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面前的这张脸她是认得的。
外貌看来年近六十,生得是蒜鼻猴腮倒三角眼,齿歪厚唇头顶稀疏,是一副五短身材,偏偏他左拥右抱着两个身段妖娆,穿得轻薄妩媚的美人儿,让见着无不暗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偏偏那些美人不全是走了歪门邪道讲究采阳补阴的妖女,还有些正道门派的弟子,现在却是这么个妖妖娆娆的模样,让阿溪心里颇觉怪异。
也不知道他这么个奇丑无比的耄耋老人是怎么会得了那么多姑娘青睐的。
阿溪不知道这合欢道老祖是怎么从少侠手下逃出的,但她能想得到,这老祖将她掳到这儿绝没有什么好事儿。
而那合欢道老祖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忽然推开了贴靠在身畔的两位美人儿,从这位于大殿最上方的高台上一步步朝她走了下来,直走到了她的面前。这合欢道老祖的确是个年逾不惑的人了,靠得这么近,阿溪几乎可以清晰闻见他身上属于老年人的那种陈腐气息,仿佛是棺材里的尸首一般,下一刻就要化作土灰,再也寻不见。
只是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女子喜欢的。
阿溪心里怀着疑惑,见合欢道老祖笑眯眯的朝自己看来却是露出了坚韧的表情。仿佛不管合欢道老祖做什么,都不能撼动她的心神。
只是阿溪不知道,这合欢道的老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眼神,或者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将拥有这样的眼神的人一点点摧毁,让她们变成自己从前最唾弃、最不齿、最不堪的模样。
从前不是没有过名门正派的女侠落到他的手上,现在如何?还不是变作了他胯下的一条狗?
因此合欢道老祖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他甚至伸手抬起了阿溪的下巴,想要仔细瞧瞧这被那名满江湖的少侠唯一放在心上的女子。
阿溪心中怒火升腾,头一偏,避开了那合欢道老祖干枯如树枝一般的手。
合欢道老祖仍旧不怒,只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笑眯眯地道:“果然是个美人儿,也难怪‘凭虚御空’那等风流少侠会为姑娘你倾倒。”
“你究竟要做什么?”阿溪对着合欢道老祖怒目而视道:“不论你要做什么,阿虑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插翅也难逃!”
“我有什么好逃的?小姑娘,你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吗?”合欢道老祖对阿溪的怒气不以为然,他慢吞吞地发问,又慢条斯理地扯动自己的腰带,在被压制在地上的阿溪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这样的画面若是一个妙龄女子或是健壮青年来做自然是赏心悦目,但此时做此等情态的却是一个鹤发鸡皮的貌丑老翁,自是无法让人欣赏得起来的。只是不知为何,阿溪身边压制住她的女子和先前被合欢道老祖推开的那两位女子却都是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蠢蠢欲动起来,其中一个甚至已经扑到了合欢道老祖的脚边,祈求他的怜爱。
只是合欢道老祖仍旧是不为所动,他再次推开了那个女子,又对着殿中侍从使了个眼色,便有两名强壮武勇的侍从上前来,将那女子拉开,而此时合欢道老祖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敞开了自己的衣襟,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只留下上身的衣物稀稀拉拉地留在身上,叫人看着只觉惨不忍睹。
阿溪便是如此作想的,她不知道这合欢道老祖打算对自己做些什么来威胁阿虑哥哥,但是不论他想要做什么,都不会成功的!
她是如此坚信着。
松散了衣物之后,合欢道老祖便再次挪到了阿溪面前,这一回却是狠掐住了阿溪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面对自己那张老脸。
阿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对他做出唾面的举动来。却并非是因着尊老爱幼,而是她自小受到的教导不允许她如此行事。
合欢道老祖虽不知阿溪心中所想,但只消瞧瞧她脸上的神情,就知道这个侠女一定和他先前弄过的那些诸多女子一样,定在在心里坚定自信,不论他要对她们做些什么,他的目的都不可能达到。
但事实结果如何?
