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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条马路,是C市繁华的清吧街,一处喧嚣,一处宁静,其间时逐浪接了通电话。
    他皱起眉,难得动了怒,"潇潇,你是不是仗着我惯得你。"
    对方挂了电话,时逐浪叹口气,无奈的转头拨了另通电话。
    星站在街灯下好一会儿,事前的两杯酒足够让人装得迷糊,她眯起眼,掐着腰在路边装吐。
    微微苟背的女人姿态婀娜,长发,白色的鱼尾包裙下包裹浑圆臀部,勾勒出曲弧的性感,直至纤细的小腿。
    时逐浪挂上电话时,正巧与抬起头来的女人撞个正面。
    目光交缠了两秒。
    他扬眉,嘴角勾起笑。
    三次的不期而遇。
    幽深的眸子藏着怀疑,但他没说破,只是说,"宁小姐,又是凑巧?"
    每一次见面,宁星都能刷新印象。
    正经精明,素颜可人,抑或穿得像妖精。
    这样拙劣的把戏,时逐浪心领神会。
    他一向不喜欢有太多心眼的女人,但偶尔耍小聪明,也无伤大雅。
    毕竟,他的确把人晾在那一段时间。
    弯腰从车里取罐水,时逐浪拧开盖子,递给脸色晕红的女人。
    "不巧。"宁星灌了口水,几滴漏网之鱼沿着白晰的脖颈滑下来。
    肩线漂亮性感,她也擅长利用这个优点,合身的V领裙剪裁简洁。
    唯一装饰是绵乳间的深沟。
    引人遐想的阴影。
    够纯,够媚。
    能完美揉合两样的女人,很少。
    "我住在这儿,河园临边的小区。"
    时逐浪骤然想起来,档里的确有写到这事。
    "时秘书,是来找我的吗?"宁星往前走了两步,佯装不稳,直直地瘫软进男人的怀里。
    酒意不浓,却足够往欲念添一把烈火。
    宁星能感觉,男人手臂顿然绷紧。
    他们各自欠缺接续下去的借口,她愿意适时的提供台阶。
    "要不。"食指扯住男人的衬领,轻轻一带,"去我那坐坐。"
    屋内只留一盏昏黄的小灯,几株盆栽随着季风摇曳,纱帘晃动,月光倒映交缠的影子。
    不是熟捻的关系,自然不必费心多余的接吻,后背的拉链一扯就下。
    蕾丝内衣掩不住樱红顶端,下一瞬,被含进温热的口腔。
    舌尖卷起,挑逗的嘬吸。
    另一边乳尖被男人的食指用力碾搓。
    他的舌头灵活,光是这样舔,偶尔的啮咬,就足够让宁星半湿。
    自己几近全裸,时逐浪却还是一身周整。
    "让我摸摸你。"
    急迫的拉扯男人的衬衣,指尖顺着胸肌,后背游移。
    他的身材瘦而不柴,掌心触感下坚实平滑,带着薄薄肌肉,每一吋,都让宁星忘却对于男人的厌恶。
    身上这人没有强烈体味,清郁的檀木香气和男性气息混在一块,好闻的不得了。
    "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宁星偏头娇吟。
    "你的奶更香。"嗓音低沉似呢喃,"软的像豆腐脑似的。"
    说罢还不忘托了几下浑圆的乳肉。
    平常严肃的人说起荤话不费力,宁星爱听,更想见识西装裤下的时逐浪,深陷欲望中的时逐浪,有多放浪。
    "我有更香,更湿,更紧的地儿,时秘书,要不要进来试一试?"
