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清晨起来,皇后还在梳妆,听见王太监的禀报,气得在妆奁上用力一拍,一根玉簪子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娘娘息怒,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王太监跪在寝殿外。
郑皇后柳眉倒竖,化着粉面的脸上怒意勃发:“身为罪奴,不安分守己,竟然半夜在宫中偷人?还要不要脸?”
丈夫起兵围了紫禁城,夺下皇位,郑氏也做上了皇后,这一个多月来,她正想找件事震慑后宫,给自己立个威。
心头主意一转,她立马有了决断:“去把那个贱人给本宫提来,本宫要亲自审问。”
阮樱昨夜被谢临派人送回了徭役所,外衫昨夜被撕得破破烂烂,她又不敢再去领一套新的。
正愁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闯进来几个太监,问了她的姓名后,二话也不说,摁住她便将她往外拖。
阮樱被他们拖得踉跄,又不知到底是何事,担惊受怕一路被拖到了坤宁宫。
坤宁宫的院子里,王太监带着个小太监,还有徭役所的几个人都在跪着,阮樱被摁着跪下去。
正殿里,坐在凤座上的女人发了话:“你就是阮樱?”
阮樱知道殿里的便是当朝皇后,她学过宫廷礼仪的,立刻跪正了身子,规规矩矩行了礼:“罪奴阮氏,见过皇后娘娘,恭祝皇后娘娘千岁。”
郑氏还未做皇后时,就听说过阮家有这么一个小女儿,曾给先皇献舞,被赞是仙品姿容。
今日一见,果然一张小脸姿容绝艳,就算一身卑贱的罪奴装束,也难以掩盖她的出尘容貌。
再看她跪在院中,礼仪全无错处,姿态恭敬柔顺,心中更多了几分赞叹,想起自己的女儿纪柔,飞扬跋扈,哪怕能学得这阮樱半分都是好的。
郑氏这样想着,不禁开口就要叫她“平身”,幸而旁边一个嬷嬷轻咳了一声,郑氏被提醒,这才想起来,阮樱被指的是“夜半勾引太监”的罪名,再看她时,眼神不由就变了。
“本宫问你,昨夜你把在徭役所值夜的小全子叫出去,之后做了什么?”
阮樱听得糊涂,皇后没叫她平身,她也不敢动弹,仍然恭顺跪伏着,口中老实答道:
“回皇后娘娘,昨夜……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罪奴并未见过值夜的全公公。”
“贱蹄子!皇后娘娘面前,你也敢撒谎?”王太监做出一副受了冤屈的惊怒,“昨夜你勾搭着小全子,把他带到巷子里,对他做了什么,有没有脸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个清楚?”
旁边几个徭役所女奴,立马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罪奴们不敢撒谎,我们跟阮氏同住一个屋子,她昨晚的确是主动拉着全公公出去的,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主动勾引看守太监、夜半未归——这耻辱的罪名扣下来,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头上,阮樱全身都不由战栗起来,伏在地上,嫩嗓发颤:
“皇后娘娘明鉴,昨夜的确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将罪奴带至深巷,意图……不轨……”
她垂下脸,鼓起了勇气,才能忍着羞,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件事。
“你说,是王公公对你意图不轨?那你又是怎么逃脱的?为何半夜才回去?”
阮樱伏在地砖上,生嫩膝盖被硌得疼,却不敢晃动一下身体。
“是、罪奴是……”
她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昨晚救她的那位大人,“勾引太监”与“私通官员”比起来,后者是要上刑架的大罪,说不定……连那位大人的仕途,都会因此受到牵累。
想到这里,她下定了决心:“回皇后娘娘,罪奴是自己挣脱的,之后怕被王公公追上,便独自……待到后半夜。”
旁边那个和王公公一起来的小太监,立马膝行上前,伏在地上哭诉:
“求娘娘明鉴,昨夜是阮氏将奴才引到巷中,主动脱衣勾引,将奴才按在她的、她的奶子上!是王公公刚好经过,才惊走了阮氏,不知又去何处苟且。”
王公公也在旁边帮腔:“娘娘明鉴,一来,若真是奴才想对阮氏不轨,又何必大清早带着小全子来找娘娘主持公道?二来,若真是奴才对阮氏不轨,她一介女子又如何逃脱?她昨夜分明是怕被奴才声张起来,坏了名声,这才自己逃开。娘娘,只看这贱人身上是不是留有痕迹,自然能还奴才和小全子一个清白啊!”
