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矮小的男人提高声音叫道:“怎么这么久啊?还不出来?”
里面的人回道:“急什么?还不得好好找个地方藏?”
随着回应的话音,还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是林以的声音。结合之间的呻吟,简直令人产生了无限遐想。
但里面的人不出来,他们也不能冲进去,只能抓心挠肝地等在外面。
一身肌肉的健壮男子将林以压在墙上,一边肏弄一边逼问:“嫂子,今天早上我背你的时候,你刚被人干完吧?”
林以整个上半身被迫贴在墙上,双手无意识地摸着光滑的墙漆。这是她最喜欢的浅雾霾蓝,齐律特意选了这个颜色。现在她却在他们精心装修的婚房中,被齐律的兄弟压在墙上侵犯。
“嗯唔……不……哼……”
见林以装作没听见,只发出含糊的呻吟,健壮男子恨恨地猛肏几下,肏得她上半身都弓起来才作罢。
由于身高的差距,健壮男子一直屈着膝盖在顶弄,难免不好施力。于是他双手托住林以的屁股,用力把她抬了起来。
“啊……”突然升高,林以吓了一跳。她被身后的男子和身前的墙壁夹在中间,没有跌落的危险,但脚下没了实地,总是让人不自在。
站直后,健壮男子的动作总算顺畅起来,他上身压着林以,下身抽插不停,同时手上的力道稍微放松了一些。
“啊啊啊……不要……好深……别……唔啊……别这样……啊啊啊要进去了……呃啊……”林以整个人都被他托得悬空,他一松力,林以的身子就下坠,这个姿势,正好被怒胀的肉棒顶了个透彻。
贴着林以颤抖的背脊,健壮男子心中的欲望得到了无限满足,他借着林以的体重,下身一阵猛顶,深深地肏进了子宫。
“呃唔……啊……我不行了……哈……别进去了……”先前那眼镜男的性器虽然不小,但长度不够,虽然顶到了宫口,却一直没能“破门而入”。此时健壮男子的肉棒,直接顶穿了宫口,顶得林以整个宫腔都酸痛酥麻,恨不得扒着墙往上逃。
另外一个还没吃到的男人在边上看得无比眼红,健壮男子的这个姿势让他都插不进手来占点便宜,只能看着新嫂子被肏得哀哀哭叫,下身硬得要爆炸。
“啊哈……呜……别这么深……”
健壮男子托着林以,下身快速顶弄着,激烈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这口妙穴吸得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他丝毫没有克制自己,抽插了数百下后就毫无保留地射了出来。
被射了个通透的林以又是一声淫叫,被放下来的时候腿还在发抖。
第三人迫不及待地把林以抱到床边,让她背对着自己,屁股翘起,双手撑床。他对着林以沾满白沫的花穴一顶而入,挺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他舒爽地吐出一口气。
“呃呃……啊哈……”林以还正处在那绵长的高潮中,猛然被插入,抽搐的穴肉剧烈收缩起来,紧搅着那根肉棒。
“嗯……”男子被吸了个猝不及防,脸上舒爽的表情突然僵住,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开始松动,任凭他怎么克制都无法挽回。最后他只能抓紧时间,狠肏了数十下,不甘地射了出来。
“哈……”林以再次被射满,无力地向前扑倒在床上。
另外两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自然是一番嘲笑。那人赤红着脸辩解:“老子硬得太久了!那小屄又吸得紧……”
眼镜男嘲弄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射都射了,赶紧的,把小嫂子扶起来,还在玩游戏呢,别被齐哥发现了。”
那人不情不愿地和健壮男一起把林以拖起来,嘴里嘟囔:“都干了这么久了,傻子也看得出。”
他们在里面弄了这么久,外面的人肯定知道不对劲,但齐律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已经完全醉了。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杵在外面,样子总要做一下。
于是他们在衣柜里随便翻出一件柔软吸水的衣物,给林以的下身和大腿擦了擦,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纱裙,看起来稍微像点样子了,最后把龙眼塞进那口骚浪的小穴,扶着林以出了卧室。
外面三人俱是翘首以盼,终于等到他们出来了,忍不住紧走两步,想去迎又好像不太合适,三双眼睛紧紧盯着走得有些蹒跚的林以。
林以头发有些凌乱,双眼微红,眼角还有未干的水迹,原本精心打理的婚纱起了不少褶皱,似乎有的地方还弄湿了。一眼看去,被“疼爱”过的痕迹非常明显。
外面三人倒吸一口气,不敢相信眼镜男等人真的这么大胆,人家的老公还在这呢。想到这里,他们假装不经意地瞥了齐律一眼,而齐律似乎也注意到了林以。
“老婆~”齐律晕晕乎乎地想站起来,但没成功,只好继续瘫在沙发上,“你们怎么藏了这么久啊?”
