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后,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稍微正经了一点:“期末考试哪天结束?”
她气呼呼地一扭头,后脑勺对着他。
偏不讲,肯定又没什么好事。
宋沚把她的脑袋掰过来面朝着自己,“小兔崽子,装着不想要,脑子却一天天地想着老公要你。”
他弯指一勾她的鼻梁,下结论:“正经问你话呢都能想多,芊宝,你就是只,色兔子。”
语气里重点强调了最后三个字。
无语已不足以形容君芊此刻的心情,她敢打包票,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再认识比他更不要脸的人,她都懒得捶他了。
无耻,无耻之极。
她要是只色兔子,他就是精虫本精!
宋沚瞧了会她生闷气抓狂的小表情,努力压制上扬的嘴角正色道:“考完试,带你去看嗓子。”
闻言,她的怒气一哄而散。
好吧,是她冤枉他了。
她用新手机打出个日期给他看,后者一点头:“早治早好,老公已经等不及要听你叫春了。”
她要心梗了怎么办。
他得意地笑出声,手掌搭在她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
随便一句话都能惹炸毛,太可爱了,就是只兔子,炸毛的色兔子。
君芊要烦死他了,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后者也没阻拦,在小屁股上捏了两把,大气地放她下地。
一站到地上,她立刻抬腿踢了他一脚,明明没使劲,他却夸张地惨叫一声,“宋小兔,你谋杀亲夫啊!”
这又是哪里学来的狗血剧台词。
事实证明,面前的老男人就是个戏精,浮夸地惨叫完后,淡定地起身揽着她肩膀,指着书房矮几上没收的棋局:“走,陪老公下盘棋。”
不是象棋,也不是西洋棋,而是一副围棋。
她宋君芊,不会。
站在矮几边,她啪啪地又快速输入一行字。
下五子棋吗?
这个她会。
宋沚罕见地用逼视的眼神打量她,君芊更是尴尬,竟然被一个成天不正经骚话满天飞的老男人逼视了。
这个面子,她必须要挣回来。
她又输入一行字,手机拿给他看。
我会弹琴。
哼,会下围棋了不起嘛,她还会弹琴呢,他会吗。
她撅着小嘴,心里想什么都被他猜了个透。
君芊的视线在四周巡视,果然看到一架瑶琴放在另一个案桌上,正是她两年多前她弹过的那一架,连桌案都没变。
循着她的视线,他也望过去,邪气一笑:“怎么?想弹凤求凰了?”
怎么办,她以后无法直视凤求凰这首曲子了。
今天弄了她两回,宋沚还没这么狠,下一炮起码也要等到晚上,他揽着人在矮几边坐下,坐在他腿中间间,两条修长的腿岔开将她圈在身前,手臂搭在她腰上,看似闲散随意,君芊却动弹不得。
他冠冕堂皇的语气:“来,老公今天心情好,亲自来教我们芊宝下棋。”
这个姿势,想占她便宜就直接说,教个鬼哦!
君芊不要学。
“不学,我们就弹凤求凰。”
只要单独跟她在一起,他的那里就没安分过一天,宋沚隔着布料顶撞她。
“嗯?学下棋?还是脱裤子弹凤求凰?”
道貌岸然的小人!
她还有的选吗!
“好好学,到时候老公要考试,考不过……”
他咬着她耳朵,色里色气地低语:“还是要弹凤求凰…哈哈……”
不要脸的狗男人!
“考过了嘛…就奖励你老公的二十四小时特殊服务吧,开心吗?”
她就知道!
开心你妹,鬼才开心呢!
“哈哈,芊宝你真可爱……”
可爱到他无时无刻不想逗她,让她的注意力永远集中在他身上,只看着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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