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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绾蹙眉,握住的书本不经意的被她抓皱成一团,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王爷为什么处罚如景?”
    “王爷问主子上午都……都去了哪,如景就实话实说主子跟神医去高月楼了,然后王爷就……就让如景去门口跪着反省思过。”如画抽噎着,瘦削的俏肩一耸一耸,哭的卿绾心尖儿有些发疼。
    卿绾揉揉眉心,都怪她,出门的时候没跟她们说自己是去见凤无玉,这下她们说了实话,反倒连累了她们,想不到原秋墨竟然会派人监视自己,她真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既然娶了自己还这么担惊受怕,为何还要娶她,整日疑神疑鬼遭这份罪。
    如画见卿绾愁眉紧锁,不禁问道:“主子,是不是如景不应该实话实说?”
    卿绾叹道:“怪我,是我没告诉你们实情。罢了,我这就去跟王爷解释。”
    卿绾带着抽泣的如画走出书房,见如景笔直的跪在院里,她泪眼朦胧的望向卿绾,卿绾怜惜地抚上她的额头,低低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其实根本就没有想到对策,脑子一片空白,如果自己可以跪一晚上解决这个问题,她真的不介意,只要别去让她面对里面那个活阎王。
    卿绾磨蹭着绕到了屏风后,此时原秋墨已经沐浴完毕,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软榻上,昏黄烛影下的容颜如刀削般深邃淡漠,一双狭长略宽的黝黑鹰眸冷冽似冰,紧闭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慢慢擦拭着手中的玄铁长剑,周身一股狷狂之气,不愧是玛丽苏文里面的第一男主角啊。
    卿绾紧挨着他而坐,靠着他的肩膀委屈道:“秋墨,我今天被人欺负了!”
    原秋墨擦拭长剑的手臂一顿,估计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来这出,他冷冷道:“谁敢欺负你。”
    卿绾见他没有推开自己,心中暗喜,这还有救啊,她故作娇嗔道:“你不知道,都是那个鬼神医出的馊主意,他说凤无玉手中的毒药跟我中的毒很相似,让我想办法直接拿到手,我提议抢过来,他又不同意,说我莽撞反而会激怒凤无玉,让我用银子买下来,我今天上午带着银票去见他,结果我开了一个价,他连价都没商量,直接说我不诚心做生意,还说这毒药不卖,这不明摆着看不起我嘛,耍我玩呢,气的我把嘴唇都咬破了,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原秋墨听她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通,把长剑放在小桌上,问道:“你给的多少价?”
    “十万两。”
    他淡淡道:“这事儿我来办,以后不要跟他见面,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卿绾捣头如蒜:“不见不见,我这人很记仇的。”
    他满意的点头不语,幽暗的鹰眸微阖,卿绾忐忑的问道:“秋墨,可不可以让如景起来了,她要是跪坏了,谁伺候我啊?”卿绾觉得很憋屈,自己的侍女还要平白无故受他的责罚。
    原秋墨沉默了一会儿,便让聂辰去叫如景起来,他大掌滑倒卿绾的大腿上揉捏,道:“你和他在雅间还说了什么。”
    卿绾咯噔了一下,这感情还没完呐,她羞怒的把他的手打开,委屈道:“你怀疑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总是以为我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整天到晚疑神疑鬼,自从我嫁到西凉来,我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的对你,我告诉你原秋墨,我独孤卿绾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怀疑我,干脆休了我算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说着,两行清泪渗了出来,她捂住脸伏在软榻上轻微的颤动,一声声压抑的悲泣四散开来。
    原秋墨把她抱在怀来,心疼的吻去脸上的泪珠,他还从来没有见她哭过,见她哭的委屈伤心,他疼的血液都要凝固,仿佛要将他推入火坑,他蹭着她湿湿的脸颊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吃醋,娘子别生气了,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休了你。”
    卿绾躲着他的黏腻,哼道:“你吃的醋还少吗?”
    “为夫再也不敢了,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好疼。”他搂紧了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
    “疼就对了,让你不长记性!”
    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在耳边暧昧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就寝了。”
    卿绾推拒道:“你今天不乖,不用伺候我,自己面壁思过去。”
    他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兀自脱掉自己的亵衣亵裤,胯下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顶端的铃口渗出晶莹的白沫,他就要去扒卿绾的衣裳,卿绾攥着衣领躲闪着,慌道:“你又不听话!”