众人一惊,齐律这是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林以也吓了一跳,她踌躇着不知如何回应。齐律左右扫视一圈,见大家都僵在原地,疑惑道:“不是……嗝……玩游戏吗?这边都藏好了,怎么还不、还不开始找?”
几个伴郎神色不定地互看一眼,麻子男试探着问:“齐哥,那我们……开始找了?”
齐律吐字不清,但兴致非常高昂:“找、找啊!快找啊!”
几人稍稍放下心来,齐律这样子,看起来醉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齐律混混沌沌的模样,林以忍不住叫了声:“老公……”
麻子男三人怕齐律真被叫得清醒过来,赶紧走到林以面前,挡住她看向齐律的视线。
“嫂子,该我们找了,你可不能偏心啊!”麻子男用隐含威胁和暧昧的眼神看着林以。意思是,你让他们占了便宜,也得让我们得点好处。
林以看懂了他的意思,心中涌起七分气愤和三分无措,下意识想越过面前的麻子男去看齐律。
麻子男挡了个严严实实,他一手扳正林以的肩膀,一手直接伸进她微敞的领口,压住那两个饱满的娇乳,狠狠揉搓起来。
“啊……”林以弓起身想躲,那只大掌却如影随形,把她的乳贴都蹭掉了,被摸到硬挺的两颗乳头在薄薄的婚服布料中顶出两点明显的凸起。
摸了好一阵,麻子男才将手拿出来,假惺惺地说:“看来不在这里。”他两只手在林以身上一通乱摸,越摸越下。
麻子男把手抽走之后,旁边那个矮小男子立刻见缝插针,把手挤进了林以胸前。
麻子男嗤了一声:“出息!”
矮小男子也不生气,舔着脸说:“我就这点出息,哪能跟于哥比。”他握住那软嫩的乳房,捏了几下,“嫂子的奶真嫩啊!”说完他想起了什么,有些心虚地看齐律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眼睛虚虚地半睁着,好像马上要睡着了,这才放心地继续摸起来。
余下的那一人是个大学还没毕业的男生,他叫齐越,是齐律的堂弟。他看着自己的新晋堂嫂在新婚之夜被几个男人肆意淫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此时麻子男毫不客气地掀开了林以的裙子,露出布满掐痕的一双白腿。看着那不着一物的下体,齐越惊得后退一步,视线艰难地移到眼镜男等人身上,不可置信地说:“你们、也太过分了!把我堂嫂的内裤都……”
顾忌着齐越和齐律是堂兄弟,怕齐越坏事,眼镜男急忙解释:“小齐,这可错怪我们了,嫂子本来就没穿内裤,不仅如此,那内裤还塞在……小屄里呢!”
健壮男子补充道:“还塞了一整天了,我齐哥、你堂哥早就做了乌龟了!”
这下连麻子等人也震惊非常。林以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齐越还不太相信,眼镜男快步走到卧室,把内裤拿出来展示。看到那湿得滴水的内裤,众人不得不信。
齐越喃喃道:“怎么会……这么多水……?”
眼镜男嘿嘿一笑:“嫂子的水可多了,这么点水,只是小意思。”
他把呆滞的齐越拉到林以面前,拽着他的手摸向还泛着湿意的花穴:“小齐,你捅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麻子等人从善如流地让开。
林以惊惧地后退:“不行!怎么能这样?!你们……唔……”
齐越也跟着进一步,三根手指借着那滑腻的液体,直接就顶了进去。林以才被轮番肏过的穴哪经得起这么直白的刺激,当下又吐出一股暖液。
感受到那汩汩外流的淫水,齐越眼睛都睁大了,“这么骚……”
那矮小男子看得羡慕不已,涎水都要流出来了,“真、真那么骚吗?”
