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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但没有作为职业经理人的敏锐度,连最最基础的职业底线都没有守住!哪怕是一位普通的客人按了紧急按钮,这都是头等的大事了!何况!颜颜还是公司的一线管理!”
    桑正誊越说越激动,以手遥指乐颜,“你叫了快十年的师妹、你儿子的亲生母亲的命,你就这么轻贱?!现在你还想用这一跪来抵消所有的罪孽吗?”
    易珩之自诩智商甚高,情商第二,可到这时,被桑正誊破口大骂一顿,他才幡然醒悟。
    他缓缓起身,朝着桑正誊和易坚夫妇站的方向深鞠一躬,他背对着的乐颜,错愕地望着这一幕。
    易珩之足足屈了半分钟之长的脊梁骨,方抬起头,掷地有声地承诺:“对不起老师还有爸爸妈妈,我知道我错在哪儿了,我一定会吸取教训,杜绝再犯!”
    桑正誊见他低头的态度还算诚恳,就暂时放过他一马,鼻子出气“哼”地一声,负手离开找外孙去了。
    易坚丢下语重心长的一句“你多反思反思”,就追着桑正誊喊:“老桑!你等我一会儿!”
    孔令宁则是越过易珩之,捞起乐颜的手在掌心仔细端详,“颜颜啊,这富贵寿命姻缘线,全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干妈还是一如既往支持你,你的事全凭你自己做主!”
    说完她收起刚刚焦灼的关心,看也不看易珩之一眼,便施施然离去。
    易珩之再和乐颜的视线对上时,就不是这么一星半点的尴尬了。
    他现在的境地,正可谓众叛亲离。
    乐颜状似心如止水地垂眸,眼帘遮掉了所有窃喜。
    易珩之却是有所感应般死死盯着她,良久,他咬牙切齿:“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偷着笑呢?!”
    “嗯?”他尾音上扬。
    “没有。”颤音暴露了她的悲喜。
    “没有?”易珩之诈她,“那我怎么看到你梨涡都冒出来了?”
    乐颜猛地抬头,“我哪有梨涡?!”
    易珩之捕捉到她眼底难以遮掩的笑意,两手掐着她的腰就把她倒挂到自己肩上。
    “易珩之!你疯了!”
    易珩之大掌一下拍到乐颜又翘又嫩的臀上,“我看你才是疯了!竟敢取笑我!”
    “易珩之!你活该被我爹、我干爹干妈骂!”
    她一连叫了两回“易珩之”,他激她:“你没大没小叫谁呢?!”
    “叫你啊易珩之!易珩之易珩之易珩之!”
    乐颜血流逆冲到脑门,满脸涨红,气息也喘得急。
    “到了床上就没胆叫了!”
    “切!”乐颜学她爸鼻孔里出气,“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易珩之一路上楼又把她甩到她的闺床上,这都不知道是这两日的第几次了。
    “是不是又欠操了你?”
    他压着她说话,胸膛的起伏连着她的呼吸。
    乐颜看着他脸上被她扇过一耳光的位置,想起他今天一日内如坠云端的遭遇,不由吃吃笑开。
    “你才欠收拾呢!”
    他还是顾忌她大病初愈,力道没全放在她身上。
    乐颜一个轻巧的转身避开了他的胸膛堡垒,转体九十度,裹上自己的小棉被,小幅度打了个哈欠。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易珩之对于上午的欢爱食髓知味,现在四下无人,他又开始蠢蠢欲动还想再弄她一回。
    才挪到她枕边,就看到她细密纤长的上下排睫毛交叉相错,眼皮裹住了那双剪水动人的星眸,红唇轻启舒气——她这就进入睡眠了。
    易珩之越想今日的遭遇越觉发笑,仰躺在乐颜宽敞舒适的大床上,他也跟着她,一起睡了个绵延畅快的下午觉。
    就午睡这么一会儿功夫,乐颜就在梦里忆起了许多十几岁时候的旧事。
    想起她的十六岁夏天,初初认识易珩之。
    她和他没有什么交集,他每天跟着她爸早出晚归,而她除了在藕池底晃悠,闲得长草。
    平日里只在爸爸偶尔做了大菜,她去薛婆婆那儿叫他来吃饭,方有简单的寒暄。
    除此之外,第一次偶遇,就是在她家侧门出去的弄堂里。
    下过雨的石板路潮湿,生出青苔几寸,很滑。
    乐颜推开厚重的侧门要去丢垃圾,就看到了倚着墙根背对着自己抽烟的易珩之。
    “啊,师兄!”乐颜惊呼,“你居然会……”
    后面的话,被易珩之捂回了口舌。
    他宽厚有力的大掌罩住了她大半张脸,她睫毛忽闪,鼻尖闻到了他指尖弥漫的淡淡烟草味。
    “别告诉老师。”易珩之放开她,把烟蒂丢在地上,看到乐颜又要说话,“就让它积几天我再来扫。”
    乐颜看着易珩之离去,心想,他真的会来扫吗?
    第二天晚上,乐颜踩着点出去倒垃圾,果不其然又看到了易珩之。
    不过这一回,是正面。
    他一条腿斜斜支着,另一只脚则屈膝鞋底靠着墙根,他脖颈微低,一个漂亮的烟圈正由下往上飘散。
    这一幕,让乐颜愣怔在原地。
    易珩之看到她,没说话,拧了烟头丢在地上,一手抄着口袋转身又走了。
    第三天乐颜和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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