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个大美妞儿弄醒,又旖旎了会儿,殷清风说道“有些事要和你们说说。”
鱼娘和妮子都知道爱郎铁打的作息规律。
现在爱郎不去晨练,反而面色有些郑重要对她们说些什么,她们火热的娇躯立刻开始降温,凝重的看着爱郎。
搂着美妞儿的双臂紧了紧,殷清风笑道“都别紧张。只是某些话只能和你们说而已。”
见美妞儿还是紧张,殷清风索性直接说道“我虽不在乎婚前有子,可如果我不能亲眼看见我的儿女降临这个世间,我会觉得很对不住他们的。对我个人来说,也是一种难以弥补的遗憾。
我很怕想到,年之后回来时,看到一个或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怯生生的躲在你们的身后会是什么一个场景;我也不希望,他们因陌生而恐惧又被你们逼着他们喊我一声阿耶”
鱼娘和妮子紧紧的贴在爱郎的身上,痴痴的想着爱郎说的那些画面。
“还是那些话,只要你们不间断的修炼养生术、游泳等,以及你们合理搭配食用鳌鳖、驴肉、牛羊肉、羊乳、龟寿胶和阿胶等,哪怕你们三十岁生育,也几乎不会损坏你们元气的。
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年龄的原因,也不要去理睬别人说的无聊的闲话。我只希望你们能理解,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只是因为我想亲眼看着你们和我的儿女的出世,也想陪着你们一起养育他们。”
“郎君~~~”“郎君~~~”
鱼娘和妮子动情的反搂着殷清风,泪眼婆娑的仰望着爱郎。
殷清风的双手在她们身上抚摸着,“你们不要认为我自私就好。”
鱼娘和妮子一起摇着头。泪水向两侧飞溅。
轻拍着她们的娇躯,殷清风说道“乖~~~别哭了,等下出去她们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
鱼娘和妮子此时才不管会不会被人笑呢,她们只是激动得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那颗被爱意包围的心。
她们之前还暗中想着,在爱郎走之前都能顺利怀有身孕。然后等到儿女出生后,把对爱郎的思念寄托在儿女的身上。
经爱郎这么一说,她们感觉自己真的很自私,没有考虑过爱郎的感受。
在她们模糊的记忆里,除了阿娘。乳母和侍女,很少有阿耶的身影。
她们都知道,即使她们的阿耶当年没有早亡,他们也会像大多数男子一样,不会把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妻儿的身上的。
但爱郎却要亲眼看到她们儿女的出生,要一直陪伴着她们养育儿女。除了浓浓的父爱之外,那些话里还有对她们无限的爱恋和尊重。
“我再说第二件事是,我挨打也好,殷氏分族产也好,其实都是阿耶和我定下计谋。”
“啊~~~”“怎么会?”
