着她,年少时他就明确自己所要走的路,想要的女人也是一样,她是他第一个想要禁锢占有的女人,这种感觉很热烈,仿佛一看见她,自己的心就跳动的不听使唤,陌生的情绪强烈的起伏不定,整颗心异常烦躁无处发泄,就算他多杀几个人也无济于事,只有当她的眼光停留在他身上时,心头尖升起的嗜血念头才会烟消云散。
他是疯了,竟会对一个陌生女人魔障至此,连执风也嗅出了一丝端倪,可他不能表现出他太过喜欢她,因为这会成为他的弱点,他故意让她远离自己,却因太过思念她,忍不住带着一身狼狈伤痕去找她。
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他被这四个字套的牢牢的。
见到她时,仿若青涩懵懂的矛头小子,一见到她从容淡定的脸庞,竟什么话也不会说,只能一味的欺负她,他从未感到如此挫败。若是她在他面前哭着求饶,他也不会弄成这番田地。
失败了一次,就有第二次,魔教秘法阳刚猛烈,若与至阴的女子交合,阴阳相生,可助于疗伤,她本不是他唤来的,可想不到她竟是至阴女子,执风自作主张让她来到他的身边为他疗伤,却被瞧见他早已和其他女子在一起,在被她看见的瞬间,心底狠狠掠过一阵尖锐不明的懊悔情绪,周身血液似是在瞬间降至冰点,可那时他功法已运行半成,若中途停止,他会暴阳而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有一股诡异的念头在脑海炸开,她看见了这一切,可他又不能剜了她的眼睛,不如就让她看到底,让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生出些许畏惧,也好听话的待在他的身边。
更主要的是,他想打碎她镇定自若的面具。
“我此番试你,不过是想看看你对我到底有多衷心,可是你竟然要丢下我自己逃走。”楚寻寒轻咬着她精巧的耳垂,卿绾觉得自己真实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不应该看低他的。
“我把我救命的解药给了你。”卿绾试图挽回一线生机。
“呵,那药果然是个宝贝,不瞒你说,它助长了我至少二十年的内力,我很感激,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说明你给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我若不装病,你根本不会给我,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个棋子对吗?”
“不,不对,我根本不知道那药会增长人的内力,我真的是为你着想的,我刚刚说的浑话真的是以为你快不行了想激你的。”
楚寻寒眼神暗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他轻声说道:“你知道吗?在得知你要离弃我肚子逃跑的时候,那一瞬间我是暴怒的,我想要生挖出你的心脏;可我又怕你遇到危险,你一个弱女子,不懂武功,更不知何为八卦阵法,凭你一人之力,怎么逃出这魔教总坛,恐怕你连这树林都出不了就被这深山里的野兽撕成了碎片,我舍不得杀了你,你说我该怎样惩罚你呢?”
卿绾无望的闭上眼睛,知道自己此时多说无益,任他宰割的说道:“要杀要剐随你。”
楚寻寒讥讽鄙夷的说道:“怎么,这次怎么不说是为了我好了?”
卿绾无奈道:“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还不如懒得说。”
楚寻寒松开她脖子,托住她的脸,淫靡灼热的瞧着卿绾,口气幽幽道:“只要你能舔的我下身射出来,我就不追究你今日之责。”
“不,您还是追究吧。”卿绾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变态,她竟然想让她给他口交,太脏了!他简直做梦!这么恶心的事她根本做不出来。
“那你就死吧,想选怎样死法好呢,是我用剑一刀一刀捅下去让你流血而死,还是用内力震断你的七经八脉让你疼痛致死。”楚寻寒口气淡漠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算了,韩信尚能忍受胯下之辱,她不就舔嘛,大不了当做......当做......真特么恶心到极点。
卿绾闭了闭眼,睁开后原本恐惧愤懑的目光回复的澄澈清明,她缓缓道:“我舔。”
楚寻寒大喇喇的斜靠在石壁上,原本冰冷的身躯早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燥热,她褪下楚寻寒的底裤,硕大的阳物蓦的弹跳出来,还好现在暗的无一丝光亮,她可以不用看着这恶心巴拉的东西,卿绾犹豫的抚上这根粗壮的东西,感到肉棒似有脉搏般的隐隐跳动着,她凑上去,一股男性气息迎面扑来,她微张朱唇,却迟迟下不了口。