    “让我肏一肏,想了你一天,快憋死我了。”他在她椒乳上使劲一捏,卿绾就软了一下,他趁机把她的抹胸解开随意丢在地上,抓住两个白面团子又亲又咬,他把椒乳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对着红肿的樱桃吸食起来,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听得卿绾面红耳赤。
    她看着胸前晃动的头颅,低低道:“轻点咬。”
    他指尖搔刮着椒乳顶端的小樱桃,沙哑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昨晚还让我重点。”
    “你骗人!”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荤话!他搔刮了力道加重,让卿绾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抬起腿蹭蹭他的腰,微微红肿的美眸媚眼如丝的盯着他胯下的男根。
    他扒下她的裙子亵裤,压在她身上,双腿嵌进她的大腿间,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花穴口凸起的小珍珠,他涩哑的声音越发低沉性感:“我就吸了一下你的乳就流水了,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日益敏感起来,想到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就有说不出的自豪渴欲。
    卿绾搂着他的强健的脖颈道:“我要把你在床上说荤话的事情散播出去。”小穴被他撞的痒痒的,自主的吸弄起他的大龟头。
    “你敢,我就肏死你。”说完便抬起她的腰部狠刺进去,快速的前后摆动起来,把卿绾插得娇吟不断。
    “啊……好深……好重……”卿绾被他捣弄的,腿都伸不直了,松垮垮的勾住他的腰部。
    “娘子……娘子……”他粗喘声和她的娇吟混合在一起,他深深的挺入捣出,硕大坚硬的分身在湿润紧致的花穴里开疆扩土,狠狠的戳插,强烈的快感似要把他送到天上。
    卿绾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迎合他的抽送,卷翘的睫毛挂着莹莹的泪珠,朱唇轻合,差点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想狠狠的蹂躏她,他压抑内心的狂躁,猛烈不失温和的抽动着,她赤裸着身子比浓妆淡抹时还要迷惑撩人,他想占尽她全部的妖娆和魅惑,他肆意的在她凝脂滑嫩的肌肤上游走,留下蜿蜒的的红痕。
    “嗯……秋墨……快点……”她催促道,他突然温吞的动作让她欲求不满的扭动起来。
    原秋墨勾唇了然,他把她摆弄成跪扒的姿势,左手揉捏着她沉甸甸的椒乳,右手握着快要胀裂的阴茎,在湿漉漉的花穴口滑蹭了几下,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疼……”卿绾又是舒服又是酸胀,这个姿势刚开始还觉得屈辱,可到后面却仿佛得了趣儿,他越弄自己越舒服,他猛烈的撞击让她不得不得跟着他的刺入前后摆动,乳儿颤颤的摇晃着,勾魂夺魄。
    原秋墨看着她无助的在自己胯下摇摆不定,娇柔的身子,妖媚的神态让他甘愿沉沦其中,他舒服的粗喘起来,这个世上也只有她能让自己这样失控,激的自己疯狂偏执,偏偏她还一脸无辜,对她狠也不能,打也不是。
    “唔……”卿绾失控的颤抖起来,花穴里的层层肉壁疯狂痉挛起来,原秋墨狠狠掐着她的腰肢疯狂撞击,拉着她把自己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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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绾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结果原秋墨却禁了她的足,对外宣称她得了风寒,不但免了每天的请安,宫里的赏赐更是一波接一波的下来,卿绾瞧着这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的珠宝首饰,她这到底算是倒霉还是幸运啊。
    不过原秋墨竟然以十万两黄金买到了凤无玉手中的那味毒药,凤无玉拿到那笔钱后就从名花楼消失了,这一下子可苦了陵阳的姑娘们,据说凤无玉走得那天,城门口都被那些女子给堵了,从清晨受到傍晚城门关闭都没见着他的身影,听鬼神医说,姑娘们的眼泪都快把陵阳给淹没了。
    没过几日,原秋墨就被女皇派到南边儿去视察一个月,本来他想带着她一道儿去的,结果女皇却下旨让她好好养病,不用跟着他去微服私访。卿绾听到后简直大快人心!她都能想象原秋墨在御书房时的脸色有多黑。
    不过她还是高兴的太早,她以为等他走了就可以大摇大摆跟着原星逸到处沾花惹草时,他不顾她的强烈反对,把她送到了城外偏僻的乡下,那里有他一套别院,美其名曰陵阳城太污浊,不利于她养病。
    她当时真的想咬死这个鬼畜,他不就是怕原星逸带着她去花楼结识其他男子嘛,她就不懂了,小说里面岳明溪大开后宫,他都没有反对过,还帮助那些男人赢得岳明溪的芳心,怎么到了她这就画风突变,她要是对哪个男人表示微微的好感,她敢保证这个男人的尸体明天就会出现在乱葬岗。
