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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魂?灵盾”
    失去视野后,钟路远首先开了个盾以防万一。寒冷的环境并不利于发挥,温度降低的同时,反应能力也在跟着下滑,钟路远没有时间和这个家伙消耗,身体的温控系统是第一道警告。
    钟路远扫视四周,寻找毙敌的机会。
    “怎么?打我呀?”
    嗖嗖嗖!!!
    冰箭来袭!
    正眼看去直径约有半尺长的大冰箭从四个方向来袭。钟路远快速活动起来,迎接四个方向的攻击,但是奈何反应变慢,总是被漏网之物打中灵盾。冰箭的威力不小,每一次命中都要消耗钟路远很多灵力,甚至让钟路远发生位移。
    “哈哈哈哈!绝望吧!哈哈哈!”
    嗖嗖嗖!!!
    嘭!铛!!
    “切!”钟路远连续挡下三个冰箭后,从牙缝里吹出自己的不屑,“攻击如此单一,不过是把人耗死,有什么高兴的!”
    “我不管,反正获胜才是最终目的,接招吧。”
    咔咔!!!
    “冰棺!”
    周围的冰霜极速崩裂,龙城的地下竟隆起高高的冰墙,寒气收缩,环绕着的雾气几乎是在一瞬间结成冰块,钟路远当场被封在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冰棺里。白袍法杖一挥,说道:“再见了!我会在你的尸首找到它的!”
    “冰斧裁决!!!”
    咚——
    法阵转动,寒雾旋绕而起,气流疯狂爬升,那一截大道仿佛被抽成真空。无数的冰晶凝结成一把巨大的战斧,透着寒气的月牙锋芒,令人望之而胆寒,似乎能扫荡一切。
    然而雾气消失后,白袍的位置便暴露了出来。
    当巨大的冰斧从天上斩下时,钟路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你不该如此轻敌。”
    “龙魂?龙王意志”
    叮——
    钟路远身边的寒冰炸裂,巨大的冰棺轰然倒塌,几道光刃飞出,冰墙连同战斧一同被削成几段,散失在空中。白袍往后飘了一段距离,惊讶道:“不……不可能!”钟路远拍拍肩膀上的冰渣,笑着说道:“真不好意思,我有解控的技能。”
    “可你不可能击碎冰斧,那可是能够斩杀五阶魔兽的魔法。”
    “哼,说的好像谁没见过五阶魔兽一样。”钟路远话音未落便冲了出去,灵影步和破阵刺相互配合,白袍刚闪过一击,钟路远就从另一个方向冲出,如此往复多次,就如同在空中支起了一个攻击网,如线的光影来回穿梭。
    白袍的架起一个冰盾便被击碎,连续四五次星辰枪都打中了白袍的腰,也许是钟路远记仇吧,谁让他打钟路远腰子那么用力。最后,白袍极限躲过一次冲击后,立刻施法,竟然是把冰锥刺向自己。
    钟路远被迫退避,冰锥直接刺进了白袍的身体。钟路远暗叹:我天,无情啊,不过还得补刀!接着这个机会,钟路远空中一个转体,一枪把白袍打飞,随即借助化灵突上更高处。
    “强击之翼!”
    “龙魂?破阵刺!”
    他把长枪竖起,光翼展开,伴随着破阵刺的光辉,两者从天而坠,白袍深深地坠入大地的怀抱,失去了动静。钟路远拔出长枪,擦擦汗道:“太激动了,没控制住,可恶,还没问他到底对圣境做了什么呢。”
    唰!!!!
    突然地上弹出无数的铁链,钟路远被惊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做出弹跳反应。
    可恶,因为低温干扰,没注意到危险。
    “冰镜对调!”
    钟路远从天上闪到了白袍的位置,伴随着满脸的惊讶,钟路远被十五个铁链锁死。白袍融掉身上的冰锥,讪笑道:“别以为只有你会诈人,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吊坠。”钟路远身上的铁链越收越紧,龙王意志竟然解不了这些铁链。
    “别白费力气了,这又不是技能锁,是真真实实的铁链子。”白袍手一挥,铁链各自冒出不同的光,什么电啊,什么火啊,应有尽有。钟路远遭到了各种元素技能的伤害,但依旧咬牙坚持。
    “喂,你马上就要死了喔,交出来吧,就算你不交我也能找到,所以为自己性命和两位好姑娘着想一下吧。”
    “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
    电击、火烧、霜冻、锥刺,谁挨谁爽翻。钟路远压缩灵盾,以大量灵力的代价苦苦支撑。白袍忘了一眼皇城方向,笑了笑道:“那边也差不多了吧,援军消灭李烈,我干掉援军夺到吊坠,它们啃下皇城,这里就是我的了,哼,整个华夏都得听我的号令,然后搜刮资源提升,那时我怎么可能还会屈尊当一个启门者,等着吧,下三滥的家伙,这就是我的实力!”
    “咳咳,哈——”
    一个破旧小屋里,左毅正对着自己生满冻疮的手哈气。空气依旧冷,哈出来的热气都变成了小气团,它们冲到左毅的手边便被一分为二,飘散到了空气中。左毅擦了一下眼睫毛上的白霜,便听到了钟路远的喊叫。左毅废了老大的劲儿才把刀从刀鞘里拔出来。他当即提刀摸出小屋,四周是狼藉的战场,骑兵们全部死在了冰霜中,在两三个屋子后,是使用各种各样法术的天门宗门徒,他们三个使用相同法术的人为一组,牵着一条铁链,每组都有四个人在周围警戒。在左毅盘算的同时,突然敌人阵中出现了骚动。
    “岭南神虎?奔袭!”
    一个男人,其势如猛虎下山,他一头扎进敌人的阵中,寒气似乎对他影响不大,他手中的刀如同猛虎的牙齿,撕裂了所有阻拦他的人。他身边总是环绕着涌动的水流,弹开了所有的偷袭,那一股反击的水流的施法者,正是他身后的一个美丽女子,那女子的眼眸带有不同于外人的微蓝色。
    左毅原地跳了跳,便快步冲过去,加入了突袭作战。在另一边,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缓缓走进敌阵,他手正在擦拭着一个酒坛,上面贴着“无名”二字,当天门宗的技能飞向他时,他从容地放下酒坛道:“真是麻烦。”声音与人并行,声到便有几个门徒当场失去梦想,倒在地上。
    白袍见铁链松散,立刻警觉起来,只见两边的门徒死伤惨重,两股强大的力量正袭击他们。
    在他看向右边的时候,钟路远愤怒地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惹得白袍汗毛直立:
    “喂,都说了,你不该如此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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