“比你想的还骚!”眼镜男做出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
齐越下腹中的邪火“蹭”地烧到了大脑中,他一把将林以推倒在沙发上,手上快速地解着皮带。
林以骤然被“袭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腰腹抵在沙发扶手上,上半身趴在沙发里面,下半身在沙发外面。齐律也正好半躺在这个沙发上,离她非常近,她一伸手,就能摸到齐律的手。
林以刚刚艰难地撑起上身,就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人大力掰开,紧接着一根灼热的性器贴了上来,在臀缝中摩擦几下后,毫不犹豫地顶进了微肿的花穴。
“啊哈……”林以手臂一软,重新扑回了沙发中。
“嫂子,你的屄……真会吸啊!”齐越浑身打了个战栗,用力顶了一下。
林以被顶得往前耸动,差点撞到齐律的腿,她下意识往后缩,结果皮肤不可避免地和齐越贴合得更加紧密。
感受到手中翘臀的投怀送抱,齐越愣了一下,双手勒住林以的腰往自己身前又拖了拖,肉棒摇晃着在花穴中钻弄,“嫂子这么迫不及待了?别急,马上就爽翻你!”
说完,他猛地拔出肉棒,用尽全力干了进去,不等林以反应,又是一通猛进猛出。
“不……唔唔……啊啊嗯……唔……”林以被他突然狂暴的抽插弄得措手不及,呻吟了几声才意识到齐律就在身边,连忙捂住嘴,但呜咽声还是不住外泄。
看着林以爽到颤抖又不敢叫出声的样子,齐越心中欲火更盛,他把林以的屁股死死按在扶手上,自上而下地狂干猛肏起来。肉棒次次齐根没入,插得淫水四溅,连扶手都沾湿了。
林以捂着嘴,被干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她的额头时不时碰到齐律的大腿,让她心惊胆战,但嘴里的呻吟又是捂都捂不住。面前将就是新婚丈夫,她却在被别的男人侵犯,这种刺激的场景下,她身体中的快感简直成倍增加。没多久,林以就被插到了潮喷。
“呃唔唔……唔唔唔……”
齐越正是体力旺盛的年纪,在这口因高潮而抽搐的屄穴中,他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肏越勇。林以被肏得叫苦不迭,背脊绷紧,显出两条漂亮的蝴蝶骨。齐越着迷地摸上去,正想停下来好好地亲几口,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齐律被晃醒了!
齐越的动作陡然僵住,旁边正观赏活春宫的众人也吓得一动不敢动。齐越停下之后,林以才艰难地归拢了意识,她感受到气氛不太对,疑惑地抬起头,正对上齐律的视线。
齐律看着表情一片空白的林以,又看了看下体紧紧贴着她屁股的齐越,还有僵立在一旁的众人,茫然道:“是在玩什么新游戏吗?”
麻子脸观察着齐律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齐哥,你……醒了?”
齐律把视线转向麻子脸,艰难地辨认了一会儿,“齐……越?你怎么……呃……这么叫我?你是不是……瘦了?”
麻子脸仔细看着齐律的眼睛,确认里面是一片混沌,才顺着他的话回答:“堂哥,是我。你醉了吗?不如去睡觉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齐律晃了晃脑袋,“我……没醉!你们在……玩什么?”
“就是玩刚才的游戏!现在是惩罚环节,输了的要打屁股。”
“打……屁股?”齐律看着林以光裸的屁股,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齐越,“现在是……老婆输了吗?老婆要被打屁股?”
麻子脸忙不迭地顺杆上爬:“对对对,嫂子输了,要受罚。不过嫂子受罚好像受得有点不情愿……”
齐律啧了一声,不赞同地对林以说:“老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玩游戏要、有、契约精神!输了就要、就要受罚!”
其他几人赶紧附和:“是是是!齐哥说得对!输了就该罚!”
眼镜男兴奋地催促齐越,“小……麻子!还不快动?齐哥说了,该罚得罚!”
齐律眯着眼看了齐越一眼,“嗯?这个……不是小刘吗?”
眼镜男赶紧改口:“啊对对对!小刘!瞧我这眼神!小刘!别愣着了!”