    原秋墨的别院在密林的外围,脚下是肆意生长、横行霸道的苔藓,连如景这样谨小慎微的人都不慎摔倒好几次,盘根错节的老树挂着一大堆枯死的树叶,密不透风的林盖让卿绾有些发憷,仔细想想,她还是别去那打猎了。
    鬼神医自从拿到毒药后,整日沉迷其中,连门都不出,卿绾也闷在房里看书睡觉,好在乡下凉快不似陵阳炎热。
    直到有一天她醒了之后,面对的不是精致典雅的帷幔而是家徒四壁的黄土墙,自己的左脚踝还被铁链拴在墙上,活动范围只能在床板附近,她怔怔的坐在铺着软厚棉絮的床板上,怀疑自己是否被绑票了,正在思考对策时,绑匪推门进来时,手里面还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粥,他惊喜的看着她,一脸温柔满足,眼角的泪痣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唤道:“妻主,你醒了。”
    卿绾怔怔看着他腰肢款摆、矫揉造作的向自己走来,仿佛置若梦中,凤无玉坐在床边上,舀了一勺热粥递到卿绾的嘴边,微翘明媚的凤眼眼波流转,温言道:“妻主,我在里面加了枸杞,很甜的。”
    卿绾忍住胸腔的狂躁,对他好言相劝:“凤公子,自打北晋开国以来,乃至西凉建国以来,都没有人敢绑架皇室中人,这是重罪,会杀头的,你年纪轻轻不要作死,不然如何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他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
    “你不喜欢喝粥吗?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他一脸笑意,蓦然打断她的话。
    卿绾扶额,压下发狂的情绪,耐心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搅动着碗里的热粥,自言自语道:“今天中午吃老鸭汤如何,或者粉蒸兔肉?”
    卿绾严肃道:“我什么都不想吃,你把我送回去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才怪,她若是能平安回去,一定想办法废了他。
    凤无玉抚上她细嫩的脖颈,轻轻摩挲,幽幽道:“妻主,你说什么呢?这就是你的家。”
    卿绾拍下他的手,面部表情的环顾了这这间土房,房中就一张床板,一个破衣柜,她嘲讽道:“燕王给你的十万两黄金你就买了这件破房子吗?”
    他眼睑微垂,又卷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掩下幽暗冰冷的眼神,他缓缓道:“这是我从小住的地方,今后也是我们的家。”
    卿绾低哑道:“你是不是病了?”
    凤无玉深深的注视着她,低低道:“对啊,害了相思病。”
    “我能问下你看上我哪点了吗?”
    他羞涩的瞄了她一眼,飞快的低下头:“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喜欢。”
    卿绾太阳穴突突直跳:“你不会因为我帮了你就对我以身相许吧?”
    他蹙眉,不悦道:“我的感情在你的眼里就那么随便吗?对我好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我偏偏就喜欢你,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无视我,拒绝我,还打我!可我仍然想你想的做梦都在干你。”
    说的她怎么像个负心汉一样,她道:“这个咱们暂且不谈,你先把铁链给我解开!我……我如何如厕!”
    他从床板下拿出一个夜壶,冲她飞了一个媚眼,吓得卿绾浑身战栗,他笑道:“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卿绾不死心道:“我觉得你精神上有点问题,我认识一个神医,他医术很好,我带你去看病,你不要放弃治疗。”
    他冷漠的勾勾唇,把粥递到她嘴边,温和道:“快趁热吃了吧,不然凉了。”
    卿绾抿抿唇,抬手一挥,把碗掀倒在地:“放我回去!”
    凤无玉把木碗拾起来,淡淡道:“锅里还有,我再去给你盛。”
    之后他盛上一碗,她就摔一次,最后一次连坚固的木碗都被她摔碎了一个裂口,凤无玉含笑的表情有些挂不住,指关节抖了又抖,他握紧了拳头,冷道:“不想吃的话,就别吃了。”
    卿绾讽刺的笑笑,侧过身不再理他。
    事实证明作死不吃饭,真的会好饿啊,还没撑到晚膳时间,她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饥饿难耐的胃咕噜直叫,她只得蜷缩在床上动都不敢动,凤无玉把饭菜放在她的面前,温柔的注视着她:“吃饭吗?”
    卿绾闭眼强硬道:“不吃!”
    “好。”他没劝她,又兀自的把饭菜端回厨房。
    卿绾痛心疾首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骂自己矫情,都什么时候了还装逼,韩信尚能人胯下之辱,她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变通!活该被人欺负!
