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那窗正开着,窗外阳光正好,光线透过敞开的窗,照亮了——嗯,一室不可描述。
谢长庭正坐在那张大长书桌后的椅子上,手中玩弄着正把头深埋在他胯间辛勤伺候他的小分身的林初的头发,那手指灵巧地林初的发间穿梭,扎下一缕缕辫子,却也不将尾端固定,因而落下的辫子通常都只余下一半完好的身影,另一半差不多都散样儿了,而编辫子的人却也无所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指间成果会落为一场空。
视线向下,是跪在谢长庭脚边下的林初,她看起来十分狼狈,身上的画作因为方才的一场激烈性事而面目全非,特别是双乳上的两朵蔷薇花,在汗液的浇打和大手的蹂躏下破碎不已,而其他地方也不容乐观,被汗水打湿的颜料在原处晕开来,一些融入汗水的颜料便顺着汗珠一路向下流淌,形成一条条裂纹,像是大旱年间被晒得干裂了的土地。
再向下,林初的前穴里还插着那根花青色画笔,不过笔头已不再淌水,后穴里乖巧地含着那根挂着狐狸尾巴的玉势,白色狐尾上的斑斑点点诉说着不平凡的过往,尾巴顺从地垂下,有一部分则圈在了地上。
而一刻钟前还是这样的——
“跪下。”是谢长庭的声音。
“转过来。”林初刚跪转过身,视线便对上了那根刚从她菊花里拔出来的玩意儿,软软的,湿湿的。
“舔。”林初顿时瞪大了眼睛,在她看来这根东西它已经不干净了,那可是从她菊花里拔出来的诶!怎么能下得了嘴!不过面前人的命令不可违抗,林初只得闭着眼一口闷了。
林初不想回忆那个味道,她不能嫌弃自己。
又见谢长庭收起他的被舔干净了的小弟弟,坐到了一旁与黑檀木桌配套的黑檀木椅上,姿态随意,然后招小狗似的招呼她:“过来。”
林初就摇着尾巴爬了过去,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能抬起头来,头仍深埋在谢长庭的腿间,吞吐他的欲望。
可恨谢长庭还那么悠哉悠哉的模样,还有心情给她编头发,而她只能在他胯下虚与委蛇。
林初突然很想打个哈欠,但却因为口中充斥着不良气息而没能打出来,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的俩眼皮子开始不停地打架,好困啊。
突然,谢长庭编着辫子的手指一停,身下的人似乎很久都没有动作了。于是,谢长庭扯着林初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只见她大张着嘴含着他的骄傲,流下一串串哈喇子,湿了他的裤裆,谢长庭顿时黑了脸。
梦里,林初感觉有人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然后往她嘴里塞入了一个长条形的硬硬的东西,深入喉间,接着开始不停地进出,而且她的下身竟也有同样的遭遇!可恶!连做梦都要被这样对待吗?达咩!她的梦境要由她主掌,她要摆脱不幸!于是,林初开始疯狂后撤,却发现自己竟然毫无退路可言……然后林初就醒了,嗯……就发现刚刚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
林初有一瞬间的惊恐,然后她开始思考她是做错了什么吗?噢,她想起来了,她在替谢长庭口交的时候睡过去了。她!居然!在给谢长庭!这个大变态!口交的时候!睡过去了!完了完了,大变态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应该是一张单人用的刑床上,床上有两块竖起的木架,一块卡着她的头和双手,卡住头的圆形孔洞还很人性化地用厚厚的锦锻裹了一圈,能让脖子舒适一点,另一块则卡着她的腰,她的双腿也被向两边分开,与卡住腰的那块竖直木架固定在一起,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被迫门洞大开,任人鱼肉,就像现在这样任人前后操弄,上下三口无一幸免。
“醒了?”头顶上突然落下一道声音,是谢长庭的声音。但她的口被插着玉势,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声。
“睡得舒服吗?梦里也会让你这么舒服的,记住这个感觉,做梦都不要忘记。”听到这话,林初已经有在做噩梦的感觉了。
“好好享受这一个时辰,” 谢长庭的手落在林初的头上,轻轻抚摸,动作十分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林初不寒而栗,“接下来——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让你重温一遍,我想,这样你就不会忘记了吧?嗯?”
又是恶魔低语:“这三天,好梦常在,我的小狐狸。”
林初没有回答,但有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声顺着流出的涎液倾泻而出。
“时五,时六,时七,好好照料着。还有,可以适当喂她点水喝。”这话就是这三天都不给她吃东西了,是要她挑战极限饥饿吗?
“是,王爷。”被唤作时五、时六、时七的三人应道。
谢长庭走后,时五、时六、时七也就是分别用玉势捣弄她的口、前穴和后穴的三人一直都兢兢业业地动作着,连速度都没有变过,像慢跑时为保存体力而维持匀速运动一样。不过三个人却是三个频率,让她有种身体在穿越时空隧道时因为空间切割力而被撕裂散落在三个不同世界的感觉。
没有灭顶的快感,只有穴口和口腔被不断摩擦刺激产生的痛感,而就是在这样的痛感之下,她居然隐隐约约有了一点爽意,有时甚至希望前穴里的动作可以再快一点,后穴里的那根玉势可以稍稍往左偏一点,而当林初意识到她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时,她感到很惶恐,她的身体不会也被虐变态了吧?
这三天绝对可以说是噩梦的三天——这三天她都没能从那张刑床上下来,而那三根玉势也基本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不管动没动。口腔里塞的那根也只有在喝水时会被取下来,但喝完水马上又会被塞回去。
他们也真的没有给她任何吃的东西,只有在她快撑不下去时才会给她喝点水,然而,尽管她喝的水并不多,她还是产生了尿意,那汹涌澎湃的潮水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膀胱,也拍打着她的理智。
纵然她使尽浑身解数去憋住这股尿意,却终究没能抵住前后两穴里的激烈动作带给膀胱的强烈刺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面临崩溃,最后,洪潮在某一瞬间破开了她所有的防备,淹没了她理智的堤坝——她失禁了。这是这三天里最大的噩梦。
有液体淅淅沥沥地从她股间流下,也有液体从她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一道又一道。与此同时,她的心上好像有一个地方有一块小小的东西突然“巴嘎”一声碎了,再也补不回来了。羞耻感从所未有地强烈,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她——只是一个任人捏扁搓圆随意肏干的玩物,没有尊严,没有人权,甚至连控制自己排泄的能力都没有了……
而他们仿佛看不到她的失禁,也看不到她眼角的泪光,更看不到她的崩溃,只是一下一下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像个无情的劳动机器。
这三天仿佛没有尽头,她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周而复始的噩梦。
我还活着吗?林初禁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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