    黑暗足以掩盖一切的不自然。
    当食指滑下轻触滑嫩的底裤凹处时,女人轻轻颤了一下。
    "这么敏感?"时逐浪笑。
    "因为是你碰我,别的男人,可不行。"
    宁星回答的似真似假,一个翻身,将男人制在身下,裸露的大腿贴上西装裤,徐徐跪下。
    像个最虔诚的信徒,愿意倾尽所有供奉唯一的主。
    缓缓的,慢慢的用脸蛋磨蹭他的裤脚。
    对作低下讨好,却不惹人生厌。
    黑灯瞎火里,时逐浪能感觉,女人的眼珠子清透专注,如深幽平静的海面下,蕴藏暗涛汹涌。
    她在打量他。
    每一吋,都不放过。
    "要开灯吗?"时逐浪问。
    "不。"
    西裤拉链被解开,性器被释放,柔嫩的小手抚握住炙热的硬物,沿着粗壮的棒体,上下的撸动。
    宁星没有试想过,却也忍不住低吟赞叹,"好大。"
    龟头硕圆粉艳,粗长翘立,样子虽然可怖,宁星却不会惧怕。
    "舔一舔。"时逐浪嗓音沉了几度,给出指令。
    女人跪伏在男人腿间,口技青涩,却是努力将其深喉吞进。
    时逐浪撩起她的长发,浑圆的胸乳晃动,乳尖涂满淫靡唾液,两片水润的红唇努力吞咽自己的性器。
    视觉享受到了,阴茎勃涨更甚。
    宁星差点被噎着,吐出来,亮晶晶的水丝淌在唇边。
    她仰起头,红唇轻启,"要不要试一试,射在我脸上的滋味?"
    "骚货。"时逐浪硬到不行,扯住女人的长发,拉上来。
    "我骚,你喜欢吗?"
    她问得真心诚意,仿佛真是想解一道题。
    两人四目对视,又是一次,痴痴缠缠。
    她眼底的满溢情意毫无遮掩,迷恋,欢欣,说那只是做戏,也实在太像。
    时逐浪说不出哪怪,却也不想细究。
    十个人当中总有一个做戏特别认真的。
    一念之差,宁星定位被归属在敬业的花瓶。
    隔靴搔痒的挑逗不能满足时逐浪的欲望,他剥下女人最后一层遮掩,食指粘住穴口前蒂豆,富有技巧的捻压。
    他的五指骨结分明,修长,恰恰好覆住宁星的绵乳。
    用力掐揉。
    宁星咬紧下唇,反射性想压抑住呻吟。
    "叫出来,我想听。"时逐浪命令。
    "要想我肏进去你的逼,就叫大声点。"
    在这之前,宁星已经研究过几个黄片,她忍着恶心,强迫自己一遍遍看。
    强迫自己坦然面对男人身上狰狞的长物。
    甚至接受将按摩棒放进身体里。
    她知道,就算不是时逐浪,也会是沈永舟。
    刚开始,硕大的龟头只在穴口反复蹭   ,确定足够潮湿,才试探进去一小截。
    不过才破进,嫩肉便不自禁的收紧。
    "放松点。"时逐浪拍了拍她的臀。"紧了,不好受的是你。"
    慢一点。
    宁星在心底无声的祈求,嘴巴讲出来却不是一回事。
    "我的逼紧,你不才爽吗?"
    煞风景的话,她一句都舍不得说。
    胯下那粗物一吋吋闯进甬道,茎体被嫩肉层层裹着,吸允,又湿又滑,时逐浪不自觉舒爽的轻叹一声。
    "会疼吗?"他问。
    宁星抱紧他的后背,头埋在颈间,"你顶的好进去,让我好爽。"
    窄腰挺进,性器抵的深,又抽出来。
    三浅一深,迷靡的汨汨水声不断。
    "要不要闻闻你的淫水味?"时逐浪从两人交合处抹了把水,凑进鼻间,"甜香的味儿,你是喷了香水吗?"
    宁星双眼迷蒙,眼角带着红,似是害臊,也似是爽到哭了。
    "这么舒服?"
    "很舒服,我就想你把那放进去整夜。"
    "换个姿势。"
    大掌箍紧宁星的细腰,让她跪伏在床头,用力撞进。
    她的臀肉丰润,又软又白,紫红的阴茎刺进抽出,连绵不断,撞出一波波涟漪。
    这人身上衣物仍是周整,全程只掏出西装裤里的性器。
    长夜漫漫,一轮方休,在浴室冲身的时候,他压着宁星又来了一回。
    双指插进女人的嘴里挑弄,
    "下一次别吃药,给我准备套子。"他咬着宁星软和的耳垂,低声叮咛。
    "嗯。"
    时逐浪见不到,隐在茫茫水雾里的女人,郁郁难舍的表情骤然放晴。
    搞单机太累了,就这样吧
    能写完就会尽量写完,算是个交代了
    惨的一批,我自己也是写得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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