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低眉顺眼的端着手装作端庄贤淑的模样,自觉的转移了话题:
“其实我今天来是来寻宵哥哥的,我们说好一起郊游的,他却失了约,霄哥哥是不是来找九哥哥你了?”
洛羽微是追着纪宵来的,在这玉虚山附近失去了纪宵的踪迹。
但此时见到萧九黎,约莫也能想到纪宵是来和萧九黎叙旧来了。
这样一想,洛羽微心里头被失约的愤怒也稍稍消停了一些。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心头的怒气。
纪宵是家里三年前给她定下的夫婿。
当初纪宵做的是墙上君子偷窥的手段才能和她堂堂乌州府第一世家嫡女结亲,更应当感激涕零,事事以她马首是瞻才对。
可这次,她不过是顺着两家父母的意思主动和纪宵提起了婚事该操办一下了而已。
纪宵突然避她如蛇蝎,东躲西藏整日不肯与她见面。
她认定。
这纪宵在外面有女人了!
她可是洛羽微,怎么能被一个男人抛弃,还是个她万分憋屈,没有办法一心一意嫁的男人。
她的心里瞬间就极为不平衡了,发誓一定要亲手揪住那个胆敢和自己抢男人的贱人!
于是,今日趁着纪宵偷溜,她跟着就来了。
可恨的是纪宵太滑头,上了这玉虚山后,竟然让她遍寻不着人影。
“没见过。”萧九黎淡漠的说了一句,便示意御风可以走人了。
御风敛眉,握紧了轮椅背,脚步飞快的推着萧九黎朝院外走去。
身后,洛羽微急切的呼喊道:“九哥哥,九哥哥,你等等我啊,我陪你一起。”
洛羽微一走,连带她带来的人都风风火火的奔了出去。
凤非坐在方桌旁,一手端着茶杯微抿,一双凤眸落在房门后鬼鬼祟祟的妇人身上,十分鄙视的道:“啧啧,一看你将来就是个怕老婆的货。”
她不鄙视耙耳朵男人,可纪宵怕成这幅样子,也是没谁了!
她不得不吐槽一番:”纪公子,其实,我觉得你和那位洛小姐挺般配的,既然都订婚了,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吧?“
从她的眼光去看,那洛羽微虽然缠人,娇蛮任性,不是正好适合纪宵这种吊儿郎当的男人么?
这就叫做臭味儿相投,天造地设啊!
纪宵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心下微松,转头便立直了腰杆三两步在凤非对面落座,倒了一杯冷茶灌下去,吐槽道:“你是不知道洛羽微烦人的能耐,谁要是受得了她,我纪宵的名字倒过来写。”
“说来听听?”凤非来了兴致,低声追问。
此时纪宵放松了精神,也开始有心思闲聊了,不由得叙述道:“她是我见过最不守妇道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也就算了,是个男人她都心花怒放,你也瞧见了她对老九的态度,简直和花痴没什么区别。你就说,这样的女人要来何用?”
“这好像有点道理,可大多数男人也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不行?应该是男女平等的。”凤非满脸看热闹的表情,语气轻佻的道。
“且,你们女人怎么能跟男人相提并论,女子只不过是个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除了这个作用,还能干嘛?”纪宵不屑,眼含鄙视。
“你信不信,男人能做的,女人会做得更好。”凤非不肯苟同,甚至内心有些震怒。
她就活在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过,有什么说不通的?
“我不信,呵呵……就比如,男人能做魇医,女人行吗?你要是成了一个魇医,再来说这种话吧!”纪宵一脸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看向她。
“好,那就等着,我会做到的。”凤非眸色幽深,一脸坚定的瞪着他,眼底全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