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强扯起了“组织”的虎皮,因为组织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你看不见它,摸不着它,却经常能听见它,感受到它无穷的力量和隐形的压力。
接着郑强随手抛给陈家驹一个录音器,“这是刚才的录音,里面全是朱滔意图谋杀警务人员的证据,有这些就足以把他送上审判席,更何况还有人证。”
陈家驹也不是傻子,看了看录音器,再听到郑强这么有恃无恐的回答,顿时明白其中应该有隐情,自行脑补道怪不得文建仁来知晓他来这里,怪不得郑强来的这么及时。
“陈长官,你若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到警署之后,去问署长吧,他会给你解释的。”郑强说道。
“不过,只有录音还不够,因为朱滔的那个张律师十分的难缠,我们都领教过,所以还需要拿到朱滔的犯罪证据,让他辩无可辨,将他真正的绳之于法。”当了很长时间隐形人的文建仁说道。
听到这些话,郑强看向莎莲娜,意味不言而喻。
莎莲娜急忙开口说道“我知道朱滔的犯罪证据藏在哪里,我愿意做污点证人,同你们合作。”
陈家驹则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经过这么一闹,她竟然如此痛快,显然朱滔想杀她,是伤透了她的心。
不过陈家驹这次又猜错了,因为莎莲娜之所以如此的主动,主要是害怕这个笑着杀人的郑强,虽然郑强现在“洗白了”,是个好警察,但他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在莎莲娜的脑中不停的闪现,她能不主动吗?敢不主动吗?
一辆白色的轿车在通往港岛中心的道路上急速行驶着,里面坐着的正是郑强四人。
司机是陈家驹,至于为什么是陈家驹,一者因为文建仁级别高,也算个小领导,自然是有些特·权的,莎莲娜是女士,又是美女,这活当然不能让女士干了。
一开始郑强倒是自告奋勇的当司机,众人也就同意,然而当郑强摇摇晃晃开了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差点同三辆车相撞之后,陈家驹三人果断制止了他这种冒险的行为,将他撵到副驾驶,后座坐着的则是文建仁与沙莲娜。
“朱滔的犯罪证据都藏在办公大楼,他的一个私人办公室的电脑当中,电脑的密码只有我和朱滔知晓,但办公楼保卫十分的严密。”
“朱滔招聘了将近两百人的保安,所以大楼里面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的,尤其是他的私人办公室旁边更是时刻有二十人在值班,所以想要进去取到证据十分的难。”莎莲娜说道。
陈家驹问道“大楼有几层?保安多长时间换一次班?大楼有没有隐蔽一点的入口,后门之类的?朱滔一般什么时候在办公室?一般呆多久?”
龙叔不愧是龙叔,经年老司机,一开口就切入要害,非常了不得啊!
郑强在一旁感叹了一番后,又有些懊恼,自己也是积年老司机了,怎么会没想到港岛这边的主驾是在右边,非常的不适应,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丢脸?
搞得现在莎莲娜这个小妞都不怕他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都特么的都怨丧权辱国的清·政·府,不然港岛怎么会成为英国的殖民地?怎么会有靠左行驶的规则?汽车主驾又怎么会在右边?我英明神武的郑强郑sir又怎么会犯错?
腐败的清·政·府,瘪犊子玩意的英·国侵略者。
“阿强,你想什么呢?陈长官问你话呢?”文建仁见郑强在那里愣神不由的皱眉说道。
要说这里面谁最恨朱滔,恐怕非文建仁莫属,毕竟朱滔不仅想杀他,还掌握着他收黑钱的证据,所以这个污点他一定要消除,要不然就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一般,随时会爆炸。
郑强尴尬的笑了笑,回忆了一下刚才陈家驹的话,方才说道“陈长官的建议很好,晚上潜入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我有一个问题有些不明白?”
“什么问题?”陈家驹道。
“我们是什么?是害····,是警察,是人民····皇家警察,朱滔呢?贩卖毒品的大毒枭,凭借着这里面的东西,直接冲进去逮捕他,而后将他办公室搜一遍不就全都有了吗?何必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呢?”郑强摇了摇手中的录音说道。
陈家驹、文建仁、莎莲娜三人闻言面面相觑,还能有这种打法?
不过还是很有搞头的,可以搞一搞的,而且又没有危险,纵然是陈家驹这种莽撞货也没二话,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嗖”的一声朝着警署的方向飞了出去。
“砰”一声脆响,当然了还伴随着郑强一句骂人的话。
“陈家驹,你二大爷的,你加速不会提前说一声吗?”
半个小时后,车停留在中环警署的门前。
郑强揉着脑袋,骂骂咧咧的推开车门,陈家驹则是微笑着也不回应,显然刚才他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报郑强拿枪指着他的头的仇。
四人就这样走进了警署。
警署中的众人都十分诧异的看着郑强他们,这几个人,郑强额头鼓起一个大包,红红的,显然是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毕竟这已经是二次撞击了。
旁边的陈家驹衣服上全是撕扯的痕迹,还有许多的泥土,额头也满是汗水,仿佛刚从水沟里爬出来的一样。
文建仁也好不到哪里去,中分汉奸头也有些凌乱,衣服还有血迹,在白衬衣上十分的明显,后背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湿了,全然没了平时的精干劲。
只有莎莲娜稍好一点,不过她的短发也不太整齐。
“文sir,家驹,阿强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陈家驹的好基友大嘴问道。
陈家驹苦笑了一下道“大嘴,今天是一波三折啊,先不说了,署长和骠叔在吗?我们有急事找他们?”
“署长和骠叔都在,不过他们马上要出去开会,要是有事的话,你们就赶紧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