楚寻寒揉捏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懒洋洋道:“还愣着做什么,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吗。”
“这个你还是教教我吧,我真不会。”卿绾诚恳道。
楚寻寒默了,尔后才缓缓开口:“使劲吸吸龟头。”
肉棒在她手中早已挺立起来,她一咬牙,狠心凑上去就像吸棒棒糖一样,吸住不放。
“啊......对就是这样,别停下来,用舌头绕着它打圈,重一点,对,就是样。”楚寻寒难耐的用双手摩挲着卿绾的发丝,声音充满着情欲暗哑。他几乎快要爽的震碎一旁的巨石,和其他女人交合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她只是舔了自己肉棒就让自己几欲失控,若是自己肏弄起来,不知道又会怎样令他发狂。
他拉过她的小说主动套上自己的肉棒,不住的上下滑动着:“别老是舔上面,棒身你也要好好安抚好,不然我要是射不出来就糟了。”
卿绾不停地吞吐着有棱角的龟头,精液渗出的腥气让她的胃有些泛酸,她顺从的滑动手中的肉棒,真粗,她一只手都难以包裹完。
卿绾更加卖力的舔舐起来,用小舌不住的洗弄龟头的铃口。只求这祖宗赶紧射出来了事。
阴暗的石洞里回响起男人情欲沙哑的呻吟声,语气缠绵,辗转反侧,腔调中似有撒娇蛊惑的魔力。
楚寻寒渐渐开始不满足卿绾只是套弄着他的龟头,他开始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我要伸进你的喉咙里。”
卿绾吓得花容失色,单单舔一下顶部就够她受的了,他还想得寸进尺。她挣扎着想吐出他的龟头,楚寻寒眼明手快的按住卿绾的头,用手扶着自己的巨大,一点一点的探进玲珑小口。
楚寻寒不顾卿绾的挣扎,双手扣住她的脑袋,臀肌激烈的耸动着,卿绾感觉自己的嗓子眼都要被他插坏了。她无助的抓上他强劲有力的臂膀,任由他在自己嘴里为所欲为。
山洞里男子呻吟声愈加剧烈起来,好似要在爆发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卿绾以为自己嗓子快要废掉时,楚寻寒才抖动着臀肌,肉棒在喉咙管抽搐着射出一股热流。
这个变态都干了什么!卿绾眼睁睁的感到那充满腥气的浓稠精液从自己的嗓子流进肚里,她倒在地上,干咳起来,双眼雾气迷蒙。
就在自己以为楚寻寒可以放过她时,他却把她推到在衣物之上,整个人负压在她柔嫩的身躯上,双唇狂热的吻过她的眉眼,语气火炽兴奋的说道:“别高兴的太早,刚刚只是我的开胃菜而已。”说完便动手扯去卿绾身上仅存的肚兜。
卿绾挣脱不能,双膝被他死死压住,自己双手的推拒根本对他不值一提,她暗恨自己的无用弱小。
楚寻寒你这个死变态,总有一天她会想尽办法整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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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情的揉捏着卿绾柔嫩的椒乳,拉扯成自己喜欢的形状。糙舌对着粉嫩的小樱桃又吸又舔,牙齿忍不住对着樱桃狠狠的咬了一口,卿绾顿时疼的直抽抽。
他放弃折磨早已红肿不堪的樱桃,向下沿着滑嫩的身躯一路舔舐,留下一道道情糜的水渍,楚寻寒对卿绾平坦的小腹用糙舌在她的敏感处画了一个又一个小圈圈,激的卿绾整个人不住的轻颤起来。
不过她对他的挑逗根本毫无反应,下身的花穴仍然干涩的紧。
楚寻寒伸出食指在花穴口摸了一把,有些恼怒:“竟然还这么干,难不成你是石头做的不成。”
被人强迫的性爱她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便幸灾乐祸的说道:“你技术太差就不要为自己找借口,我都替你臊得慌。”
楚寻寒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口气温和,却让卿绾感到山雨欲来的气势:“原来小桃儿是嫌我的技术不够好,没关系,咱们日后天天做,你总会喜欢上我的。”
他哪来的自信自己会喜欢他,他有优点吗?还天天做,迟早精尽人亡。卿绾想推拒他凑上来的唇,小脸拼命的往一片撇开。