只看这满殿的妖娆女子就知道了。
合欢道老祖也不在意这殿内还有其他人,掐着阿溪的下巴往上抬,而负责压制她的女子也配合着老祖的力道将阿溪往上拉扯,迫她站了起来……而后,阿溪就眼睁睁的看着合欢道老祖掐着自己的下颌,那因年迈而满是褶皱的老脸一点一点的朝自己的脸贴近过来,最终亲密无间……
他先是在阿溪的唇上恶心地舔了舔,留下点点晶亮的水渍,而后又连连吸吮,仿佛是婴孩在吸吮母亲的乳头一般,最终,这合欢道老祖似乎终于有些不满起来,掐着阿溪的下巴强令她张开檀口,而后便是将那一条又腥又臭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肆意翻搅起来。
因为脑袋被按住而无法闪躲的阿溪心里只觉得无比恶心。
即便是阿虑哥哥,也没有与她这般亲密过,现在却被一个糟老头肆意轻薄……阿溪心里一阵气闷,便是奋力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身边的女子的钳制。只是,她虽然没有中毒,但身边的女子却仿佛是练了什么会使人力大无比的神功一般,即使只有一人她也只能被抓着动弹不得,这两个人一起,阿溪便是彻底挣脱不开,只能任由这个糟老头蹂躏了。
“唔……唔唔……放开……我……”阿溪模模糊糊地说着,她想要趁机咬断着色老头的舌头,却被他轻易地躲了开去,反而差点儿伤到自己。
也是半晌之后,合欢道老祖终于品尝够了和女侠唇舌交缠的滋味儿,才舍得放开阿溪,传者气儿在她耳边笑道:“虽说是‘凭虚御空’的女人,但这滋味儿尝起来也和其他的女人差不多啊……”
合欢道老祖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地伸手摸上了阿溪的腰带,嘴上虽然嫌弃不在意,但是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慢地,一下便拉开了她的腰带,又扯开了她的衣裙,却没有彻底将它们脱下,反而任由她的衣物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挂着……就像他此时的情态一般,不堪入目得很。
合欢道老祖粗粝的老手在阿溪虽还掩藏在布料之下,但遮遮掩掩反而比完全裸露出来还要诱人的胸乳,一边慢悠悠地色情揉捏,一边悠悠说道:“想了想倒也明白了,你是个不错的,只是技巧不足罢了,今日老夫便来教你这男欢女爱之事……”
阿溪这才彻底绝了心思,不在自欺欺人。眼前这合欢道老祖分明就是想要……想要奸污她,且还露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阿溪心里一阵泛冷,却又无法可想,只能被那色老头撇开了衣物,肆意轻薄起来。
也不知是因何缘故,阿溪只感觉身上的力气渐渐流失,一开始她还能挣动几下,只是渐渐的,她便只能瘫软在那合欢道老祖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即便那几个女子不再钳制着她,她也逃脱不掉了……只是,这究竟是怎么才会出现的变故?她没有吃下什么东西,也没有喝水,这殿内也没有什么异香,想必不是熏香一类的毒物,只除了……
事实也确如阿溪所想,她在被擒获之后,除了因被这合欢道老祖亲吻而不得已吞下去的那些陈年老唾,便再无其他,而问题也正出在这色老头身上。
合欢道门人皆修炼了一门邪功,这类功法不仅可以采阳补阴采阴补阳,还会改造被采补者的体质,叫对方变得敏锐易感,能轻易被挑起情欲,再在这日复一日的奸淫合欢之下,变成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那物,即便在路上遇到一条发情的狗,也会求着对方用狗鸡巴操自己的淫荡贱人。
现在的阿溪并不知道这悲惨后事,饶是现如今的境况,已足够叫她痛苦万分的了。阿溪胸前乳肉被那无耻的合欢道老祖抓咬得生疼,周身遍布这无耻老贼的指痕齿痕,连下身也被那老贼的手指给探了进去,一面往里伸,一面揶揄似的说道:“这么快就流水了,我就知道你是个不错的,想来稍加调教便是个尤物了……放心,老祖这里旁的不多,那壮年男子,粗壮鸡巴却是绝对不少的。”
阿溪闻言,脸先是一红,然后又是一青。
她不知道此时那老祖的合欢手段已是在自己的体内起了效用了,只痛苦纠结于自己的身子怎么会这么不争气,竟然只是被那老头摸了几下,甚至后头咂摸啃咬的时候还让她疼痛难忍得连连惨叫,即便是这样,她这身子竟然也……竟然也是有了感觉!
难道真像那老贼说的那样,自己的身子,竟这般不堪吗?
