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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知之还是没有放过她。
    不管不顾她尚处在极致高潮的快感之中,一举攻进最深处。
    她花心处的软肉一张一缩,像张小嘴儿似的把他一吞一吐。
    “啊啊啊啊……哥哥……路哥哥……呜呜呜……我要坏了……”唐不知不断尖叫。
    濒死一般的快感侵蚀她的四肢百骸,痛快得真的感觉下一刻就会死——是爽死的,被他给操死在这张床上的。
    也幸好唐家的房间足够隔音,否则以她叫得这般模样,那当真是整栋别墅都要听见她被男人操得失了魂的淫荡叫声了。
    大抵真的是操得太深了,这是路知之第一次听见她如此酣畅痛快的大叫声。
    她平日里总是小小声儿的,让人有种声音稍稍拔高了就会把她吓晕过去的可怜样儿;而平时被他操干时,也没有过这么毫不掩饰的叫床声。
    此时的她半点不遮掩自己的欲望,这小模样真是让路知之……爱死了。
    路知之心中更加激荡,捧着她软嫩滑腻的小屁股,让她完完全全地跪在自己面前,两颗饱涨的精囊甩到她的屁股上,拍打出声声清脆的声音,拍打到她的屁股都红彤彤。
    他又狠命抽插百来下,在她第叁次高潮之中,感受到了喷薄而出的射意,他咬紧牙,绷着一头的狰狞青筋抽出粗壮颤抖的性器,对住她被拍打红的屁股上,低吼着射出股股白灼精液。
    “啊啊啊啊啊……”
    经受过拍打而有些刺刺疼痛的屁股没有任何缓冲的、突然的迎接男人精液的到来,烫得她浑身如同摇坠的浮萍一般颤抖起来,险些就这么晕厥过去。
    “爽不爽?”男人凑到她耳畔,张嘴将她小小的耳朵整个含住,湿润火热的舌头舔舐过每一处角落,惹得唐不知战栗得更加厉害。
    唐不知昂着脖子,浑身都泛着粉红的色彩,双目迷离含泪,脸颊酡红如喝醉般。
    她还没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唾液色情地从嘴角流下,失神地张着嘴儿,喃喃道:“爽……”
    真的很爽,爽得她马上就要死掉了。
    她动了动跪到发麻的双膝,磨磨蹭蹭地转过身,两只小奶儿紧贴他的胸膛,两人汗液交织着。
    她洗完澡全身摸了身体乳,此时香气全部挥发出来,与淫水、精液的味道交织弥漫在空气中,香得路知之都想咬她一口,尝尝里面的肉是不是也是这么香。
    唐不知无力地双臂缓慢攀上他的肩膀,仰头瞪着迷离的双眸,磕磕巴巴地道:“还……还要……哥哥……操我……”
    “操!”路知之低低咒骂。
    小孩儿真他妈不知死活,被干到神志不清了还要来勾引他!当真想被他干死?
    唐不知胸部一个劲儿在他身上摩擦,路知之额头滚下一滴滴热汗。
    忍?
    操!忍个屁!这能忍住他就他妈不是个男人!
    既然她敢勾引,那他又有什么不敢干!
    干!干死她!
    路知之把人捞起,小小一只抱在怀里面,起身,顶着坚挺肿胀的大鸟踢开浴室的门,把人摁在墙壁上。
    瓷砖冰凉的触感传来,唐不知一个哆嗦,努力抱紧了他,从他身上汲取热源。
    路知之把她翻过去背对自己,“噗嗤”一声直直捅进她骚水流个不停的穴道,没有任何停顿,开始疯狂地深入浅出。
    唐不知手臂被他箍住,整个身体的正面都贴在冰冰的墙面上,乳头随着他的操干在墙面来回摩擦,又冰又痛,奶头被摩擦到鲜红欲滴,她眼泪儿都滚下来。
    小腹也紧紧贴在墙面,冰凉、疼痛、爽慰,摩擦得她淫水直淌。
    身后,火热的身躯紧贴着自己,滚烫如铁的硬物一下又一下深深凿进自己体内。
    让唐不知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爽够了没?”路知之一边干她一边厉声问,“还敢不敢这么勾引我?”
    “够了……呜呜呜……不敢了……我不敢了……哥哥轻点干……”唐不知可怜巴巴地哭求。
    可她这么求,只会找得路知之更加用力干她。
    在两人高潮都即将来临时,路知之抬手,把花洒的开关打开,“哗啦啦”的水声顿时临头而下,刚打开的水时冰冷的,从唐不知头上打下,惊得她不断往后缩,使劲儿地想要躲进路知之怀里面。
    路知之搂住她,抬手从后面抬起她的双腿,做成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她羞得捂脸,掌心下传出道道瓮然的哼吟。
    路知之一只手移到两人相接的地方,摸着满手的滑腻,不断抚慰她充血的花唇,指尖抠弄圆润的顶端,抠得唐不知浑身发麻。
    路知之这次没有再把肉棒抽出来,紧抵着她的花心冲射进去。
    “啊啊啊救命呜呜呜呜……”唐不知疯狂尖叫,浑身的快感都累积到下方,失禁的感觉侵袭大脑,她死死咬住唇,想要抵抗住这难以忍耐的失禁感。
    路知之射精的过程中,手在阴唇上用力一掐,唐不知无法再忍住,尿意濒临,尖叫着喷出来。
    这次不是潮吹,是真被身后的男人给干到失禁了。
    与淫水有所不同的腥臊味道漫开,强势扑进两人的鼻中,即使唐不知捂着脸也没法忽略这味道。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似是开心,又似是嘲笑:“被我干尿了。”
    唐不知羞恼至极,转过身,路知之的性器滑出,她手握成拳头,抵着男人的胸膛使劲捶——实际上根本使不上力。
    花洒里的水冲下,很快把她喷出的尿液冲走,路知之揉着她颤抖的小花珠儿,亲她的嘴巴,“羞什么?都我操尿,说明老子技术好,咱俩还有那么多年可活,你该庆幸哥哥器大活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时间还有很多年。”
    唐不知简直没法想象从他嘴里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嚣张狂傲,对自己的性能力自信满满,说得唐不知真的开始意淫起今后天天被他操到失禁的生活。
    只想了两秒,她就立刻制止,羞到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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