齐越感觉这一幕简直像是在做梦,他机械地挺动了两下,林以呜呜地叫了出来。听着她压抑的呻吟,齐越像是突然被打开了开关,越动越快,几下就回到了被打断之前的速度,胯部拍在林以屁股上,啪啪作响,听起来还真像是在打屁股。
林以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要陷进柔软的沙发,被肏得越来越接近齐律。她死死地捂住嘴,连呜咽都不愿意泄出一声,她只觉得这个场景匪夷所思,诡异至极。
齐律看她忍得辛苦,不由把她捂嘴的手拽了下来,“老婆,捂住干什么?想叫就、叫出来,这里都不是外人,不会笑、笑话你的。”
其他几人不能更同意,“是啊是啊!嫂子别害羞!叫出来吧!”
“不……呃……哈……”林以恨恨地瞪着齐律,不敢相信他竟然做出这种蠢事。
齐律紧紧扣住林以的手,虽然已经醉成了狗,力气却一点都没变小,“老婆,不、不要害羞,没、事的!”
“唔啊……你……混蛋……啊哈……哼……”在齐律的变相“鼓励”下,齐越像是打了鸡血。一想到是在堂兄面前干自己的新晋堂嫂,他就激动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抱着林以的屁股,不要命地狠插。
“呃啊……哈……嗯……”林以咬紧牙关,用尽最大的努力克制呻吟。
谁想齐律竟不准备放过她,他把手伸到林以的嘴里,要把她的牙扳开,“老婆,你这是、干嘛呀,不用、忍……”
林以一惊,怕咬到他的手,只好松开牙关,随即一连串压抑在喉咙中的呻吟不要钱似的溢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唔……好深……啊哈……胀死了……要插坏了……啊啊啊……”
听到这放肆的叫声,齐律才满意下来,他还担心林以会再次“压抑自我”,干脆把手指放在林以口中,不拿出来了。
“唔……啊……呃嗯……啊啊……”齐律的手指堵在这里,林以话也说不出,一张小嘴真正只能浪叫了。
齐越被刺激得眼睛发红,他一边肏弄一边打起了林以那又白又翘的屁股,好像真的在惩罚堂嫂,“嫂子,我打得你痛不痛?爽不爽?”
“啊啊……控……唔要……啊哈……”林以挣扎着想要说话,湿软的舌头扫过齐律的手指,让他心中产生了一股冲动。他们两人虽然谈了许久的恋爱,但并没有做过多少的亲密的事,齐律是个在这方面比较斯文羞涩的人,不会提出太逾矩的要求,而林以也不是个主动的人,两人便一直温吞着。
此时被这娇娇软软的舌头舔来舔去,在酒精的作用下,齐律忍不住用手指把它夹住了,让它不能再继续“作妖”。
“唔呜呜……啊啊……啊啊啊……”林以想要齐律放开,但连个囫囵话都说不出来,扬起手想要拍他。而齐越这时正到了紧要关头,一个深顶,就让林以浑身酥软,大脑都几乎要停止运转,哪还记得要去阻止齐律。
齐越还是个学生,平常主要靠五指姑娘来纾解欲望,这次终于抱到了真人,还是个大美女,他简直越到后面越是龙精虎猛,快到极限的时候还硬憋着狠干了上百下,才痛快地射出来。
“呜呜啊啊啊……”这一泡精液射得林以双腿乱蹬,哭着高潮了。
齐越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麻子脸赶紧补上。齐律抽出被林以咬出牙印的手,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看到麻子脸替补到齐越的位置上,问:“齐越?你、你也要打老婆的屁股吗?”
麻子脸差点没反应过来,好赖记起了他现在的身份是“齐越”,心中有点忐忑,“是、是啊,嫂子输得比较惨,要惩罚好几次呢。”
齐律“唔”了一声,蹙眉看着惨兮兮的林以。她的婚纱被堆叠在腰际,白嫩的屁股上布满红痕,上身的领口处也扯得有些松垮,头发凌乱,水润的眼睛满是委屈。
见齐律流露出心疼,虽然感觉很羞耻,但林以还是抓住机会说:“我不想被……惩罚了,别玩了,好不好?”