    卿绾生无可恋的瘫在床上发呆,凤无玉抬了一个空澡盆进来,几桶热水下去后,他试了试水温,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卿绾连忙制止道:“你脱衣服干嘛!”
    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精瘦的胸肌被晶莹的汗水染得银亮反光,他抹了抹脖子上的汗珠,无辜道:“洗澡不脱衣服吗?”
    卿绾慌道:“那你去厨房洗啊!”
    他弯腰脱下亵裤,粉白的阴茎在胯下浓密的黑色丛林中格外醒目,他道:“哪有在厨房洗澡的道理。”
    卿绾转过身去,一脸愤恨背对着他,这人根本就是个暴露狂!身后传来水声翻滚的滴答的声音,卿绾捂住耳朵,突然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房间就一张床板,他该不会是想和自己一起睡吧?
    凤无玉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缩成一团的女人,舀水使劲揉搓着自己白皙的身子,幻想是她的手在动情的抚摸自己,软软的阴茎一想到她就有些发硬肿胀,他在粉嫩的阴茎上抹了好几遍香胰子,连包皮里的褶皱都被他翻来覆去清洗的干干净净。
    过了好一会儿,卿绾听到他在院子里倒水的声音,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她就被他扳过来死死按住,他一丝不挂的俯在她的上方,勃起的男根青筋突起,笔直嚣张的指着她的脸,她颤抖道:“干什么……”
    他笑的万分无害:“帮你擦身。”
    卿绾挣扎:“我不要!你放开我!”
    就在卿绾开口的瞬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她嘴里塞了一个黑色的药丸,卿绾顿时感到全身瘫软,呆愣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老是这样乱动,我都不方便给你擦干净,可我又舍不得绑住你,只好喂你吃了一点软筋散。”
    卿绾自知是逃不过这一劫,她叹道:“那你能把衣服穿上吗?”
    他想也不想就拒绝道:“我习惯洗了澡就裸睡。”
    裸……裸睡,卿绾已经绝望的不想劝他了,她死死的闭住眼,任由他拿着帕子在轻柔的擦拭自己的脸颊,脖子,他沿着锁骨渐渐向下,来到被白色抹胸包裹着的椒乳那,他手指有些颤抖的点点了鼓鼓的白团子,白团子被他一指头戳下去又弹了回来,看的他口干舌燥,他虔诚的在乳沟那亲了亲,迅速的脱下她的衣裙。
    凤无玉认真仔细的擦拭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椒乳被他搓的红肿,连神秘的花穴都没有放过,卿绾双颊潮红,可全身软的跟朵棉花似的,连最基本的颤抖都没力气都出来,羞愤欲死的任由他拿着帕子在花穴那来来回回的擦了好几次。
    终于结束了面红耳赤的擦拭环节,他赤裸着身子把她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盖了一条薄毯,他一条大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坚硬似铁的阴茎插进她的腿间,在软厚的花瓣外缓缓研磨。
    他拦住她的肩膀,啄吻着她细滑的脸颊,撒娇道:“妻主你怎么不说话啊?为什么不理我?”
    卿绾闭着眼装死,对他的撒娇充耳不闻,她对鬼畜变态一向都没什么好说的。
    他凤眼微暗,研磨着她的花瓣越发用力,浓郁的精液一点点渗了出来,全都蹭在了她的腿间,借着粘液的润滑,他在她的花瓣外捣弄的“滋滋”作响,他在她的耳边魅惑道:“妻主,我硬不硬……你想不想要我?”
    卿绾卷翘似弓的睫毛微微颤抖,但仍是一言不发,他努努嘴,委屈道:“你不回答我,我马上肏死你!”
    卿绾秀眉微蹙,冷冷开口:“硬……”
    他满意的趴在她的身上,对着红唇热情高涨的亲了好几口,口水都糊在了她的唇上,他呢喃道:“妻主放心,我今晚不会要你的,等明天礼服做好,我把成亲用的事物都买回来,我再把自己完整的献给你。”
    卿绾冷笑,这人还挺浪漫的……可惜她一点都不浪漫,白费了他的苦心。
    他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简陋房子,等风波过去后,我就给你买个大院子,一群仆人侍候你好不好?”
