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绾给君离夜找了一个房间暂且住下,自己则坐在院子廊下的摇椅上发呆,她从大漠回来后就经常这样一直坐着直到深夜,衣衫上积了一层薄薄的凝露,冰冰凉凉贴在身上,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侧站了一个男人,她以为是原秋墨回来了,却不想回头发现竟是君离夜。
他安静的立在她的身后,五官清隽风雅,正微笑的望着她,她正讶然,瞥见他胸前正有一团氤氲热气,卿绾这才瞧出,他端了一盆热水。
“我看你在这坐了这么久,就索性帮你打了一盆热水洗漱。”他屈身一蹲,把木盆往她脚下一放,拧了条热毛巾,便要擦拭她的脸。
卿绾错愕:“你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照顾你。”
“我自己来就好。”
他脸上一僵,随即抿唇笑道:“怎么,怕被谁看见吗?”
“自然是有这个原因。”
他的笑意全消,皱眉说道:“你到底想要怎样啊,既然在乎那些男人的感觉,为何还要留下我。”
卿绾心平静气的说道:“如果我不想再见你,让你立刻滚,你能做到吗?”
他愕然的看着她,断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这般对他,心间突涌的涩意,使他哑着嗓子酸涩道:“我不知道,如果你不想见我,我不知道还能去哪?去往迷洲的路已经消失了,而我也不是南楚的皇子……”
“所以,你无处可去是吧。”
“是……可我……”
“那就留下来,你因为我离开了自己的族人,出于愧疚,我是不会赶你走的。”
“但那些男人……”
“他们救了我,我也不会敢他们走。你们恨我也罢,怨我也好,我不会再管你们了,除非是你
们被害的要死不活的时候。”
“害?你是什么意思?”
她语气淡漠的说道:“那些男人不可理喻,有病,你住在这就明白了。”
“可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喜欢你并不代表我会帮你,况且帮你指不定你死的更惨。”
他愕然的脸上,突然涌上笑意:“你喜欢看着我们为你斗个你死我活是吗?”
笑罢,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掉转头,疾步离去。
卿绾将湿毛巾敷在脸上,享受这夜晚的宁静,自从她回来之后,每一个人都在劝她要不全都娶了,包括她的父母,可她打心底里不愿意,她热爱自由,不愿用婚姻约束自己,而且这对那些男人不公平。
所以她得让那些男人知道这个事实知难而退,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啊。
夜深露重,她又独自坐了一个时辰才决定回房好好睡一觉,今夜原秋墨和凤无玉都没有回来,说不定明日她只能见到一个了,啧,会是谁呢。
原秋墨和凤无玉面和心不和很久了,她猜测这次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漫不经心的沿着回廊走
着,身侧微阖的房门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卿绾来不及反应,已被对方连拖带拽拉进了屋内,“咣当”一声落了锁,那人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揽抱在怀里。
卿绾挣扎,那人以手臂箍住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柔软的胸脯,指腹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打转。
卿绾最恨被人强辱,正欲将此人千刀万剐,忽然嗅得身侧熟悉的男人清冽气息还带着几分酒气,不禁恍然大悟:“君离夜……”
他喝酒了?
箍住她腰肢的手臂力道松懈几分,他冷声说道:“不然你还以为是谁?”
“不是谁。”卿绾真没想到会是其他的男人。
“骗子,有何不敢说的,还有你害怕的吗?”他的手在她的胸上肆意揉捏着,勾唇森然笑道。
“放开我。”
“你刚刚想的是谁!快说!”
她叹了口气:“登徒子,淫贼。”
他沉默了一会,道:“为什么你不会想到是我?”
卿绾扳了扳他的手臂,挣脱一下,无果,叹道:“我从没想过你会这样……袭击我……”
“你是我的女人,你允诺过我,要和我共度余生,你想逃避我,逃避那些男人,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你想摆脱我,除非你死!”他的眼眸沉的像墨,把她紧紧圈在自己怀里,薄唇含住她的舌头,重重的吮吸,牙齿在她的唇上用力的撕咬,像恶狼争抢骨头一样。
渣乐:我写的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