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咸,香,鲜,甜,纯,各种口感层次丰满而鲜明,瞬间挤上了味蕾。
“好吃!太好吃了!”赵教授连连称赞,还竖起了拇指,“薛翘同学,想不到啊,你还有这等手艺!搁在古代,你这可算是御厨级别的了下个月我们系跟其他学校有个交流比赛,就让你去了!”
“谢过教授夸奖。”薛翘谦逊道。
张冰冰:“......”这薛翘真的会做菜?难道她去齐家真的是做厨子的?自己冤枉她了?
不,不可能的!薛翘可是贫困生!面对齐同舟这样的身家,怎么可能不心动?
当厨子肯定只是个幌子!她的真实目的,肯定是为了勾搭齐同舟的!她绝对不能让薛翘得逞!
张冰冰心里如此想到,默默摸出了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中午。
薛翘到饭堂打了饭,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正要吃饭,旁边就生生挤来一个人。
“姐,一个人啊?齐少不跟你一起吗?”来人正是薛楚,她笑吟吟地看着薛翘。
“他有厨子送饭,我能跟人比?”薛翘对她无感,冷淡道。
薛楚这才看到薛翘的饭碗,竟然只有两样素菜。
“姐,你就吃这个啊?齐少没有给你黑、卡吗?”薛楚惊愕道。
薛翘白了她一眼,无语道:“我就是一个厨子,工资都是按月结算的。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薛楚微微一笑,将自己碗里的鸡腿和鸡翅拔到了薛翘的碗里,讨好道:“那我的给你吃。对了,姐,你等会下课,是跟齐少一起回去吗?那能不能顺便带上我?反正也顺路……”
呵呵。薛翘心里冷笑了一下。怪不得这么殷勤,原来是看上齐同舟了。
薛翘将碗里的才全部扒拉回去,然后当着薛楚的面,将自己那份饭也倒进了回收桶中。
“我就是一个下人,哪能作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薛翘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人家齐同舟都已经有未婚妻了,还想要上赶着凑上去。这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当小妾!
啧啧,果然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见薛翘离开,薛楚气得一张脸都涨红了!该死的薛翘,给几分颜色,她倒想开染坊了!
……
下午。放学。薛翘下课后,在校门口如约等齐同舟。
很快,齐同舟便出来了。
隔着人流,薛翘一眼就认出了他。哎,皇帝陛下这身材,这模样,真是搁哪儿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啊!又扎眼,又出众!难怪那么多狂蜂浪蝶想扑上去。
齐同舟大阔步走到了薛翘身边。
他神色沉静,目光微冷,忽然顿在了薛翘的左脸上。
“你的脸,怎么了?”齐同舟问道。
薛翘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委屈十分道:“这个是工伤!你要赔偿我!这是你未婚妻打的?”
齐同舟一张俊脸,瞬间沉了下来。
“我没有未婚妻。谁打的?”他声音幽冷,带着一股寒意。
“同舟哥!你终于回学校了!我可想你了!”薛翘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张冰冰便猛地扑了上来,从身后环住了齐同舟的腰肢,十分喜悦道。
薛翘一头黑线。这都抱上了,还没有未婚妻呢!
她气势顿时弱了下来,生怕张冰冰知道自己在给齐同舟告状,弱弱地指了指张冰冰:“就是她。”
薛翘话音未落,便见齐同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忽然将张冰冰拽了出来,在她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张冰冰惊得目瞪口呆,顿时捂住了脸颊,惊叫道:同舟哥,你做什么打我?
齐同舟冷淡道:那你为什么打她?
张冰冰这才看到薛翘,明白是她告状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薛翘却上前一步,也问道:对,我也想要问你,你为什么打我?而且你还骗我,你根本就不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知道她不是陛下的未婚妻,她早就打回去了,还需要等到齐同舟动手吗?
她女扮男装混在御厨堆中,什么样的欺负没有受过,真当她薛翘是软柿子吗?
你为何要谎称是我的未婚妻?齐同舟睨着张冰冰,声音冰冷,目光越发寒涔涔的。
此时正值放学,校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张冰冰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丢尽了!
她之前一直以齐同舟 未婚妻在学校自居,但是齐同舟也从来没有拆穿过她。
都怪薛翘!若不是他,齐同舟怎么会跟自己动手!还让自己如此丢脸!
张冰冰咬了咬唇瓣,强撑着解释道:我没有撒谎,虽然我们两个没有定下亲来,但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人都是这个意思了!对了,刚才姑姑还打电话给我,说她今晚就回来了,让我给跟着你去齐家等她。她要见我。
齐同舟是没有原主的记忆的,不过这些日子,已经让管家将原主的过往全部整理成文件给他看了。他素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自然知道这个张冰冰,就是他后妈张莹的亲侄女。
说是后妈,也不算太恰当,因为齐父并没有跟张莹领证,张莹只是一直住在齐家,以齐夫人自居。
呵呵,她倒是打了个好主意,眼看这自己没有办法插手齐家的财产,所以打算让自己侄女接着来。
齐同舟面色冷淡,看向了薛翘:上车。
他既然没有反对,张冰冰也跟了上去。
姑姑从小就要教她,要想当人上人,就要脸皮够厚!
齐同舟只能是她的!她一定要嫁进齐家!
车子很快回到齐家。张莹果然已经回来,就等在门口。
见齐同舟下车,她赶紧迎了上去,略带讨好地笑了笑:“同舟回来了?今天上学感觉怎么样?如果不喜欢的话那就不去了,咱们再换一个学校也可以的。”
呵。齐同舟面上疏离,心里头却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这所谓的捧杀,可是宫里头司空见惯的手段。
不待他出声,一道冷沉的嗓音却及时打断了张莹。
“慈母多败儿!他在学校刚刚取得了一点进步,校长才打电话给我!你现在又让他不要去!再这样纵容他下去,他何年何月才能接手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