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欣然道“我很高兴的告诉大家,从今以后,大家不用卖肉呢?”
自然高兴,没有把握把天下的姑娘从青楼解救出来,至少是可以解救一部分。
云羽很清楚,在当今社会,抓嫖比扫毒还严,依然阻止不了,更何况是青楼合法的古代。
四大花魁更加错愕,面面相觑,还是多次被云羽找办事,至今都没有办成事的红牡丹讶然的问,“那卖什么啊?”
反应简直出乎云羽的意料,本以为她们听到这个消息会像人民听说日本帝国主义投降了一样欣喜若狂,没想到会像看杂戏团的猴子走钢丝一样惊愕的看着自己。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小貂蝉黛眉微皱,说“少爷,这话你在我们之间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让其他姑娘听见,非得恨死你。”
云羽比她们四位都更加惊愕,在他们漂亮的脸蛋上一一扫过,她们一一点头,表示认同。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在救她们出火坑,可为什么她们会恨我?
“请问这是为什么?”
红牡丹大震,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想?不卖肉,我们吃什么啊?挑笑道“要不少爷你把我们都娶了吧,你养我们吧。”
“我怕累死。”
房间里霎时一派莺歌燕舞。
品花楼像四大花魁这样才貌双全的着实不多,大部分也只是平常才貌,而且在内学堂的五年左右的时间,她们的身体也退化成了娇弱无比。你不让她们卖肉,难不成让她们搬砖?再说也搬不动啊!
夺她们的饭碗,她们又岂能不恨你?
云羽并没有想到这些,以为她们是理解错误,“我的意思是咋们以后靠才艺生存啊,以你们四位的才艺,一定会有很多高端客户喜欢的。”
这是要让她们集体失业的节奏啊!
小貂蝉刚抿了一口茶,登时喷了一地,忙起身告辞,赛貂蝉和金凤凰亦是起身,红牡丹走得慢点,被云羽拖住,问,“我说的很好笑吗?”
现代的明星不就是靠着这个收入是小姐的n倍的吗?
红牡丹被云羽按得坐下。
红牡丹蹙眉瞅了瞅云羽,胭脂唇闪过一抹诧异,本以为少爷能够把长孙柔这样的女子斗趴下,断然是绝顶聪明,现在又觉得这是个幼稚的孩子。
“若只是为了听曲,别人都去听曲的地了,我们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内超过那些培养了十几年的女子啊。”
摸了摸云羽的脸,嘴角闪过一抹淡笑,“少爷,你真可爱。”
云羽愣立当场,这到底是啥地啊?
方回神,红牡丹已经到了门口,“红牡丹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说完了。”
“我不想听,不想听,”轻快而去。
为什么想做点事那么难呢?看来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得去走访走访才行。
······
“少爷,你干吗啊?”
“走吧。”
“我就是去也不能穿成这样去啊,在脸上写上青楼二字总是不好吧。”
云羽仔细瞅了瞅,丝毫不觉得奇怪,现在的大学生漂亮妹纸不都是披散着头发,穿成这么性感出门的吗?
又想了想长孙柔和长孙无垢的装束,竟显婀娜,但不露肉,又瞅了瞅红牡丹,胸前一片雪白,沟缝可见,酥胸微露。确实不妥。
红牡丹不想太引人注目,竟然向云羽借了一身男装,把秀丽的长发挽成了一个花苞,带了一顶帽子。看上去,倒像是一个俏小伙子。
红牡丹虽然也没有具体参观过整个太原的娱乐业,但是接的都是高端客户,也听那些有钱的花心大萝卜说过。
“今天我就带你去见见世面,太原目前最大的女子拍卖场,可千万别被吓到。”
云羽一脸不屑,怎么可能,“难不成还有比品花楼还要繁华的地?”
现在是隋末,云羽对这个时代的经济水平很有信心,品花楼已经超乎想象了。
“孩子,你太年轻了,今晚到姐姐房里来,姐姐教你。”
“到时候我怕你受不了。”
“我肯定受得了。”
······
红牡丹受不受得了不知道,身后的王三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他妈的,今晚得找个姑娘把淫火泄了才行。”
旁边的行人听着二人挑淫,反应倒也不怎么热烈。纯的吧,没听懂她们再说些什么,色的吧,以为他们是断袖,忙识相的让道。
在汉代断袖主要是在皇宫和一些高官中盛行。
西汉历代皇帝子嗣都不多,超过十个的少之又少,若强说精子不佳也不准确,东汉的光武帝三十几岁才当皇帝,后宫嫔妃也不多,还生了几十个儿女。这个数量差不多是西汉历代皇帝总和的一半以上了。
看来真的是短袖把皇帝的生育能力夺去了。
到了大隋断袖之风又稍稍烈了一些,从中央杀到地方,再达官显贵中盛行,但比例自然不会太大,要不然华夏名族怎么传承?在大街上撞见一个断袖的和在泰国看见一个人妖的概率差不多,偏巧被云羽撞上了。
一个打扮着清清秀秀的公子,脸白嫩的像水做的豆腐,手里撵着张手帕,腰细的像蒲柳,动作也有些女性化,给人一种感觉,若这是一个断袖者,那么是鸯的概率比较高。
走到云羽面前扭了扭腰肢,说,“二位公子也是好这口的吧,不如带上人家一起啊,咱三,嗯····人家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你懂得。”声音尖细的好似有一根针再刺耳膜,耳朵特别难受。
红牡丹掩嘴笑,白皙的手指翘指着云羽说:“我不懂他懂。”
云羽拱手说,“这位兄台你好像找错人了。”
王三胖因上次挺着胆子,勇敢了一回,成了五十人之上的人物,这回见来找茬的小白没有二两肉,后面也不像带了什么人,这个功岂能不立?况且就算打不过,后面还有几个兄弟,向后瞅了一眼,信心倍增。
拔出了刀冲了上去,“你别挡我们家少爷的道啊,小心我收拾你。”
断袖之人,或许有另一种境界,倒也不惧,纤细的手还在王三胖肉乎乎的脸上抚了抚,说“爷,不要这样,人家怕怕······”
王山胖登时后悔,看来自个儿出错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