两个美妞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殷清风。
殷清风将前前后后,以及李世民出现后的变化与计划都说了一遍,“和你们说这些,是为了让你们配合阿耶和嫂嫂,把瓷器与茶叶以及这两年培养的人手顺利交接给那边的族人。”
鱼娘身体有些颤抖,“郎君,太子他不会”
殷清风左右亲了一下,“你们放心,如何应对太子的计策我早就想好了。
以前我的应对是不包括那边的族人的,现在借着机会与他们在明面上分割开来,并不影响我的对策。
你们也不用担心什么。
和你们说这些,就是要你们在以后我不在的几年时间里,只管闷头教书就好。
集团那边已经日臻成熟,你们偶尔借着与嫂嫂相聚的机会,顺便了解下就行了,不过过问太多。”
妮子说道“我们姐妹会一直等着郎君的归来。”
殷清风赞许道“对!你们就安心的度过这几年平静的时间,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宴席尽量少参与,关于集团、国公府和我的事情捡不重要的说说就行了。”
其实这些话也不是非要在今天说不可,但从昨日的宴会他发现,每个人接近他都是有目的的。
有些人会直接找到他,而有些人或找上月眉她们。
他和月眉等人看似每天都在平静的教书,但东宫里可不是只有他们这一家的外人。长孙氏好歹也是未来的皇后,有太多的与她有族亲或姻亲的妇人往来东宫的。
以前还没有人打扰他们,但从李世民登门后,他们上下学的路上总能遇到一些妇人。
一次两次算偶然,多了就要思考她们的目的了。
虽然每次交错只是简单寒暄一下,或者干脆擦肩而过,可如果李世民再一次登门的话,这些妇人可能就要拦住他们说些长理短的话。那么,接下来就很简单了。
套交情还不算什么,如果话里有话的打探些什么,以月眉她们的阅历,根本不足以应对那些妇人的。
他不可能总是陪在她们身边。
如果以后某次宴会需要他携带家眷一同出席,或者薛氏与韦氏的妇人以族亲的名义邀请繁星和妮子参加宴席,她们若是没有防备,很容易被钻空子的。
这些话,他原先想着把五个妹子叫在一起说的,后来想想,别人还好说,就怕敏感而没有安全感的襄城误会他是在警告她就不好了。
鱼娘和妮子年长,由她俩私下把话传递下去。既能达到他的目的,还加强了她俩在其他妹子心里的地位。
许久没去上课,学生们见到他都很是兴奋。
与学生们开了几句玩笑,殷清风开始讲课。
上午的最后一堂课是他的,下课后学生还没散尽,薛礼就跑进来说李晋安在等他。
李晋安见殷清风出来了,说得很直接,“走吧,两位殿下等着你一起进餐。”
殷清风将课本交给薛礼,跟在李晋安的身后,“就小侄一个人?月丽没一起去?”
李晋安撇了他一眼,“少废话,就叫你一人儿了。”
呀~~~情绪不对啊~~~
殷清风嘿嘿一笑,“叔叔,小侄有些不好开口的话想说,可不说又对不起叔叔对小侄的关爱。叔叔你看,小侄是当讲还是不当讲”
“不好开口的话?”李晋安上下打量着殷清风,“你该不是说,你想反悔了,每月进献的驴数要减少了吧?咱家可跟你说了,少一两头还可以,咱家那份儿可不能少了。”
殷清风叫屈道“小侄虽然还年少,但说出去的话怎么能反悔呢?说二十就二十!”
“那你有什么不当讲的?”
殷清风道“小侄修养这几天,偶然在医书上看到一套养生术,对叔叔很有帮助”
李晋安眼睛放光,“什么养生术。”
见殷清风的表情有些尴尬,他好奇了,“既然是养生术,怎么还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
殷清风赶紧端正表情,“这套养生术是这样的在小溺的时候,要抬起脚踝,以脚尖支撑身体。臀部肌肉要夹紧,舌尖抵上颚,牙齿咬紧。
小溺时,不要一次都放出去,而是放一些就憋回去,反复如此。”
李晋安琢磨了一下,“咱家记住了。可这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啊~~~”
殷清风再次尴尬的说道“那个叔叔那个宫刑后,是不是禁不住会”
李晋安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也有些尴尬。
就像殷清风说的那样,宫刑后他总憋不住,所以身上总是有股子尿骚味。有了浴池以后,身体洁净很多,但没想到还能通过修炼来减少他一直以来的烦恼。
“你是说,这样就能”
殷清风目视前方,“长期的修炼,应该会”
这套养生术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反正他在现代的爷爷锻炼了几十年了,对牙齿对肾都有很大好处的。
如果他跟李晋安说,这套养生术能让男子锁住肾气,他就应该把这招儿教给李世民。但他不知道李世民对他猜忌有多重,所以,他内心里是盼着李世民早点儿死的。
人越老越糊涂。
汉武帝那么牛掰的人,还不一样晚节不保?
历史上,李世民不也一样在长孙氏死后,治国思路由压制关陇集团到反过来变成拉拢世家门阀了吗?