楚寻寒不满的捏住她的下颚又给扳了回来,凑上去就使劲又吸又咬,在她略显苍白的唇上留下湿漉漉的牙印,就在卿绾以为自己的唇要被他吸破的时候,他的糙舌才攻其不备的伸进来,勾住卿绾的小舌与自己缠绵嘻戏,咽下她嘴里的香津,又将自己的涎水渡进她的口中,他想发疯的占有她,要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上她的气息,他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被操的死去活来。
卿绾被逼无奈不得不吞咽下他的唾液,心里就越是抗拒。楚寻寒入魔般的于她拥吻在一起,粗粝的大掌迫不及待的扳开她紧闭的双腿,他爱惜的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扶起他的巨大毫不怜惜的冲撞进去。
卿绾感到下身仿若被撕裂了一般,自己正在被一根火热的粗壮棍子给活活捅进去。她满腔怒火的咬住正在自己肆虐的大舌,腥甜的血味在两人的嘴里弥漫开来。
楚寻寒大发慈悲的放过她的小嘴,伸出舌头邪魅的在自己的薄唇上将血渍一一舔尽。充满情欲的低沉声在卿绾的耳边想起:“小桃儿,是你自己太不中用了,连点水都流不出来,我就是能等下去,我下面的小兄弟可等不下去了。”
卿绾恶狠狠的瞪向他:“那就胀死它最好。”
楚寻寒双手重新抚上她的丰满的胸部,尽情的揉捏着,他咬住她洁白的脖颈,说道:“真是狠心的女人,我还是操死你好了。”
说完便不顾一切的大力耸动起来,他抓过卿绾垂落在腰部两侧的双腿架在自己性感的翘臀后,鸡蛋大小的卵蛋重重的拍在娇嫩的花穴门口,他发狂的与卿绾唇舌相拥,将她的呻吟声吃进嘴里。
空旷的山洞里回想着男女肉体拍打的激情声,习武之人在夜间都可视物。楚寻寒的目光紧紧锁住卿绾的脸蛋,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色表情。
他凑到她的耳边,暗哑低沉的蛊惑道:“你有点湿了呢,听听这洞里面的声音,你喜不喜欢。”说完还更加用力的撞击了几下,几欲将卿绾的魂儿都要撞没了。
卿绾娇喘的撇过头不想看到这个讨厌的变态,楚寻寒也不恼,直起身子坐在地上,伸过长臂,轻而易举的把卿绾捞进怀里,背对着他,坐在他粗壮的阳物上,他惬意的环住她瘦弱的背脊,抓捏着胸前的椒乳,对着红肿的小樱桃又掐又拉,下身凶狠的顶撞着花穴。
楚寻寒被又窄又小的花穴紧紧的包裹住,让他差点没克制着射出来,他稳了稳心神,集中力量对着卿绾的子宫口顶弄着,在他撞进来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她已非处女,他狂怒的想要撕碎那个夺占她清白的男人,不,他要砍断他的手脚筋,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楚寻寒爱怜的吻上卿绾被薄汗覆盖的细腻背脊,内心充满着与下身粗暴撞击截然不同的柔情蜜意,等他回去后,他一定要好好看好她,她对他而言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
楚寻寒偶尔也很困惑为何自己会只对看上一眼的她如此执着偏执,他想不明白,也不打算去弄明白,身在高处,他有必经的寂寞。可他看到了她,就像独自在黑暗中行走的旅人看到的唯一光热,他要把那束光牢牢的攥在掌心,只为他一个人照亮。他第一次有了一个打算想让一个女人陪她笑看这武林天下。
他听见她近在咫尺的娇喘声,更是他的空虚已久的内心发狂,他发了疯似的的不停捣弄着花心,娇嫩的花径被他的粗鲁磨出了鲜血,可楚寻寒早已控制不住自己,他全身肌肉隆起,双手紧紧抓捏着卿绾的椒乳,臀肌大力顶弄,肉体拍打声和水渍声混合在了一起,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久散不去。
卿绾终于在他的力道下颤抖的泄了出来,整个人体力不支的昏厥过去。楚寻寒的被暖热花液烫的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他微眯鹰眸,阳物更加用力里的肏弄起来,用卵蛋不停研磨穴口处,淫靡不堪的声音在洞穴中仿若没有尽头。
卿绾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午间时分,自己也从冷硬的软塌躺上了楚寻寒柔软温暖的大床,他似是知道自己体寒,双脚边和肩部均摆放了热乎乎的四个牛皮水袋,卿绾的下体酸疼不已,真是见鬼,自己第一次都没这么疼过。
卿绾蜷缩着身子揉揉酸胀的腰部,身上早已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亵裤,可能是楚寻寒让侍女所为。
不过卿绾还是忍着全身的疼痛穿戴好,给自己随意绑了一个麻花辫,便开门正欲出去,刚一透过白日的亮光,两柄钢剑便齐刷刷的交叉挡在自己的身前。
卿绾皱眉:“这是何意,我还不能出去透透气吗?”