    凤无玉见她还是不肯说话,黝黑的凤眼暗光翻涌滚动,荡漾出暴怒的残忍虐意,他咬咬唇,齿贝咬出腥甜的血丝才克制住自己不弄伤她的欲望。
    他蹭蹭她的脸颊,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卑微乞求道:“妻主,我知道你累了,可你明天早上不要不理我好吗?不然我真的会发疯的。”
    寂静的夜晚传来的只有她细微平稳的呼吸声,他苦笑了一下,嗅嗅她发间的檀香,强迫自己沉沉睡去。
    卿绾是被男人的粗喘声和床板持续不断的震动吵醒的,她迷蒙的睁眼,眼前有一团黑影不住的耸动,她反射性的想跑,可持久的药效让她根本无力起身,只得惊恐的看着耸动的越来越快的黑影,卿绾试探的唤了一声:“凤无玉?”
    “嗯……啊……”熟悉低哑的男神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卿绾适应了黑暗后,才看见他竟然跪在自己胸的两侧……一边意淫自己一边自渎!
    卿绾已经没有语言该如何去形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了,她强忍着怒气道:“你赶紧给我下来!”
    他涩哑着嗓子低吼道:“快……快了……我要……射……射了啊!”
    “啊……啊……”他喘着粗气,手中的撸动的肉棒颤了颤,他还没来得及躲开,铃口的精液突然爆发,一股股全喷洒在了卿绾的脸上。
    滚烫腥膻的液体糊了卿绾一脸,白浊在卷翘浓密的睫毛上瑟瑟发抖,凤无玉一时也看呆了,他捏捏微硬的小兄弟,赶紧扯过自己的衣服,替她擦拭起来,他心目中素来高傲冷情,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被他射了一脸精液,让他油然而生征服后的畅快感,可他还是惴惴不安道:“妻主?”
    卿绾这才中失神中回过神来,她的小白牙磨得“咯咯”作响,土房中传来女子狂怒的声音:“凤无玉!我要杀了你这个变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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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鬼神医对一脸焦急的如景如画安慰道:“这事儿先不要惊动燕王,动用睿亲王留下的暗卫找她。”
    如景不解:“有了燕王的帮助岂不是更快吗?”
    鬼神医叹道:“凤无玉给的药方子是残缺的,其中有两味药材格外关键,若是燕王知晓他怎能忍受这奇耻大辱,必定会对他赶尽杀绝,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让睿亲王的暗卫暗中寻找二妮,你们放心,凤无玉不会伤害二妮的。”
    如景如画半信半疑,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
    鬼神医又道:“当初那个世外高人可曾留下丹药?”
    如画道:“全用光了。”
    “可有留下方子?”
    如景摇头:“未曾留下,不过倒是可以飞鸽传书给睿亲王,王爷一定会把炼药之人的地址给我们。”
    鬼神医捻须,低沉道:“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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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凉,渭川城。
    原秋墨带着聂辰坐在酒楼的二层,鹰眸淡漠盯着楼下对面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的院落,聂辰不解道:“殿下,咱们不是来巡视的吗?为何盯着这些江湖中人?”
    原秋墨低道:“你不明白,青城帮的帮主是西凉渭川人,今日是他五十大寿,青城帮在武林黑白两道都颇有威信,连魔教教主楚寻寒也要卖他个面子来参加他的寿宴。”
    “殿下是担心魔教吗?”
    “不是,江湖有一个不成文规矩,武林中人打斗场所不会选在城内,而是城外,等会魔教的死对头岐山派出现,若是仇敌相见分外眼红,他们去城外打斗一番,扰乱了我们设下盐帮走私的埋伏就不妙了。”
    “属下拙见。”
    此时,热闹喧哗的院门口出现一拨黑衣人,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刚毅的嘴角勾画出此人的无情淡漠,深不见底的瞳孔缠绕着丝丝阴冷,腰上的玄色长刀充斥着浓墨的血腥戾气。
    聂辰问道:“殿下,这是魔教吗?”
    “不是,看他们打扮是冥血阁。”原秋墨记得这个男人,他在桐下城见过他一面,他是卿绾的侍卫,原秋墨记得很清楚,他当时问卿绾名字时,他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暗不见底的幽眸是除之而后快的杀欲,只不过他为何离开了卿绾,为成为了冥血阁的阁主?
    正在原秋墨百思不得其解时,楚寻寒一袭赤紫长袍踏着砖瓦从高处直跃而下,紧跟其后的是几位魔教长老和护法长星。
    他凌厉的嘴角微勾,刹那间冷漠残忍的笑意在眼底浮现,对一旁的长星道:“祁昕可进去了?”
