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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尚药监的大大小小的医官。都能够收一两个学徒。”
    “收徒”高望有些跟不上刘辩的思维。
    “对,我会送来一批平民百姓家的孩子,每个医官至少要带2到3名徒弟。会治疗刀箭创伤的和妇幼儿的医官恐怕得麻烦她们带更多的的学生。”
    高望,没想到刘辩一来就给他提出了这么大的难题。
    官家从来都是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旦要想到那么巨大的工作量,高望就头皮发麻。
    “高公公莫要为难,这些孩子你只要把他们当成学徒就好了。不过大概4、5年后,我可能就需要用到他们。”
    高望转念一想,也是,如果平常的事物,还需要刘辩殿下亲自拜托自己吗下注,肯定是要拿得出有价值的东西。不然凭什么别人叼你
    “既然是殿下所需要的,奴才定当全力去做。”高望的言辞斟酌起来倒是挺有意思。
    刘辩哈哈一笑:“告诉那些教孩子们的医官,让他们不要为难,他们教会了一个孩子,通过考核,我便奖励他五十金。”
    在刘辩看来,用五千钱换一个医生再值得不过的事情。
    而且他实在无法忍受,当自己询问北上对抗鲜卑人的羽林军中,随军的大夫量居然不超过五人!
    这几个大夫,够为谁服务普通的小兵受了伤之后,只能默默等死。这还是大汉的首席禁军羽林军的配置。
    地方的军队估计除了一些老兵知道怎么处理,自己默默的包扎下伤口。军队的医疗情况的情况更加恶劣。
    而刘辩在了解这一情况之后,向整个关中地区招募会包扎治疗的医生,居然一共才招到了,不到二十人!
    这还是个整个关中地区的能招募到医生的数量。要知道此时关中地区可生活着几百万人,即使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医生,乃至旁门左道的游方道士。
    代表全国最高水平的关中地区,满打满算的医生的占比量可能都不到万分之一。
    这点带来的严重后果,便是人口寿命的降低和古代妇幼儿生孩子就犹如过鬼门关。
    甚至连皇家都逃脱不了这个厄运,之前的几位皇帝真的是无出吗多是出生的皇子还没长到一两岁,乃是刚刚出生就夭折了。
    要知道后世的中国,就算医护从业率达到人口的1,都已经算是不及格,而发达国家医护比多数达到5左右。
    一个立志要改变世界的人,他能忍受他的士兵受了那么一点小伤过后,默默的流血而死么
    他能忍受他的子民还没有生下来,就因为感染没有活下来么
    刘辩一个都不能忍!
    京师的消费水平还是很高的,而医官大多数过着苦哈哈的日子,要经常去给达官贵人问诊补贴家用。
    虽然说这个时代医者的本心大多是讲究医德的,但是再怎么说,拜托别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起码给个误工费。也算刘辩对于医者的尊敬,圣人不一样也要吃饭的么。
    “当然,这也麻烦高公公了,如果一个孩子能经受考核过关,高公公在其中还要多多帮忙照看,吾看也算一个孩子给予高公公五十金幸苦费。”
    高望一听,连忙推脱道:“为殿下办事,是奴才的职责所在,怎么能收殿下的钱呢。”
    “哈哈哈,诶,高公公,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呢。”刘辩画饼道:“以后这里可能要走出几百,上千名医生。我不觉得多,越多越好!”
    刘辩自然有这样的计划,但是就是不知道,等到时候坐在那个主位上的还会是高望吗
    就算整个社会多出上万名医生,在刘辩看来也是不够用的。
    汉朝的皇帝一旦出行,必然是大把的撒钱,但是其后的政治腐朽,所得到的恩惠,根本就已经不是农民,而是地主豪强。
    刘辩认为,大把的撒钱大赦天下,还不如推行将太医院的医生,巡回天下义诊,这也符合当代医家的胃口,收揽民心肯定是卓有成效的。
    张角能玩这套,刘辩自然也能玩,刘辩深感后世的偏远山区的平民百姓看病难的问题,在没有医保的时候,多数小病靠自己抗,大病一查,没得治就直接等死。
    皇帝老子都把自己医生去医治平民百姓了,那么百姓还有什么不认同这个皇帝呢
    再说古代的医术的推动向前,多靠医家四处游医,见到了不同的病症,学习到了不同的方法,受到了不同的启发。
    才使得张仲景写下了《伤寒论》、孙思邈写下《千金要方》、李时珍写下《本草纲目》。
    并不是说宫中的太医的医术不高明,他们并不是不聪明,能当太医的肯定是一时医学之佼楚,而是安逸,使他们失去了进取心,就像后世的公务员一样……咳咳咳……
    成百上千……高望瞬间感觉无数的小钱钱向自己砸来。高望的地位很尴尬,论世人评说的十常侍,加上了自己,骂自己祸乱朝纲。
    可是真正论地位,自己在十常侍只排在末尾,若不是当年也参加了政变,可能都算不上他。
    守得尚药监,可谓是提心吊胆,若治死了哪个贵人,自己保不齐,肯定是要吃瓜落的。
    所以高望贪点小钱,只能说是补贴家用,而且还必须小心翼翼,不敢往大方向动手。
    一年下来还没落了几个钱,十常侍之中就他最抠抠搜搜的,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自己落得这么个结果,所以他是最积极靠拢刘辩这个财神爷的,就想趁早摆脱这个坑。
    宦官嘛,哪个不爱财,刘辩也知道,若是不给监管者一些甜头,他看着别人赚着钱哗啦啦的,说不定哪天就眼红了。
    要是忍不住下手了,打乱了刘辩的计划,才是刘辩真正不想看到的。
    刘辩和高望商议完毕后,索性就在这喝喝茶、聊聊天,等张仲景了。
    高望对于刘辩来说,也是具有巨大的拉拢价值的,别看高望过的苦逼,尚药监每天都要关注皇帝的身体状况,这些是一些将要翻天覆地的事情最好能看到的苗头。
    而刘辩的身份是注定这些事他是逃不掉的。
    “殿下、殿下急奏!”饶文在房外拿着一条绑着红丝的字条高声奏喊道。
    刘辩走了出来,看着手上飞鸽传信而来的纸条,点点头。
    果然给了饶文一些教训,是没有错的,饶文守规矩了很多,这个字条的火漆还是没有拆过的痕迹,第一时间就交到刘辩的手中。
    刘便小心的拆开了字条,别看这只是一封小小的字条,里面包含的心血,刘辩只知道一清二楚的。
    估计那七八只刚是半成品的信鸽,飞回来了的这得这一只吧。汉朝的百姓家中,可是人人家中有弓弩刀剑的,小孩子的成人礼多是兵器这类玩意,看天上有只鸟,诶,射下来吃啊!
    再加上恶劣天气,以及迷路。这半成品的鸽子能有一只飞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起码说明刘辩走的方向是对的。
    刘辩看完之后眼睛一缩,高望在一旁也不好探头乱瞄,好奇的问道:“殿下何事如此失色”
    今天母上大人过生日,爱老虎油,南柯是个害羞的人,不擅长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偷偷买了蛋糕,嘿嘿嘿,给母上过四十九岁生日,明年母上就五十岁了,时间……真是把杀猪刀啊!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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