其中一位黑衣人公事公办道:“教主有令,姑娘不得外出。”
“如果我非要出去会怎么样?”卿绾挑眉。
“那属下只有得罪姑娘,点住姑娘的穴道也好向教主交差。”黑衣人语气平淡回道。
卿绾忍不住白了两人一眼,“砰”地一声关上木门,无力的趴在桌上,如今看来楚寻寒已把自己当成专属于他一个玩物,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自从得知楚寻寒装病意在试探她后,她就不敢多有放肆,她自嘲的笑笑,的确,自己的小聪明怎么能够骗过历经过鲜血与背叛洗礼后的魔教教主楚寻寒呢。
卿绾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桌上,脑海放空,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知道午膳时分,楚寻寒才姗姗回到庭院,他凌厉的眉峰微微蹙起,森森嗜血煞气在周围流转,紫色华服上有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推开门便看到卿绾有气无力的倒在桌上,他毫不在意的笑笑走过去,扶起卿绾的消瘦的肩膀,平淡冷漠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地上凉,怎么不躺在床上?昨天是我不好,弄疼你了,既然这样,更应该好好休养才是。”
卿绾直勾勾的看着他褐色的眼眸,一字一句说道:“我想出去。”
楚寻寒不以为然的说道:“出去?叛乱还未尘埃落定之前,你最好留在这。”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透透气?”
他拽过卿绾的肩膀扣进自己的怀里,带着她一步一步想床榻走去,口气好似高山之巅终年不化的积雪:“等风梧老贼的鲜血流尽,你又听话,我就放你出去走走。”
鲜血流尽什么意思?楚寻寒折磨人的手法吗?卿绾顿时寒意陡生,她撇开不想,继续问道:“你最后的意思好模糊,到底怎样才算的上你口中的乖?”
楚寻寒替她轻轻脱下外衣和鞋子,将她整个人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他摸过四个牛皮水袋,有些微微不悦:“水袋有些凉了,你先别用,等会我让人重新弄四个烫的过来。”
卿绾伸手抓住他的长袖,有些焦急:“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楚寻寒粗粝的大掌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放到嘴边,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唇角微微勾起:“自然是不会忤逆我。”
卿绾面瘫的抽回手塞进被子里,有些失落说道:“我看你的意思不过是敷衍我,若是你一直找借口觉得我不乖,岂不是要一直关着我咯?”
楚寻寒见她如此不信任自己,心下闷痛,他俯下身咬着卿绾的耳朵狠狠道:“我虽然是魔教中人,可品行也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
卿绾疑惑:“你有什么优点?”
楚寻寒愣住了,他仔细思索了一番,说道:“我武功还不错。”
“还有呢?”
“......暂时想不到了。”关于他的优点,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更不具备青年才俊的任何品德。坑蒙拐骗之事他从小就耳濡目染,长大后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卿绾暗暗鄙夷,可又没胆子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她扯下被子直起身子,坚定的说道:“我肚子饿了要吃饭。”
楚寻寒看着她,忽的露出让她有些失神的笑容,像极了小说中邪魅风流的韵味,他捧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早就备好,在屋外等着呢,我怕你摔盘子不小心伤到自己,就让他们在外面候着,别起身,就在床上坐着暖和,我喂你吃。”
卿绾是真的惊悚了,这货怕是有点不正常吧,难道是那颗丹药的威力太大,他融合内力的时候,脑子不小心坏了?不太可能啊。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楚教主端过托盘,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动作细致轻柔一勺一勺的喂哺她,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有一瞬间卿绾恍惚的以为自己才是魔教教主。她机械的重复吞咽的动作,一顿饭下来,菜肴是个什么味道她都没品出来。
终于结束了这顿难以下咽的饭菜,她就马不停蹄的缩进被子里,闷声道:“我困了要睡觉。”