    长星抱拳道:“祁少庄主已进去半个时辰了。”
    他阴冷的盯着院门:“他若不把我未婚妻交出来,我也留不得他了。”
    小桃儿,你到底在哪……你可知道我寻你寻的好辛苦,他在心底无声呢喃,鹰眸微垂,长睫掩盖住眸中的酸涩悔闷。
    原秋墨见楚寻寒带着魔教五大高手闪进了院门,鹰眸一暗,起身跃下酒楼,绕着密不透风的人群,左闪右躲,身形灵活至极,楼下看热闹的群众只觉得耳旁有劲风闪过,回首只觉白影闪烁,看不分明。
    聂辰见自家殿下打算进去监视魔教,不敢怠慢,只得如影随形紧跟其后。
    原秋墨来到院门口,青城帮的帮主江城在门口拱手招呼来宾,原秋墨掏出早已备好的厚礼,还未出口,江城此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他目光灼灼,一眼就扫到了人群中器宇轩昂的原秋墨,他大步上前,热情的拍在原秋墨的肩上,粗犷的嗓音笑道:“原老弟,几日未见倒真是越发的丰神俊朗了,我派人找了你好久都杳无音信,真是让老哥我愁的好几夜都睡不了觉啊。”
    原秋墨以前行走江湖时,曾帮江城化解过青城帮与勾月派的矛盾,江城见他一表人才,为人刚正不阿,逢人便对他赞赏有加。
    原秋墨道:“前些日子成亲,忙着陪伴妻子,听师傅说江大哥寿辰临近,特地前来祝贺。”
    江城虎眼微眯,奇怪道:“想不到生性潇洒的原老弟竟然也会甘愿成亲,从前不知多少江湖美女对你爱慕颇深,你都不屑一顾,想必原老弟的新婚妻子是必定是有一位七巧玲珑心的美人吧?”
    原秋墨不禁思及自家娘子托腮闭目,慵懒自得的神态,每天懒洋洋混吃等死的样子,既不会取悦他,也从不表露她的内心,不过倒的确会审时度势,看他生气,反应比兔子还快,胡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就连装哭也不矫揉造作,倒十分坦荡无畏,颇有率直任诞、风流自赏的气度。她一梨花带雨起来,自己哪还敢舍得重罚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才好。一想到她,原秋墨不禁心神汤漾,恨不能马上把她拥入华中,任他捏搓,好好的疼爱一番。
    原秋墨干咳一声,跟卿绾有关的任何事,他向来都胸心狭隘,见不得别人知道她的一丝一毫的好,他淡淡说道:“左不过一个寻常妇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岂敢不听。”
    江城见他眉宇间似有哀愁,剑眉轻蹙,刚毅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心下了然,安慰道:“夫妻之间,都是处着处着感情才深厚,你父母为你挑选的妻子必然是好的,老弟就不要多虑了,等会陪老哥我多喝几杯,今儿我们定要不醉不归。”
    就在原秋墨与江城叙旧之时,楚寻寒已在后院寻到了祁昕,他的青锋寒光一闪而过,直指祁昕的面门,众人见魔教教主出手,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楚寻寒长剑挥扫,幻化出点点寒星,将祁昕团团围住,祁昕本就在与旁人聊天,楚寻寒从背后袭击,他根本还未来得及拔剑,就被他的剑锋压制在地,动弹不得,胸口涨疼的厉害,他从喉咙管吐出一摊鲜血,怒气冲冠沙哑道:“楚寻寒,你为何总是与我过不去!”
    楚寻寒鹰眸暗光浮动,凌厉冷酷的嘴角轻轻勾起,高大强健的身躯岿然不动,傲视一切的睥睨威压浑然天成,令人噤若寒蝉,不敢直视,他冷冷道:“祁昕,我给过你机会,可你却迟迟不肯说出我未婚妻下落。若你执迷不悟,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祁昕差点一口老血没哽死自己,他的小表妹都嫁人了,怎么还能祸害别人啊,祸害谁不好,偏偏祸害这个江湖中最大的魔头,这个恶魔好像还对她一往情深,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他又不能直说龙桃就是他表妹,若是楚寻寒发了疯把表妹抢走,那他如何跟卿凌交代啊,他娘也会打死他的。
    祁昕咬咬牙,坦荡的直视楚寻寒血腥煞气的黑眸,无畏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你的未婚妻,我出门在外,一向不缺少女子作陪,说不定是哪位的小妹妹,楚教主要找不妨去各大妓院查查,何必揪着我这一路人不放手。”
    楚寻寒咧嘴残忍道:“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慢着。”身后传来清冽醇厚的嗓音,楚寻寒握剑的手一顿,黑眸闪过一丝不耐,他回首凉凉开口:“冥血阁的阁主,也要管我的私事吗?”