所以,这招儿可以传给李晋安,但理由是帮主李晋安减少尴尬的事情出现。
李世民的宫殿里,李世民和长孙氏已经在进餐,见殷清风进来,李世民用筷子指了下他对面的空椅子,“坐、吃。”
长孙氏嫣然一笑,“你叔叔是怕你来了抢他的驴肉呢。”
李世民也不语言,低头闷吃。
与殷清风随便拉了几句家常,长孙氏问道“你已经圆房了,你阿娘有没有急着她们什么时候有身孕啊?你们国公府的子嗣太少,你们兄弟俩”
不等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真这么巧?小爷今早儿还说这事儿呢。
“一切顺其自然,这事儿也不是心急就有的。”
长孙氏看了一眼李世民。“听婶婶的兄长说,你们昨日相谈甚欢?”
尽欢个屁,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小爷会搭理他?
殷清风道“本来,之前长孙叔叔就找过侄儿,说要加盟酒业的事情,但侄儿考虑到让武勋们专门来经营,就拒绝了长孙叔叔。”
李世民挥了下筷子,等吧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听说,又有些人参与进去了?”
殷清风道“谁进来谁不进来不重要,关键是叔叔可以一眼看清谁和谁走的亲近,谁和谁疏远。”
剩下的话他就不能说了。
武勋们因贩酒而捆绑在一起,人越多李世民越忌讳。如果他们不知道收敛,就等着李世民动刀子吧。
总不能一边打压文官集团的世家,一边放纵武勋吧?
现在这帮子武勋,虽然也都是有底蕴的家族出身的,但与老牌儿的家族相比他们背后的家族还嫩了些。
他们有钱了以后,若是感觉胆气壮了,不给李世民或李承乾的面子,那皇室也就找到收拾他们的理由的。
等打压了一批,以后武将也都是军事学院出来,他们也就老老实实的做富家翁吧。
赵匡胤是杯酒释兵权,他帮李世民来个卖酒释兵权。
李世民若有所思的停下筷子。
他越想越觉得里面玄奥很深。
长孙氏比李世民更早的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她了解二郎的性情。
虽然二郎大多数时候对人的疑心很重,但也是在最初才会如此,一旦觉得某人可以信任,不但会坦呈相待,甚至毫无戒备之心。
殷清风这句“可以一眼看清谁和谁走的亲近,谁和谁疏远。”则是含蓄的说出来,要防备谁和谁可以重用。
她压下心中的惊奇,“清风昨日走了之后,婶婶的阿娘很是赞扬了你一番。说你不但有孝心,而且才学过人,竟然能想要以灵龟入药来炼制药物。”
殷清风道“多谢老夫人夸赞。”
“那这龟寿胶”
长孙氏也不太好意思跟殷清风索要,但龟寿胶被殷清风说得这么神奇,她不开口问一问,总觉得心里有块心事。
“这龟寿胶只是滋补之物,每日只可服用少许。虽然目前灵龟不多,但献给叔叔和婶婶还是足够的。”
他又把昨天忽悠长孙无忌的话说了一遍,“所以,献给婶婶后,婶婶也不必急于服用。”
长孙氏听说龟寿胶有着落了,心里也就放心了。
“其实一切药物的滋补虽然是必要的,但仙人传下来的那套养生术才是根本。”
长孙氏欢喜的说道“婶婶不但坚持修炼那套养生术,最近也开始游水了。还真别说,这两日游水之后,睡眠额外的香甜。”
“恭喜婶婶。”
长孙氏笑容更盛,“要不是有你那套养生术,阿娘的身体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起色,更不会唤你去亲口感激你。
既然这游水对身体有益,清风可否在婶婶的阿兄府里也建一个池子,让婶婶的阿娘也尝试下。”
“侄儿遵命。”
长孙氏的凤目眯成一条线,“也不会白让你出力的,婶婶的阿娘准备要给清风提一门亲事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