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姝胸疼,没穿内衣,江渊低头时总能看见那一粒凸起,他索性把人抱在怀里。
她很瘦,腰肢细细的,胸脯的肉却是沉甸甸的,乳尖很嫩,轻轻一扯就会变红,她哭起来的样子让人很想狠狠的欺负她,可喊着他名字的时候却又想把她疼进身体里。
他还生着病,身体有些乏力,脑袋靠在她肩上,江渊闭着眼睛,声音沉沉的喊她,“时姝。”
房间里的灯还没开,借着城市光能隐约看见彼此,他的心和身体都在告诉他对她的感觉。
“你喜欢我,对吗?”
时姝嘟起唇,可唇一动便会扯出几分疼意,她只好放弃,时姝转过身去,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江渊没有阻拦,反而托着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
时姝没察觉到他态度的变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江渊,我上次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放在心里啊?”
他记得的,记得很清楚,黑暗里,她站在路灯下,发着光,对他说她喜欢他。
那一刻的心动与初见时不同,跳动的十分剧烈,回去后他在房间里坐了一宿,连冷冷的夜风都没把他吹清醒,不过却把他吹感冒了,陈年旧伤也不幸的复发起来,清醒的时候,他偶尔感慨,原来喜欢是疼的啊。
见江渊没说话,以为他不喜欢自己,时姝有点小落寞,“江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说完她很快打起精神,“不过也没关系,是我先喜欢你的,我会努力的。”
她觉得他哪儿都好,长得好看,人品也很好,担心被人喜欢了去,她忙接着说,“虽然可能喜欢你的人有很多,排了好长好长的队,可我想插队排第一个,可以吗?”
她偷偷看他,她都是他未婚妻了,插一下队排在前面是可以的吧。
话音一落,伏在她肩上的江渊无声的笑了起来,对于表白这种事,她好像个不服输的小战士哦。
小朋友年纪小,被拒绝的话会哭的吧,他刚才看过她哭的样子,哭起来虽然不要人命,却让人超级心疼。
他“嗯”了声,用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时姝,你要继续努力。”
他难得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这样的心情很久没有过了,江渊抱着她感受着这片刻的愉悦。
“真的?”
她欣喜的叫出了声,窝在他怀里止不住笑。
“你还疼不疼?”
他还记得她刚才喊疼,他被梦魇住,醒不过来,只想抱着怀里的温暖狠狠的揉进骨子里,清醒后才发现自己把她欺负的有多惨,他没经验,只知道用蛮力弄她。
“还有点疼的,不过没刚才那么疼了。”
她被他压着时那一刻她是害怕的,但似乎冥冥中有一种声音告诉她,她可以信任他,而且她和他越亲密,她越觉得身体舒服。
“下次不会疼了,我保证。”江渊双手挪到她的脸颊,捧着她的脸保证道。
“嗯。”她全身心依赖着她,点头应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江渊想起她刚才说他是她未婚夫的话,总感觉有什么他没注意到的
地方,不禁问了出来,“时姝,你为什么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时姝“咦”了声,“你说的啊,上次你在医院说你会娶我的。”
江渊想起来那次见面,他和江翟去医院看望江清山,在病房江翟和江清山还为这件事吵了一架,为了避免江清山病情加重,他让江翟去出去冷静冷静。
年轻气盛的江翟不愿意接受商业联姻,他劝了几次没劝住他,江翟不耐烦的反问他,如果是他的话他会接受吗,当时他说了会。
江渊没想到她听到的是这句话,原来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是她的未婚夫,所以才会跟着他。
他摇头扯了扯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误会。
江渊垂眸看向她,眼底是浓浓的占有欲,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的女孩子,此刻被他抱在怀里,他吻过她的唇,触碰过她的柔软,感受过她的喜欢,想让他放手,再也不可能了。
好一会儿没听到他说话,时姝也不在意,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江渊,这里还疼的,你揉一揉。”
眸暗了暗,她的胸与她的腰相比实在过于悬殊,江渊没料想到她长了一对丰满的胸脯,他一只手都没办法握住,她破了皮的唇轻轻的嘟囔着,江渊深深呼吸了一下,小姑娘年龄小,倒是很会诱惑人。
放在胸上的手轻柔的揉了起来,江渊不经意的问了句,“时姝,你多大了?”
时姝对她说过她参加了高考,很快就要上大学了,应该已经满18了。
但时姝却应道,“过几天就是我18岁的生日了。”
江渊:“……”
小姑娘还未成年,江渊你做个人吧。
江渊正了正脸色,换了个话题,好奇的问她,“时姝,你擦的什么香水?”
他总能从她身上闻到一丝桃花香味,若有若无的,有时让人沉迷情欲之中,可刚才闻到的时候,却又让他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我没用香水啊,怎么了。”
江渊默了默,也许真的只是她的体香吧。
他在部队听过一些人谈论,有些女人会有体香,但大多是奶香味,可时姝不一样,她是清淡的桃花香,又带着甜意,心底生了几分奇异。
不知不觉的,放在他腰间的手用了些力,可这时落在地上的手机这时忽然响了起来。
江渊看了一眼,是时父的电话,他捡起她的手机递给她。
时姝紧张了一秒,如果时父知道她现在和未婚夫在一块儿会生气吗?
应该会的吧,她睫毛颤了颤,江渊这时吻了一下她的唇,眼神示意她跟着他说。
时姝接起电话,忽然手心一阵痒意传来。
江渊在她手心里写着字,他轻轻笑着,看向她的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这一刻时姝只觉得自己被他蛊惑住。
“爸。”
“姝姝,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听徐姨说你去看朋友了,你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现在不太好。”时姝跟着江渊的指示回道。
“姝姝,你朋友是什么情况啊,他父母呢?没在身边?”
“爸,他是我在医院认识的朋友,今天他手术没人陪着。”时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他写出字,一边说心底一阵发虚,她说谎了,她第一次说谎,紧张的不行,可她不想走,江渊还生着病。
心底对时父的愧疚快要把她给淹没了,江渊似察觉到她在想什么,把她抱紧在怀里无声的安慰着。
时父想着她难得交一个朋友,便没多说什么,对时姝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第一次说谎?”江渊揉着她的发顶,动作温柔。
“江渊,我好像变坏了。”
她从没说过谎,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说谎是对时父说的,隐隐的有了些哭腔。
江渊拍了拍她的背,垂下眼眸,“时姝,你为什么不走?你可以走的?”其实她可以没必要为他说谎。
“我担心你啊,你身体好烫,你还生着病,我来的时候还买了药来,没想到……”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江渊知道她的意思,那一场中断的情事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意外,江渊默了会儿,半晌问她,“是林森让你过来的?”
“嗯,林医生担心你,他来不了便给我打了电话。”
好你个林森,江渊咬了咬牙,直接把这一口锅扣在林森身上。
时姝从他身上下来,嘱咐他,“江渊,你先吃药。”
他能说什么好,只能乖乖接受她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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