听这两个太监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言辞间还竟是些“脱衣”、“勾引”等污言秽语,阮樱又羞又怒。
可听到王太监说到“身上留有痕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那位大人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不堪之事,登时便红了耳根,不知该如何辩解。
郑皇后在殿里坐着,将这三个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一个哭得情真意切,一个有条有理振振有词,反观阮樱,却红着脸不敢开口——顿时断定了是谁心里有鬼。
她指了左右两个嬷嬷:“去,把阮氏带下去验身。”
即便是最下等的宫女,若要验身,也是带到无人的房间,由嬷嬷仔细查验。
但宫中向来把掖庭那些罪奴看得比牲畜还不如,这会儿要给阮樱验身,两个嬷嬷走上去,扯住她中衣的领口,竟直接就要在院中扒光了她。
阮樱怎肯再受这样的轻侮,一双纤白小手死死攥着领口,双眸屈辱含泪:“求娘娘明鉴……罪奴从未行过那等苟且之事……求娘娘明鉴……”
“嘶啦——”一声,一个嬷嬷看她不肯就范,竟然上手就撕,撕掉她半片领口,露出少女雪白的一片香肩。
“不要!”阮樱低叫一声,手中捏着其他残余的布料遮上去,想要遮挡自己暴露出的肌肤。
“在娘娘面前,还由得你要不要?”那嬷嬷借着身体遮挡,一手扯着她的中衣,另一手不断往她腰侧和屁股上又掐又打,“一个区区贱奴,还想在娘娘面前有体面?呵,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阮樱还跪着,不敢乱动身体坏了礼仪,只能死死扯住自己衣襟,生受着那嬷嬷的狠掐,口中不住轻叫:“求娘娘明鉴……呜……娘娘……”
郑氏看她无论如何都要护住自己身子的清白,再加上行动举止,的确不像举止轻浮之人。
再想想她也曾是侯门贵女,终于还是有些心软:“拉去内室再验。”
*
内室中。
阮樱被人反手绑在一张长椅上,仰面躺着,上身的衣裳已经全都解开,小肚兜儿被扔在地上,两只奶儿浑圆雪白,随着她压抑的啜泣,嫩乎乎的奶儿也跟着发颤。
“呜呜……罪奴真的没有……罪奴是被王公公所迫……这些都是…………呜……”
她仰面流着泪,泪珠流进微微有些凌乱的鬓发。
在她裸露的雪嫩酥胸上,赫然印着好几个青紫的齿印和吻痕。
“贱奴还想狡辩?”
一个嬷嬷跨坐到她身上,双手并用左右开弓,蒲扇大的两只巴掌“啪啪”掴起那两只娇软的奶儿。
两团奶儿随着嬷嬷的巴掌左右乱甩,莹白乳肉没两下就给掴得发红。
“呜嗯…………呜…………!”
阮樱紧紧抿着唇,纯美的小脸上满是疼痛和屈辱,却不肯让自己失去尊严、哭出声来。
她往日在家,这样的粗使嬷嬷,连她的身都近不得,更别说跨坐在她身上,对她私密娇嫩的双乳狠扇巴掌。
另一个嬷嬷在旁看着,默默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名女奴往日也是深闺娇养的小姐,况她以为,单凭她身上几点暧昧的痕迹,不能断定便是她行主动勾引之事。
深宫中这些龌龊蹊跷的事,还少么。
“杜嬷嬷,你我只负责验身,还是应该先回了皇后娘娘,再做定夺。”
张嬷嬷柔声劝说,她觉得这般私自动手,实在有失妥当。
“好啊,那就劳烦张嬷嬷去回禀娘娘一声。”
杜嬷嬷拍拍手,从阮樱身上下来。
小美人那两只莹白雪嫩的奶儿,已经被掴得粉腻腻发肿,挂着红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实在可怜。
张嬷嬷走出内室,杜嬷嬷看她走远了,一把扯住身下小美人的长发。
梳理整齐的鬓发被她扯乱,阮樱吃痛张开一双泪眼,惊惶地看着一张狞笑着的老脸靠近自己。
“小贱奴生得好一副皮肉,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杜嬷嬷说完,反手将一团麻布塞进阮樱口中。
阮樱被堵得连声都哼不出来,只能泪眼汪汪害怕地看着杜嬷嬷,不知道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杜嬷嬷不再看她,转去将她的裤儿扒到膝上,露出小美人洁白平坦的小腹,和两截莹润嫩白的大腿。
“唔嗯——嗯————”
阮樱惊惧挣扎起来,可她手腕脚腕都被反捆在长凳上,嘴里又被塞了麻布,挣扎的幅度微乎其微。
杜嬷嬷从头上取下一支细细的金簪子,另一手粗鲁地扒开阮樱紧闭的双腿,粗糙的手指沿着柔软的阴阜伸下去。
“唔唔!!唔唔!!!”
