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人是你!酒精过敏还喝酒,你就那么想死?”他站在沙发前,角度正好背光,那张俊颜上更显得乌云密布“既然想死,死的远远的,又回来做什么?”
被气的冲昏了头脑,犹徊有些口不择言“非得回来戳我的心窝子,折磨我,你就开心了?”
犹觅咬着下嘴唇看他,目光幽幽,本是有些怒意的眼睛里渐渐的转红,有晶亮的水痕存在眼眶里,她撇开眼,倔强的不肯在他面前流眼泪。
他伸手要去给她擦眼泪,还没触碰到她的脸,犹觅就像一只刺猬一样,竖起来尖尖的刺,往旁边躲闪,手腕也拼命的挣扎,声音略尖:“别碰我!”
犹徊不顾她的反抗,伸手就拉过她的身子,控制在怀里,用松开她手腕的右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犹觅,你乖一些,别闹了。”
他慢慢的俯下身,脸离她越来越近,眼看他的唇就往她的眼睛上亲来,犹觅瞪大眼睛,这个疯子!得以摆脱钳制的右手及时的挡住他的唇,柔软的触感,停留在了手背上。
“就那么想,让你的觅觅看到,姐弟乱伦的画面?”
犹徊听她说话,又气又恨,看向她的眼神阴沉至极,但仅存的理智还是放开了她。ⒹаnмéI.oⓝé(danmei.one)
他是不在乎脸皮的,但是他不希望别人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她。
犹觅暗暗松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整理被弄乱的头发和裙子,抬起右手的时候,猛的看到手腕上的蕾丝腕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她急忙把手放到身后,找寻那个腕带。
腕带就在犹徊脚边,他拾起来递给她。
接过腕带她客气又疏远的道了一声“谢谢。”手背在身后把腕带重新带好,才又把右手自然的放到身侧。
这声谢谢,直戳人肺气管子,犹徊死死的盯着她,脸色沉郁晦暗,额头青筋紧绷,双手握拳,胸口起起伏伏,他在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控制住体内的怒火和要咬她嘴的冲动。
正在这时,郑雅觅也从房间里出来:“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犹觅又道一声“多谢”然后拿着郑雅觅给她准备好的睡衣去卫生间洗澡。
进了浴室后,她还没脱衣服,就看到了置物架上从沐浴露到洗发水等多种洗护用品,都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牌子和味道。
犹觅立马转身出了卫生间,走到客厅,又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准备穿上。
“还走?你不能消停一会儿?乖乖的?”犹徊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阖着眼,清瘦的颈项上,喉结滑动,正吞噬着莫名的情绪,不必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她。
“我只是想出门买一瓶沐浴露。”她解释“你们家的那个沐浴露味道我不喜欢。”
他猛的睁开眼睛,目光如冷箭一般直直的射向她,最后只能咬牙,拽过她的外套,用带着丝丝冷意的嗓音道:“你要什么样的?我去买。”
“不用了,我不洗了。”她转身,回了房间。
犹徊又重新靠在沙发上,握着拳头,去锤自己的额头,直直锤的有些泛红才停下手来,穿上外套,出了门。
把便利店里所有牌子的沐浴露,除了她以前最喜欢的,家里有的那个,都买了下来。
犹徊拎着购物袋,到家后直奔客房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推开,犹觅有些惊慌失措,身上的睡裙刚套到臀部,还没来及往下拉,她赶忙扯了扯裙子,蛾眉倒蹙一脸不悦的瞪着他“不知道敲门?”
犹徊进屋,随手关上了门,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露出个讥讽的笑:“早就看过一万遍了。”
她撇开脸,不去搭理一个疯子说的话,往旁边走去,不料这个人不讲道理,又死死的拉住了她,抱进了怀里,还把头搁在了她的肩上,凄楚的语气传入她的耳畔:“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告诉我。”
“别再离开我了,我保证以后会加倍对你好,让我照顾你吧,好不好?”怕她不答应,他又加了一句“只是亲人之间,就像一个弟弟对姐姐那样好。”
犹觅感觉自己今天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她不该来,不该出现在犹徊面前,更不该因为他的话而心里疼的要冒出血来。
势必要划出界线,她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垂着眼,不敢去看他的脸“有人照顾我,我过得很好,只要你离我远远的,我会过得一直很好,以后,还是别再见面了。”
她走到床另一边,背对着他“请你出去,我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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