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之间|
四
宋沚俯下身,准确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这张粉色的小嘴,昨夜在帮她洗澡时,早已细细品尝过,软嫩可口。
他拥着赤裸白嫩的她站在喷水的花洒下,他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背,吻上她的小嘴。
昏迷中的女孩被男人剥了干净为所欲为,而反观对方,除了被淋湿以外,全身衣裤整齐妥帖,宛如禁欲的神祗。
对待她如同易碎的瓷娃娃,他温柔地为她擦净身上的水珠,换上干净的内衣裤,连卫生棉都是他亲手换的,一点一点撕开包装,贴上粉色的小裤,套上他早为她准备好的连衣裙。
他终于不用再做梦,因为梦里的人就躺在他的怀里。
未经情事的女孩,肢体僵硬地躺在床上,与其说是不敢挣扎反抗,一时忘记反抗倒更贴切一些,连哭都忘记。
男人趁她未回神之际,长舌滑进她的口腔,重重吸允她两片粉唇的同时,将她口中的津液一并卷走,还不放过她的小舌。
如同在模仿性器交合时的动作,他的长舌进入她的口腔,几乎深入到喉,然后退出,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君芊的嘴巴,真的太小了,他的舌头一伸进来,就占据了里面的大半空间,肆意搅动她口中的液体,纠缠她的小舌,她避无可避。
之所以再次挣扎,是一股从未经历过的陌生的情潮席卷她的脑海四肢,她想起来可以咬他并要付诸行动时,他率先一步退出了她的口腔。
负距离的接吻让他欲罢不能,考虑到她身上的血,再继续难受的只会是自己,将要色令智昏之际,宋沚挽回一丝神智,帮她扣好内衣的搭扣,拉上了连衣裙的拉链,侧躺着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命令的语气:“睡觉。”
她的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委屈,为她的初吻。
一个陌生且不知对方长相的男人拥着自己,加上白天睡得太多,直到头上传来平缓的呼吸,宋君芊依旧瞪着双眼注视黑夜。
大概十分钟后,她尝试着稍微远离一点他的胸口,不妨他本已放松的四肢突然又将她扣紧,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双眼,半睡半醒间,音色几丝喑哑,“睡觉,不睡就做。”
一句话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被陌生人囚禁绑架的害怕,都挡不住渐渐袭来的睡意,迷迷糊糊将要如梦时还在想。
他说的听话,应该只要她乖乖睡着就好了吧。
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什么时候睡着的完全没印象。
门窗紧闭,灰色的窗帘全部拉上,身上的裙子,又换了一条。
她的两腮爬上潮红,她竟然可以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睡得这么沉,对方还趁她睡着时不声不响就换下了她的衣服。
视线在房间里逡巡一遍,门口用木托盘放着一份吐司和一杯牛奶。
像是怕她作怪,盛吐司的盘子和牛奶杯都是一次性纸质的。
通过针孔摄像头,宋沚看到她跪坐在门边,吃饭了这份早餐。
看来昨日断食一天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在监视器这一头欣慰地笑,他的小女孩,还不算太傻,知道要吃饱才有力气反抗。
君芊开始思考,她失踪已经超过24小时,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报警,据她猜测,多半是不会的。
君芊曾想过,她如果在外婆的房子里死去,尸体估计要等大半年才被发现,找到她尸体的人,大概是她的母亲,又来找她未成年的女儿要债。
君芊的外婆,去世前,将唯一的老房子和仅有的一点存款,悉数给了她最怜爱的外孙女。
想到外婆,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这个可爱的老人,临到死去,都还惦记着存钱带她去看嗓子,坚信她总有一天可以说话。
幼时她便想,等她能开口说话了,第一句话,一定要喊,外婆。
君芊以为,这幢房子里,除了那个男人,她是不会见到任何人的,即便是那个绑架她的男人,也只敢在夜色的掩饰下出入这个房间,以至于房门被打开,门外站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时,她一时愣怔地瞧着对方。
中年妇女也望着坐在地毯上的她,两个人隔着一扇镂空的铁门对望,慈眉善目的脸笑眯眯的,“小姐,吃中饭了。”
说完从铁门最下方一个边长约二十公分的正方形小窗把餐盘递了进来。
君芊愣神间接住,又听从她的话将早餐的盘子递给她,接着笑眯眯地拉上门走了。
她从里面转了转门把手,打不开。
即便打开又如何,外面还有一扇铁门。
她重新坐在地毯上,午饭是中餐,用银碗盛着,她举起筷子,开始吃饭。
春季的天气变幻无常,中午是阴天,傍晚就下起了小雨,仔细听过去,细如丝的雨滴落在常绿的树叶上,似乎还能听到沙沙的声音。
门锁响动时,她藏在窗帘里。
揉一揉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