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颜不为所动,她哭得视线都有些模糊。
“我什么都来不及说,你就自己说要拿去给妈妈的,那我能怎么办?”
乐颜轻蔑地无声一哂。
“你要我亲口跟你说‘你别去!这是送给你的’?”
那不屑一顾的小脸更臭了。
易珩之知道他说中了,屈指在她笔挺的小鼻梁上刮了一下,“自己要演戏,演不下去了就哭鼻子。”
乐颜推开他,愈发觉得他烦人。
他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地觉得了解她?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死性不改的臭男人!
她气鼓鼓地下床,要回自己房间,易珩之将她拦腰挡下。
“那不然还有哪里惹到我的大小姐了?”他从背后将被她刮得微疼的下巴枕到她肩头,他手臂和手背也被她咬得伤痕累累。
他从来不知道,她发起脾气来可以这么狠。
上次是一耳光,这次直接是肉体凌虐。
他不知道的是,更狠的还在后面呢。
乐颜避开他热腾的鼻息,突然反身凝视他。
她的双眼因为刚哭过而红肿得把那对闪亮的星眸掩去了几分光芒,她为了回头而凹起的腰,将她的臀与他困住她的下半身紧贴。
她从他深邃的眼底,逐渐看到了他风雨欲来的情欲正在席卷,她就这么沉静地垂眸,沿着他被她弄得褶皱密布的衬衣再往下,他的呼吸就悬在她侧向他的肩头,一下比一下热,一下比一下沉得更快。
乐颜的臀已经比她的眼更早一步感受到了他的兴奋,他黑色西装裤的裤裆鼓起了一包,硬挺的顶端已经有意识地找到她的臀缝抵住。
也太容易就被她弄硬了。
乐颜扭回头,心知只要她一有起身的念头,身后那个即将欲火焚身的男人即刻就会对她双手投降,予取予求。
她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看他还敢不敢轻视她。
乐颜双手撑在床的边缘,作势要起身。
易珩之手肘发力不让她逃离,他更紧地把自己勃发的硕大,挤到她包裹在轻薄居家裤内也能清晰看出形状的臀缝里。
“我说错了哪一句话,哪怕哪一个标定符号的停顿不对,你都跟我说好不好?”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就是不可以放任我这样,一走了之。”
“呵。”乐颜可真是恨透了这个男人的劣根性。
你看看他为了上她卑躬屈膝的模样,真是怎么低头都愿意。
“我前前后后也就说了这么一句‘朋友正好去日本,请他带的。’,这也能让你不开心?”易珩之总算想起来她莫名其妙就开演之前自己说的话了,“你是介意我口中的‘朋友’?”
乐颜睫毛微动,被易珩之捕捉到。
“那就是一位私交还不错的男下属而已,这醋你都吃?”易珩之故意强调了“男”字。
乐颜复又回头,她突然想起了在美国念大学的时候,好几次他和他朋友远足捎上她,他也是这样随意的态度,让她感觉到自己被排除在他的生活圈之外。
她终于开口:“他没有姓名吗?”
“嗯?!”
乐颜小弧度摇着头不再和他面对面。
易珩之抽丝剥茧般冥想半天,总算发现了症结所在,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颜颜,我曾经以为我们很了解彼此,可是现在看来也不全然是。”
“我想我知道你在意的是什么了。”易珩之把她掉了个儿,亲亲她被水泡肿的眼皮子,“从今往后,我会学着开始跟你分享我生活的细节,细到我每天见的人姓甚名谁都一个个讲给你听,好不好?”
乐颜听出他话语里诚恳,心下仍是忍不住冷嗤——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信吗?
易珩之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许了他亲吻她的动作,便得寸进尺地向下游离,亲到了乐颜嫩红微张的翘唇。
易珩之舔舐乐颜被泪水划过带上咸味的唇瓣,舌头不满足地往她口腔内探入,她的丁香小舌被他翻搅玩弄,他吮吸她口中的甘霖,一直追逐到舌根还缠绵地勾了一下,以示亲昵。
乐颜无动于衷地推开他,他猝不及防地后仰,裆部中央凸起的那处被乐颜玲珑小手覆上。
他充满着活力的巨棒在她掌心血脉贲张,她手指顺着硕大下垂的方向捋了几下,俯身为他解开皮带,她看到他弹性十足的内裤已经被他蓬勃的欲望撑得快要炸开。
“嘶!”
乐颜用指尖在他的顶端弹了一下,他遏制不住地倒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吸一口凉气。
易珩之开始没有耐性,猴急地想要自己把内裤褪下来,让她仿若无骨的小手抚慰他焦灼的渴望。
“不许动!”
乐颜一手握住他那包团在内裤里的激凸,虎口上下摩挲他越来越硬的肉棒,另外一手自下往上寻到他沉甸甸的囊袋,用指甲隔着光滑的布料轻刮。
易珩之被她这隔靴止痒的手法弄得不上不下的,他身子往后撤了半分,伸手要把乐颜揽下来躺倒在他身上。
乐颜灵活地扭腰避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