察觉到她的动作,阮樱挣扎呼救的声音更加急切了,拼命挣着身子,手腕和脚腕薄薄的肌肤被勒出血痕。
粉白娇嫩的两片花瓣被人用手指摁着向两边扯开,藏在其中的娇小蓓蕾从未见过人,乍一接触外界,羞答答轻轻颤了一下。
“哼,小骚屄长得倒是细嫩,可惜——”
杜嬷嬷冷笑一下,将手中细细的簪子尖儿对准了那枚娇嫩可爱的小肉珠,狠狠戳了下去。
“可惜,生在个贱奴身上!”
“唔嗯————!!!”
阮樱蓦地昂起细嫩一截雪颈,喉咙中发出一声被堵得闷闷的痛叫。
因为剧烈的疼痛,被缚在长凳上的身躯如同濒死的鱼儿,狠命挣弹了几下。
粉红的小肉珠挨了簪子那一下狠扎,哆嗦着沁出一颗殷红血珠,小肉珠也迅速变了颜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嫣红肿胀。
杜嬷嬷重新把簪子戴回头上,又被褪到腿弯上的裤儿给她穿好,把她口中塞着的麻布取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站在旁边,欣赏着小美人身体的变化。
“呃啊…………啊…………”
取出了口中的麻布,阮樱一双唇瓣却仍然无助地张着,浓烈喘息中,溢出几声陌生却又极致柔媚的娇吟。
她迷茫地眨了眨泪眼,雪白身躯缓缓扭动起来。
手脚都被缚在长凳上,她方才挣扎幅度有限,此刻想要扭动,空间仍然有限。
可她却着急想要发泄什么似的,细白软腰扭得愈发急切,口中的喘息也愈发浓重起来。
“哈啊……啊……好热……呜…………嗯…………”
两截大腿越夹越紧,配合着腰儿,一边娇软扭晃,一边急切磨蹭起来。
“嗯、嗯……好难受……嗯……好热、呜……我要、嗯啊……要…………”
小美人儿双眼愈发迷离,嫩颊绯红,被掴得粉腻的两只乳桃儿上,粉软的奶尖儿也生生立了起来,随着她的扭动,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郑皇后和张嬷嬷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这、简直不堪入目!”
饶是郑皇后早已是妇人,见少女这副发情淫荡的模样,听见她一声声软嫩娇啼,仍然脸红心跳,粉面满是羞怒。
张嬷嬷也有些诧异,她走之前,这小女奴还是一副委屈含冤的凄楚,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怎地就成了这副淫浪模样?
那边,杜嬷嬷惶恐地跪下,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求娘娘恕罪,老奴方才验身时,就在这贱奴身上发现了与人欢好的痕迹,一时气不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抬头看了张嬷嬷一眼,一脸心虚的模样。
“一时气不过,便动了手,抽了她贱奶子几下,张嬷嬷去回禀娘娘时,她、这贱奴便、便成了这个样子……”
这杜嬷嬷前面的话说得都是真的,当皇后询问看向张嬷嬷时,张嬷嬷也只得点点头。
她刚想把心中疑虑说出来,那边杜嬷嬷又跪在地上开了口:
“想是这小贱人生性淫荡下贱,不过受了几下扇乳之辱,便本性难移,发起情来——”
“住口!”皇后怒斥,“杜嬷嬷说话口无遮拦,下去掌嘴!”
“是。”杜嬷嬷不敢再言,跪在地上,一步步退出了内室。
可一出了内室,她那张老脸上便再也不见悔改之色,全是得意的狞笑。
她是纪柔公主身边立冬的干娘,早受了嘱托,要整治整治那得罪公主的小贱婢——她那根金簪子的尖儿上,淬了一宿的淫药,哪怕只扎进去一下,也够那小雏儿生受的!
内室里,小美人娇软甜腻的呻吟声一时不断。
阮樱连男女之事都还没有经过,更何况是淫药作用下,如此强烈凶猛的情欲撩拨。
她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热,小腹里一阵阵紧缩,滚烫空虚,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呃啊……啊……好热…………又要、又要出来了……呜啊……”
一股股热流不断向小腹涌去,她无措地哭嚷着,双腿本能地紧紧夹住。
可小腹那处,早已堆积了太多热流,在她拼命夹紧双腿想要忍住的那一瞬,强烈的震颤袭遍全身。
“啊啊…………”
全身都像被蚂蚁啮咬一般,酥痒难耐,她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人在看,扭着身子哀喘媚叫。
“奴好痒啊……呜啊啊……娘娘、娘娘……呜呜奴真的好痒…………”
别说是郑皇后,就是张嬷嬷这样上了年纪、按说早该心如止水的老妇,也被少女这几声媚叫勾得心头一阵惊惧乱跳。
“下贱胚子!”郑皇后再也听不下去,甩了袍袖走出内室,“张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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