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ash;mdash;我什么时候成小程总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hellip;hellip;rdquo;她错过了什么?
徐翘抱着脑袋镇静了一会儿,给朱黎发了个消息:「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你那儿有没有程二公子的照片?」
这条消息在一小时后才得到回复。朱黎办事利落,直接甩了她一张新鲜出炉的媒体照。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跟她身上西装同套系的马甲,正鹤立鸡群于一片觥筹交错中,与众人谈笑风生。
虽然少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徐翘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还有这张面相风流博浪的脸。
她软绵绵地颤着手回复:「我找到我的帕加尼先生了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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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站做二休二,徐翘接下来有两天假期。
两天里,她窝在酒店,沉重地思考了一下给她爹找女婿的事。
好巧不巧,帕加尼先生偏偏是她前男友的哥哥,而且据说两兄弟关系还不错mdash;mdash;前几天,哥哥去参加弟弟的生日宴,一出手就送了一只市价接近八位数的表。
这要是她前脚跟弟弟掰了,后脚跟哥哥好上,风评能把她说成什么样?
再说照程烨现在对她的热络劲儿,到时候不得来一出手足相残的修罗场?
那她多不上道啊。
被道德谴责了两天,徐翘在打算拉倒的关头,收到了冯飒飒的短信:「嗳,明天你是中班吧,跟我换换?我晚上有事。」
徐翘忽然就想通了。
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品尝爱情的甜蜜就够了,为什么要背负道德的重担呢?把这艰难的选择权交给男方不好吗?
她就去上明晚的夜班,看程浪还会不会出现。
不出现就是人各有命,出现就是天意难违。
徐翘拿起手机,回复那头:「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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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翘在收费亭空坐了一晚,到清早八点下班都没见着程浪,叹着气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哈欠连天地离开收费站。
施婳看她在手机上叫车,凑了过去:徐翘,你打车去市区吗,能不能顺我一程?班车实在太慢了hellip;hellip;车费我可以跟你AA!rdquo;
徐翘前两天趁休假得闲,把手机上的钻全拆下来当了,现在手头打车吃饭的钱还是有的,摆摆手说:AA就不用了,一会儿车上别BB就行,我补觉。rdquo;
没问题!rdquo;施婳亦步亦趋地跟她往路牙走,突然咦rdquo;了一声,那么快就到了吗?这车好酷呀!rdquo;
徐翘从显示司机正努力赶来rdquo;的手机屏幕上抬起头:hellip;hellip;rdquo;
距离她们十来米远的地方,停了一辆蓝黑色帕加尼。程浪倚着副驾车门站在那里,身上剪裁考究的西裤摹画出一双绝尘脱俗的长腿,硬质衬衣的勾勒下,肩宽腰窄的身形性感又挺拔。
苍翠的远山,澄蓝的天,秋日金煌煌的晨曦,仿佛都在这一刻为美色退避虚化。
程浪大概已经看了徐翘不少时候,接收到她呆若木鸡的目光,笑着朝车门侧了侧头,好像在问她,要不要上车。
敢情天意给她安排的是欲扬先抑的剧情?
徐翘一下子觉得整个人有点飘飘然,脚步虚浮地走到他面前,举起手机:啊,我已经打到车了。rdquo;
程浪低低沉吟片刻,像是从没打过车,看着那句可在08:15前免费取消rdquo;,有些费解地皱了皱眉:这个不能取消?rdquo;
可以取消,当然可以取消,她只是想在道德的边缘最后挣扎一步罢辽。
但天意证明,她,徐翘,注定要踏上这条千夫所指的情路!
带着最后一丝男人这可是你先来招惹我rdquo;的挣扎,徐翘摁下了取消订单。
程浪侧身一让,笑着打开副驾车门。
随着车门缓缓向上升起,施婳哇rdquo;地惊叹出声,又很快变了脸色:欸?这车只能坐两个人啊?rdquo;
徐翘转过身,歪着脑袋,用一种小姐你情商还在吗rdquo;的眼神看着她。
哦,哦,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打车!rdquo;
程浪看徐翘一眼:你朋友?rdquo;
啊hellip;hellip;rdquo;老实说在徐翘这里够得上朋友rdquo;两字的人很少,也许施婳觉得一起拼车就叫朋友,可她不是,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对。rdquo;
程浪拨了通电话,跟那头交代了几句,然后转向施婳,脸上带着平易的笑意:替你叫了车,车牌五个一,十分钟后到。rdquo;
知道程浪是谁后,徐翘已经不稀奇他会拥有这种车牌了。稀奇的是,上车后,她居然看到驾驶座与副驾之前竖起了一道半米高的hellip;hellip;栅栏?
很像出租车上为了保护司机人身安全设置的隔板,只不过设计和用材都是高配版。
这是什么铁窗泪Play的特殊嗜好吗?
程浪透过栅栏缝隙看她:女孩子第一次上陌生男人的车,是不是应该警惕点?rdquo;
哦,这是为了给她安全感,表明他不会对她动手动脚?
徐翘嘴上是是是rdquo;,心里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