    暗影抱臂斜靠在树干上瞧这出戏有些时候了,祁昕是绾绾的表哥,两个人从小就感情深厚,要是以后被她知道他对表哥的死束手旁观,指不定会如何的厌恶他,他已经失去了名正言顺拥有她的机会,可万万不能再失去她的感情,若是她对自己一点情谊也无,无疑于活剜了他的心脏般痛苦不堪,守住她的情谊这是自己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暗影冷道:“若是教主执意下手,天锦山庄也不会善罢甘休。”
    楚寻寒低沉暗哑的嗓音讥讽不屑的笑笑,幽暗的目光染色嗜血的杀意:“我楚寻寒还会怕了他们不成。”
    暗影道:“我看祁少庄主是真的不知情,魔教本就树敌颇多,前段时间魔教的护法青姬的叛乱怕是让魔教元气大伤吧,比之真假难辨的祁少庄主的回答,危机魔教存亡的青姬下落,怕是更能想让教主除之后快吧。”
    楚寻寒鹰眸平淡漠然,淡淡道:“你知道青姬的下落?”
    “当然知道,不知道用青姬的下落换祁少庄主一命如何?”
    冥血阁阁主说的的确不错,祁昕他可以随时要了他的命,可青姬就如蚀骨的毒虫一般在他的脑海盘桓不去,若一天不杀了那个贱人,他就一天不得安宁,他从小就武功造诣、才智谋略样样不输于她,可师傅竟然会把教主之位传给了青姬,一想到此他便坐立不安,狂躁忐忑,他要杜绝江湖上任何人知道他的魔教教主之位是从青姬那个女人手中偷来的,所以青姬必须死。
    “好,今日我就卖阁主一个面子,你告诉我青姬的下落,我今日便暂且放了他一马。”楚寻寒鹰眸闪烁着刺骨的冰冷笑意。
    暗影走上前,在他的耳边低语一番,楚寻寒冷漠的点点头,带着众人往前院走去。
    祁昕暗自撇撇嘴,想不到暗影竟然会救自己一命,当年低他一等的男子如今已成为和他并肩齐驱的江湖新秀,让他心里有些微微的不甘,他压低声音道:“多谢。”
    暗影扶他起来,冷道:“不用谢我。”
    祁昕嘲讽的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谁,你放心,我会转告她的。”
    暗影心下大喜,但又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她的过的好就行,不用说这些去打扰她,我救你不过是看楚寻寒也是一个痴情人而已。”
    祁昕听得目瞪口呆,嘴张了又张,终是憋下脱口而出的恶毒话,他暗自诽福,若是暗影知道了楚寻寒是对他心爱的绾绾一往情深,不知该作何感想。
    暗影见他垂首呆愣,身体还抽搐的抖抖,他不禁一阵恶寒,连忙放手离开此地,他今天的目的可是那个人。
    殊不知他们三人的对峙的场景,却被角落里的粉衣女子看得一清二楚,她粉嫩的脸颊似是染上了红晕,她呆呆望着楚寻寒离去的背影,绛紫的长袍翻滚涌动,身形巍峨潇洒,让她的心中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当年还是瘦猴儿的他如今已俊美的让人离不开视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低眉敛去思绪,喃喃低语道:“是他……可他为什么……为什么是魔教教主……”
    “溪儿你怎么了?”一旁的穆清泽见她神色异常,不禁关怀道。
    “没……没什么。”她抬起头来,对他明媚一笑,看的穆清泽口干舌燥,双目泛红。
    他搂住她的细腰,低语道:“溪儿,等过段时间我们就回东赫成亲好吗?”他还不敢告诉她,他家里人极力反对他去溪儿,说她的身份不配为正室,又是逃婚在外,嫁过来也只能是妾侍,就算妾侍如何,只要她在她身边,他一定会把她宠成公主一般。
    等到原秋墨带着聂辰赶到时,后院里只剩下祁昕坐在石凳上发愣,原秋墨唤道:“祁公子可还好?”
    祁昕以前在武林大会上见过原秋墨一面,想不到再见之时他竟然成了自己的表妹夫,还是西凉的燕王,让他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
    原秋墨让聂辰掏出伤药,他亲自为祁昕上药,祁昕一怔,惊呼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可是燕王,身份尊贵无比,就算他是自己的表妹夫这也实在使不得。
    原秋墨不赞同道:“你我本是一家人,又是我大舅哥,说这话未免太见外了,还是根本没把我当成一家人。”
    祁昕尴尬道:“哪里,我这不是怕麻烦吗?”