麻子脸已经箭在弦上,一时忘了顾忌齐律,喊道:“那怎么行?愿赌服输,嫂子可不能耍赖啊……”
林以愤愤地瞪他一眼,说得好像她真的是玩游戏输了一样。
麻子脸被这又水又媚的一眼瞪得心口酥麻,更是不愿意放手,对齐律道:“齐……堂哥,你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好歹让兄弟们尽兴吧?”
其他人也都还意犹未尽,赶紧附和麻子脸。
林以气得浑身哆嗦:“你们!不要脸!”
齐律抱着林以的上半身把她拉进怀里,帮她擦了擦哭花的脸,“老、老婆,别怕,我、我抱着你,忍一忍,好不好?玩游戏要、要遵守规则!”
“齐哥说的是!”
“嫂子忍忍,我们会轻点的!”
“不行!”林以有心挣扎,但上半身被齐律牢牢抱住。麻子脸上前一步抓住林以乱晃的屁股,蓄势待发的肉棒齐根顶入。
“呃唔……”
林以用力抓住了齐律的衣服,齐律也顺势抱紧了她,手还安慰地在她背上拍了拍,“没、没事,不痛,老婆忍忍就、就过去了。”
“啊哈……唔……不……慢点……啊啊……”仿佛是为了反驳齐律的话,麻子脸肉棒快速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林以在齐律怀里被顶得不停发颤,浪叫声不绝于耳。
林以上半身趴在齐律怀里,下半身被麻子脸摆成了跪姿,他站在沙发下面,两人的下体高度正相合,他不用费什么力,就轻松肏进了深处。
“好快……慢点……唔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麻子脸越顶越快,林以几乎要从齐律怀里冲出去了,那根像火棍一样的肉棒,辗得她穴肉焦透,淫水直冒。
齐律固定住林以的身体,在她耳边安慰道:“没事没事,很、很快就结束了!”然而他虽低着头,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被撞得肉波乱晃的翘臀,眼中含着隐秘的光亮。
麻子脸一想到自己正在肏的不仅是名义上的嫂子,而且还正被新婚丈夫抱住让自己肏,他心中就激动得不能自已。这种经历,世间几个男人能有?
其他几个旁观的人也看得血脉喷张,心想这趟伴郎真是做得太值了!那个唯一还没吃到的矮小男子紧张地看着麻子脸和齐律,既担心齐律会突然清醒过来,又盼着麻子脸能快点结束,好让他也尝尝这新嫂子的味道。
麻子脸猛干了上千下,才终于压着林以的屁股射出来,正好射进因高潮而微微张开的宫口中,把娇嫩的子宫射了个满满当当。
“啊……唔嗯……哈……”林以颤抖几下,头埋在齐律怀中,闷哼着呻吟。
麻子脸退出去后,林以抬起满是泪渍和汗渍的脸,正好看到那矮小男子跃跃欲试地走上前来。她吓得抱住齐律,哀求道:“我不玩了,老公,我的膝盖好痛啊。”
矮小男子立刻嚷道:“嫂子怎么能这样?还有一轮呢,不能厚此薄彼啊!”
齐律帮林以揉了揉发红的膝盖,林以以为事有转机,还来不及高兴,就被齐律抱着翻了个身,仰面被他抱在怀中。
“老婆,再、再忍忍,还有最后一轮就结束了,等会儿、老公给你做夜宵,好好补偿你!”
这个姿势更让林以羞耻,她看着满脸淫欲的几人,慌乱地大喊:“不要!不要!”
齐律困住她乱动的手,醉醺醺地说:“别闹,很快就、就好了。”
“不……”林以绝望地看着矮小男子靠近她,刚才一番动作之后,被灌满白精的花穴漏了不少出来,全都滴在沙发上,有的还流到了地板,淫靡得令人不敢多看,也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矮小男子抓住林以晃动的双腿,脱了鞋子跪到她两腿中间,把她的腿拉高,两人胯部相贴,矮小男子下身一耸,与他身形毫不相符的粗长肉棒就挤进了还淌着白精的花穴。
被轮番蹂躏过的花穴又软又滑,但并不松弛,尤其矮小男子那傲人的性器顶进去后,甚至有些过于紧致。
“唔啊……好胀……不要再……进来了……啊啊……”这根肉棒比之前那几人的肉棒都要粗大,让林以有一种被撑到的饱胀感。它的长度也很客观,龟头已经戳到宫口了,还在往里顶。
林以瑟缩着想要后退,但她后面齐律牢牢挡住了她,让她只能直面地承受。
“好长……太长了……别顶了……呜呜……”
矮小男子的性器一直是他的骄傲,要在平时,他肯定要说点骚话。但此时他已经等了太久,只想狠狠地发泄出来。他小幅度地戳弄着宫口,不久前林以的宫口才被顶穿过一次,因此合拢得并不紧密,他深吸一口气,性器抽出一半,用尽全力往前一顶,穿透了宫口!
