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麟起身随手托起一扫帚,道:“子不教父之惰,看来我得尽尽父亲的责任了!”举着扫帚欲打钟路远,钟路远忙逃开,两人围着桌子转了两圈,相持不下。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曲线优美的女人从厨房里走出来,虽然衣服有些旧,但依然掩不住她由内而外的美丽。
钟路远窜到那女子后面,说:“娘,保护我,爹都要把我吃了。”钟麟拿着扫帚指着钟路远,对唐雪说:“雪儿,你别护着他,今天让我这个当爹的好好教育一下他!”唐雪说:“哎呀,你们爷俩真是的,整天就不能消停一下吗?”钟路远摇摇头说:“我不管,娘你让爹把危险物品放下,不然我得有生命危险。”唐雪点点头温柔地说:“好好,但你得告诉我你又怎么惹到你爹了。”钟麟说:“雪儿,你不能总护着他,他都快被你给宠坏了。”唐雪说:“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形儿,饭都煮好了,吃不吃得到,看你们表现。”
两人立刻回位,端坐在饭桌边。
待唐雪离开,钟麟说:“远儿,说实话,到底怎么样?”钟路远神秘兮兮的伸出手,说:“看着。”说完,将右手翻开,将等阶环显示出来,一条杠静静地浮在中心,他接着说:“怎样,惊喜吧,我也没想到,你这笨办法还真有用。”钟麟说:“要是你的嘴能进阶就好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可是我们钟家一届届流传下来的,对了,明天午时来训练场,我教你点其他东西。”钟路远说:“好呀,早就烦死了。”
唐雪先开厨房门帘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菜,道:“在说什么好笑的悄悄话呢,笑得那么开心。”钟路远说:“我和爹在说您又年轻了,是不是爹?”钟麟跟着说:“对,雪儿,你又好看了不少。”唐雪嗔怪道:“唉,一个机灵鬼,一个老顽童,这得累死我才罢休。”钟路远和钟麟异口同声地说:“那哪敢呀!”唐雪捂着头说:“唉,你们呀,真是熬不过。”三人随即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