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沉着脸,闭上眼,再不理他。
陶则琛便吻她,轻轻地如春风拂过,如蜻蜓点水,到后来终是没有忍住,又要了她一次。
文文忍着疼痛,一声不吭,由着他折腾,只古井深水一般,不起波澜。到后来,终于疲惫到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她睁开眼,便看见他坐在床前的沙发上,就那么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妥妥贴贴。
她动了一下,浑身疼得似要散架一般,仍是咬着牙起来,回到她住的房间。
却发现床上的一切,已全部被换过了。
原来雪白的床上用品,现才全换成了跟窗帘同一色系颜色相近的淡绿色,而且收拾得整整齐齐。
她的衣服,也已被重新洗过,熨烫得十分平整。挂在衣帽钩上。
她刚进了房间没多久,陶则琛便随后跟了进来,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告诉她说,“文文,给你添了几件当季的衣服,在衣柜里,去试试看合适不。”
文文充耳不闻,径自去洗漱,洗漱完了便换上了昨日的工作装。
陶则琛见状,瞄了眼她颈间那些十分清晰的吻痕,青红紫三色混杂交错,性感诱人中带着些可怖,还有红肿的眼睛。
陶则琛也不知道她刚刚在洗手间里洗漱时看见没有,只在心里想,这样出去见人可不好,会招人非议的。
他觉得自己是无所谓的,但是,她一个小姑娘,她能受得了?
一念至此,他堵在门口,淡淡地对她说道,“文文,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在家歇一天再去。”
文文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脚步不停地走到门口,看他堵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她也不说话,一直走近他身前,突然伸手一推,陶则琛不意她会出手推他,一个不防,被她突然推的后退了两步,离开了门口,文文迅速越过陶则琛便望外走。
自他成为正讯公司的总裁以来,一向说一不二,令行禁止,威严十足,还没有谁敢对他的话听而不闻,当作耳旁风一样。
她不但拿他的话当耳旁风,还敢突然出手推他,简直是胆大包天!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他看她这两天的神情举止,觉得她挺胆小的,而且,母亲的说法也证实了他的看法,母亲也说过她胆小。
在他看来,她的眼神是怯怯的,她的动作是小心翼翼的。胆小确定无疑。
只是,明明她很胆小,但总出人意料办胆大的事。胆小的人不是应该事事顺从,表现出一付温顺的小白兔样子么?
为什么她会出现跳脱感?
昨天下午下班后,突闯他的休息室坏他好事;昨晚在床上反抗起来,凶猛的像个小母老虎;刚刚伸手直推他,推得他倒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