“啊啊……哈……哈……”林以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被这一下插得几乎窒息。胀痛感和酥麻感密密地交织着,刺激得大脑皮层阵阵战栗。
齐律倏然睁大眼睛看着林以的腹部。
她的裙子被高高推到胸部,露出白皙的小腹,仰躺的姿势让小腹上的皮肉完全被抻开,平坦得一丝赘肉也无。此时那根粗大的肉棒顶了进来,将那薄薄的小腹撑起一个弧度,隐约能看出肉棒的形状。整个画面,简直看一眼就让人欲火焚身。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景象刺激得喘起了粗气,竟没一个人发现齐律的不对劲,他看着好友奸淫自己的新婚妻子,下体渐渐开始胀痛起来。
林以小腹的隆起随着矮小男子抽出肉棒恢复了平坦,下一刻又被顶出了形状,然后就这么起起伏伏,臀部悬空地被矮小男子抓着肏弄。
“不要了……呜呜……要……啊啊……要插坏了……好胀……唔……”林以的宫口已经被完全肏开了,只有在龟头下面最粗的地方进出时才有一丁点的阻拦作用,然后被刮得颤抖喷水。
矮小男子的力气也大得惊人,他抬着林以的双腿,下身像打桩机一样,高速顶进柔软的花穴,两瓣小阴唇都被磨得红肿了。
“好深……啊……不要了……呜呜……”林以躺在齐律怀里,头不断地撞在他胸膛上。从她这个角度看向下身,越过高高堆叠的婚纱,就是被顶得不停隆起的小腹,随着它形状的改变,还有淫靡的抽插声,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那抽插声越来越大,林以的身子也晃动得越发厉害,她预感到了什么,有些害怕地抓紧了齐律的手。果然,在速度达到顶峰的时候,那根肉棒像一条水龙一样喷出数股精水,“滋滋”地射在子宫壁上,虽然林以已经做好准备,还是被喷得差点哭出来。
“呃啊啊啊啊……”林以整个人都陷入恐怖的快感中,双手无意识地乱抓,齐律的手背都被她抓破了皮。
一切结束后,林以近乎奄奄一息地瘫在齐律怀里。齐律帮她理了理头发,轻声说:“好了,老婆,结束了,你好好休息吧。”
然后他一边把林以扶起来一边说:“老婆,我带你去、去洗澡!睡觉!”
旁边几人连忙助力,一同把林以放进浴缸后,齐律颠三倒四地下了逐客令:“好、好了!游戏、玩完了!今晚、睡觉!”
六个伴郎今天占尽了便宜,也没有理由留下,只有那个“秒射”的男子还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多说,一齐走了。
第二天,林以浑身酸痛地醒来,渐渐想起昨晚的事,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感受了一下,身上非常干爽,昨晚好像是喝醉的齐律帮她清理的身体。她看了看旁边,齐律不在床上。
这时,卧室门被推开了,穿着睡衣的齐律走了进来,他手上还拿着那条脏污的婚纱,林以似乎都能闻到上面的麝香味。
看到林以醒了,齐律露出一个微笑,随即,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愧疚,“老婆,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很过分?我今天早上看到你身上都是痕迹,连婚纱也被弄脏了。”
林以张了张嘴:“你……”
齐律打断她,“老婆,都是我的错。”他把婚纱放到地上,走过去抱住林以,“我让你受委屈了,没想到我喝醉了是这样的。以后我再也不多喝了。”
林以哑然,沉默地靠在齐律怀里。
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婚礼也圆满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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