楚寻寒铁臂一伸,就把缩成面团一样的卿绾搂紧自己的怀里,目光缱绻柔情,他低声嘱咐道:“好好待在房间里面等我回来。”说完又隔着被子在她的小脑袋亲了亲,这才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衣衫,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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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楚寻寒晚上大多时候都是在卿绾睡着之后才会回来,早上又在卿绾醒之前离去,只有用午膳的时候,他才会回到房间,亲自喂食她。为了早日能摆脱他的掌控,卿绾就算再怎么不愿意看到他,也只得忍住满腔的厌恶,忍住他对自己的一次有一次的占有。
卿绾有些明白了,以前叶岚芸偷偷跟自己谈论道南楚的男人对情欲之事十分热衷的意思,而且神秘兮兮的偷笑说道,南楚的男人的阳物是四国男人之中最大的。
卿绾很诚恳的觉得暗影跟他差不多,不过楚寻寒的确性欲很强,每天晚上她睡着之后,也会强硬的褪下她的亵裤来一发,有时候他连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撕开裆部,提枪而入。
关于前戏,他向来不太热衷,只偏爱吻舐她的唇和揉捏她胸前的小白兔。不过后戏倒是不少,但那都是在卿绾干涩的花径中难以插得尽兴,才会像样的爱抚她。
有时候晚上回的早,卿绾还要满足他各种变态的要求,比如大大前天,他用丝绳绑住自己的双腕挂在廊檐上,只有脚尖微微点地,他抱住自己的翘臀在她的身后使劲抽插着,硕大的龟头一直戳弄着她花径里的敏感点,让她在情欲的海洋中彻底沉沦,大泄了好几次,两人的情液把脚下的砖地都给打湿了,卿绾自己都没眼看,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干的好事。
卿绾努力扮演好自己充气娃娃的角色,对楚寻寒言听必从。终于他良心同意带着自己出去透透风。
一路上他带有占有欲的强势搂住卿绾的细腰,卿绾本想去小厨房找春大婶叙叙旧,可他却执意的带着自己来到了总坛的祭坛处,祭坛的高台之上,用麻绳悬挂着一个干瘪道看不出相貌的人,像极了前世的金字塔里的木乃伊,干尸的下面是暗红色的血迹,几乎遍布了整个祭坛。
楚寻寒害怕卿绾看不清,死拖硬拽的拉着卿绾上了祭坛,卿绾见着差点没把昨天的隔夜饭吐出来,干尸的双眼被残忍的挖去,却塞进了干尸的嘴巴里,嘴唇大开中红丝布满眼白的两颗眼球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卿绾跟楚寻寒,卿绾仿佛感觉到干尸的死前的怨念惊恐。
楚寻寒侧过头吻上她的精巧的耳垂,声音缠绵叵测,低沉平稳的声音却让卿绾升起了更加强烈的逃离欲望:“熟悉吗,不过你肯定认不出的,凤舞老贼被我活活放干了鲜血,又在太阳之下活活烤了七天七夜,这副面貌连他亲娘都不敢认,更别说你了。”
卿绾的手指有些颤抖,她抓紧自己的衣袖,哀求道:“我不舒服,咱们下去好吗?”
楚寻寒鹰眸寒光一闪,他长臂环住卿绾的脖颈肩部,拉扯她往干尸的地方越发的靠近,只堪堪停留在与干尸的三厘米处,腐臭的气息呛鼻刺眼,卿绾挣扎着想往后跑,但楚寻寒仍是死死的禁锢着她,让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逃离。
阴毒的话语仿若一把利剑瞬间贯穿了卿绾的胸膛:“小桃儿,若是你背叛我,我也会放干你的鲜血,挖出你的眼睛,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的眼珠子放进你的嘴里,我会命人把它做成最美味的佳肴,我再一口一口的吃掉它们。”
大哥,眼球有什么好吃的,我求你正常一点行吗?卿绾暗自兴叹,大眼雾气蒙蒙的看向一旁的楚寻寒。
楚寻寒见她桃腮垂泪,杏眼含悲的样子,让本就闭月羞花之貌的她更加妩媚动人。他心底有些微微抽痛,索性揽过她的肩膀大步走下祭坛。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祭坛时,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琴音,如山间奔腾的清泉,清铃作响;又恍若神山之上凤凰鸣叫,哀情寄思。音随指动,意不在此。
卿绾喃喃问道:“弹得真好听,不知道弹者何人?”
楚寻寒英朗面容好似结成万年不化的冰霜,他语气冷硬道:“一个不相关的人罢了。”
卿绾很是惋惜:“若是能多听听她弹琴就好了。”
楚寻寒挑眉道:“怎么,你喜欢古琴?”
卿绾点头:“一般吧,不过此人琴艺高超,世间不可多得,若能多听几次,那也是我的福气了。”
楚寻寒微微眯眼,不善的看向琴声飘来之处,沉吟片刻说道:“不过雕虫小技而已。”
卿绾默默摇头,没有共同语言实在难以与之相处。一路上被楚寻寒揽在怀里,两人都各怀心思,沉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