    原秋墨淡然笑道:“娘子在府中倒是经常提起你。”
    祁昕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喜道:“是不是夸我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原秋墨嘴角抽抽,挑眉道:“没有,倒是说你经常抢她零食,揪她辫子,弄坏了睿亲王的花草还嫁祸给她。”手下对祁昕上药的力度勃然加重,疼的祁昕一激灵,身形直颤。
    祁昕额上布满薄汗,他强撑着道:“这都是陈年旧事了,想不到表妹还记得啊,哈哈哈……”
    原秋墨淡淡道:“我还听说你和娘子是青梅竹马,这青梅竹马的感情自是不一样的。”
    祁昕被他弄得都快要疼哭了,他反驳道:“我跟卿凌才是从小的青梅竹马,小表妹一个小毛孩子整天躺在房间,不出来走动,又不懂武功,我跟她完全没有共同话题,还请燕王不要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
    原秋墨满意的点点头,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别人的一面之词,我如何相信,想来你也好久没有见到娘子了吧,要不要去陵阳看看她?”
    祁昕也确实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卿绾了,娘对她也是格外牵挂,正好这一次去转道瞧瞧她也好,他道:“正好,我还没有去过陵阳,”手臂上的的伤口骤然一疼,替他上药的原秋墨的指尖血流如注,原秋墨暗沉冷冽的目光不悦的盯着他,他心疼自己的鲜血,叹道,“可是家中还有急事,我就不去了,等改日再找机会上门拜访。”
    原秋墨笑道:“那我就不勉强大舅哥了,你的心意我会转告娘子的。”
    祁昕默默泪流满面,小表妹啊,你惹上的男子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恐怖残忍,不是要杀他就是欺负死他,就连帮他也不是真心实意,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要遭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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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影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躲在后花园歇凉的女子,翊流宫的宫主,东方乔。
    纵然已年过四十,眼角的细纹也丝毫不损她的美丽,肤光胜雪,如明珠生晕,眉目淡雅如画,宛如清醇的美酒,只消看一眼便能让人长醉不醒,不愧是几十年前的武林第一美人。
    暗影抱拳道:“东方宫主。”
    东方乔抬眼淡淡道:“冥血阁的阁主有何贵干?”
    暗影也不想兜圈子,他直言道:“睿亲王妃与宫主私下交好,当年北晋的睿亲王妃难产之际,是宫主陪在身边的吗?”
    东方乔冷漠打量着眼前高大男子,冷笑道:“是又如何?”
    “后来王妃逝去,宫主也消失了十几年,去年在重新出现在武林中,时间刚好对上睿亲王为妹妹寻得丹药的时候,难不成丹药是宫主赠与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受人之托,还望宫主相告当年王妃死因。”
    东方乔眼神空洞的看着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男子,低声道:“是她的孩子让你来查我的吧,从来没有人知道我和她关系,想不到你竟然查到了,”她苦笑几下,“王妃是中毒而亡,但下毒之人早就死了,我为了救她的孩子可说是耗费了我毕生所学。”
    暗影抿抿唇,他对东方乔的话将信将疑,可绾绾的病却不能再耽搁了,他焦急道:“可那药只能缓一时之需。”
    东方乔大惊失色,她喃喃道:“怎会这样?”
    “如今绾绾性命危在旦夕,还请宫主看在王妃往日情分上,把药方给我。”
    东方乔颤抖道:“我给了你药方也没用,其中一位药材是天山冰莲,一千年才开一朵,唯一一朵被我做成了药引,若想救她,只怕得等一千年了。”
    暗影垂首,默不作声,双拳紧握,血丝在指尖蔓延,难道他的绾绾会离开他吗,她还这样年轻,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看看这四国大好河山,她根本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承担这一切!
    东方乔瞧着暗影目眦欲裂样子,心下发苦,她问道:“你喜欢她?”
    暗影缓缓点头,胸腔疼痛难忍,喉间腥甜苦涩。
    她目光深远,自言自语道:“我曾经也喜欢过一个人,我却不能和那个人在一起,看到了你就想到当初的我。”
    暗影对她的喃喃自语不闻不问,他道:“那个杀害王妃的贼人真的死了?”
    东方乔语气冰冷:“我怎么会留着他的性命让你去动手,我亲手杀了他。”
    暗影深吸一口气,道:“还请宫主把药方给我,就算没有办法,我也要试试。”
    东方乔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男子,哪有刚刚的意气风发,她眸中酸涩,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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