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听了几句,便含笑对掌星河道:“掌大人热衷农活,善心纯粹,于是才引得神农托梦。神农之梦,可否与孤再详细说说?”
掌星河是点头了。
于是,李乾坤留下身后一堆合力挖红薯的官员们,带着掌星河到神农神像之下,接着,李乾坤笑得越发温柔了,他伸手,探了探掌星河的——
掌星河:“!!!殿下,这儿是神农庙,万万不可——”
李乾坤还捏了一把才作罢,脸上的笑意更加好看了:“可。”
掌星河:“!”
神像还在头上看着!
你们古人如此开放的?
李乾坤却道:“你可以的,还如此饱满,我就知道,你那么坏心眼的人,肯定不止一炷香。”
掌星河:“?”
李乾坤收了手,微笑着开口:“说吧,孤才让你离开多久,一下雨,你就又捡了个瘦白男儿,还让他用你的房,用你的浴桶?”
掌星河愣住:“什么瘦白男儿,啊,他——他不是很明显吗,他是男儿,既然被雨水淋湿,那当然要安置在男人的房里,总不能去借用双儿的房。”
说着额,掌星河望向李乾坤。
李乾坤不也借着男人的身份,问他要衣服穿,和他住一个院子里,来去自如的。
李乾坤捧住了掌星河的脸,语气霸道:“不可以,男人也不可以。”
说着,他便凶狠地亲了过来。
掌星河:“唔、、还在庙里——”
太子不怕被臣子们瞧见?
李乾坤笑得邪气:“那便去你的田庄。”
……
李乾坤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
去田庄,就是去田庄。
把挖完红薯的臣子拉走,呼啦啦的一群人又去往田庄,美其名曰体察民情,还带了神农庙的庙祝和当地的官员在身边,把田庄逛了一圈,甚至还让人体验下河抓虾的乐趣,掏了金子,吃了掌星河田庄的农夫食用标配——咸鱼生菜配饭加饭后西瓜,还在掌星河的田庄里歇下了。
李乾坤还故意路过瘦白男儿住的厢房。
厢房里,没有住人的痕迹。
两条神龙早就下水睡觉了!
掌星河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微笑道:“别找了,我又怎么会留人。”
李乾坤特别不在意地说道:“孤没有反对你留人,你这人,心善,乐于助人,就喜欢捡人救人。”
掌星河挑眉。
这还能说不在意。
明明和张斩月说,如果他污了,就阉了他好吧。
不过,见李乾坤这么兴冲冲地来田庄视察奸情,掌星河还是有些明悟的。
夜了,恐怕李乾坤的毒效又要发作。
不然,李乾坤为什么在这里留宿。
还光明正大的。
掌星河便隐晦地问道:“那个,太子殿下,你今晚需要,吗?”
李乾坤“啧”了一声,一双凤目瞟了过来,眼神清明,身上没有甜腻的香气,却是勾唇反问:“你想要吗?”
掌星河愣住:“呃,这——”
都享受过,他当然想,问题是,这对李乾坤来说,不是一种屈服和羞辱吗?
他只是想到,如果让李乾坤主动受辱,那还不如由他主动一把。
不过,见到李乾坤的眼中清明,又不像是毒效发作的样子,掌星河这才知道李乾坤不需要,可他行动上却又留宿田庄,真是太令人费解了。
李乾坤直接捧住掌星河的脸,封住了他的唇。
唇舌相交,吸了一会儿阳气,李乾坤便道:“你早上阳气充足,孤暂时不需要,不过,可以先取来存着。”
掌星河:“!”
这种还能存的吗?
不是吞了就消化了吗?
一个半时辰过去,李乾坤凶狠地存了不少,嘴都亲酸了。
掌星河有点意犹未尽,毕竟他是八倍的男人。此时帮李乾坤揉着脸,掌星河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感觉李乾坤不带他南巡,所以才拼命亲他,先取存货。
不然,解释不了李乾坤毒效没发作,却做这种事。
李乾坤嘴唇红艳艳的,微笑道:“你怎么这个表情?活脱脱像孤欺负了你似的?”
掌星河还是帮他揉着脸,问道:“殿下,您的病,还需要几天?”
李乾坤挑眉,对掌星河问日期的事很不满意:“怎么突然问这个,这事还委屈你了?”
掌星河揉搓着李乾坤那张嫩滑的脸:“是委屈殿下了。”
李乾坤鼻子一酸,却是什么都没说,当晚就盘着掌星河睡。
掌星河平躺着,望着屋顶。
他不委屈,就是挺煎熬的。
八倍的男人根本不够。
房外,正凝神细听的牧寒,下了一个决定。
他不能再观察下去了!
太上教主的魔功厉害得,不但张将军与谢无涯双双中招,就连当今太子也——
原来,当日寄住在田庄不舍得离开的貌美男人,是当今太子!
太上教主勾住太子,竟然要太子殿下绝后!
怪不得今日雷电数十道,道道劈田庄。
不能让太上教主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