在阿溪心神俱裂的时候,合欢道老祖的动作已经出奇迅速地到了最后。他从阿溪湿润的甬道里抽出了自己干枯得跟枯木老树枝似的,现在却已经被阿溪身子里的淫水浸润,变得格外油光水滑的手指,先是在阿溪裸露在他眼前的胸乳上磨蹭了一通,把一手的淫液全数涂抹上去,然后俯身,一口咬在她高耸却柔软的胸上。
“啊……”阿溪痛呼一声,只是此时,那声音因动情似乎带上了一股甜意,连带着阿溪原本僵硬的身子也变得柔软起来,瘫软在那合欢道老祖的怀里,更显柔若无骨。
偏偏这老祖似是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那只脏兮兮的手在曾过了她的雪白娇嫩的酥胸之后又是往上,竟是要往她嘴里伸,嘴里还在说着:“这可是你自己的味儿,快些尝尝才是……”
这么脏的东西,谁会想要尝?
阿溪心中怒斥,只是身子却是丝毫不听她的,迷迷糊糊的就张开了嘴,任由那恶心恶劣的手指插进了口中,勾动着其中嫣红绵软的小舌辗转缠绵,间或勾着她吸吮两下,美其名曰“品尝自己的滋味儿”。
阿溪恶心得几欲呕吐,身子却仿佛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迫不及待地吸吮着那老祖枯瘦的手指,直到那老祖从她口中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带出了一缕银丝,叫阿溪心里恨不得当场就死过去。
不是自己死过去,就是杀了这老淫贼,再自戕了事!
但不论阿溪心中如何愤怒呐喊,她的身体却是万分听话起来,当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这老贼的,让吐舌头就吐舌头,让挺腰就挺腰,让分开腿就分开腿,到最后,那老祖已经置身在她的两腿之间,捉着自己腿间的那玩意儿蓄势待发了。
他握着那根与一般老人大相径庭,竟然还雄风尤在的粗黑物事在阿溪的腿间虽然被手指开发过,但到底还闭合着的穴口蹭了蹭,引得对面的小穴不自禁收缩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对着阿溪问道:“这就要开始啦,嗯……阿溪姑娘是吧?你可是愿意让老夫教导你男女之事?”
阿溪在合欢道老祖的身下翻滚扭动着,闻言挺了挺腰,不自觉地恳求道:“愿意……快点儿……我好难受……”
“嗯?但老夫可记得你是‘凭虚御空’的红颜知己呐……”
“不……不知道是谁……好人,官人,求你了,求求你给我吧……”
“这可是姑娘你自己要求的……”
于是,那合欢道老祖枯瘦得几乎像是皮包了骨头的腰往前一挺,那粗黑得诡异的东西便冲着阿溪腿间正潺潺流出溪水的洞穴里“噗滋”探去。
那洞穴湿而软,却是非常紧致并且高热,甫一进去,老祖就是吸了一口气,叹道:“却没想到,竟真是个名器,可是便宜我了……”
只是他还没进去多少,只是刚入了个头而已,于是合欢道老祖继续推进,终于在更进一步之处触到了一层屏障。他心知这便是这姑娘的处子凭证了,只消破了这道屏障,这姑娘便彻底是他的人,即使被那少侠救回去,也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是被他玩儿过了的破鞋了。
更何况,届时这姑娘是不是愿意被救走还尚未可知呢。
胡思乱想了一阵儿,老祖这才缓了缓自己差点儿才刚插进去就射出来的窘境,他下颌的须髯微逗了逗,而后笑道:“接下来老夫就是要破了姑娘的身子了,许是会有些疼,你多担待着点儿吧……”
阿溪似乎是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又应了一声,说了一声好,而后那双腿便是软软地缠在了老祖干瘦的屁股之后,像是在催促他赶紧动作一般。而老祖也受了她这催促,当下便是握住了阿溪置在他腰侧的大腿,用力分开,而后腰部一挺,那根儿臂粗细的粗黑物事便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噗嗤”,便整个儿直捣黄龙,彻底地进入了阿溪的身子里。
“啊——!”
身子骤然被破,阿溪自然是无比疼痛的。她无神的双眼落下一行清泪来,面上却是随着老祖波澜壮阔的起起伏伏的撞击而浮起了两抹嫣红,两眼咪蒙地凝视着将她压在地上覆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行将就木的老人,甚至伸出柔腻的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热情地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而那老祖也是来者不拒,当下便一口叼住了阿溪送上门来的香唇,一老一少相差了近五十岁的两个人紧密交缠在一起,是半点间隔也无,他们一个干枯瘦弱得像是虫蛀病树,一个丰腴纤美得像是三春杨柳,让人难以想象将他们放在一处的模样。可偏偏,此时这二人便是这么紧紧拥抱着耳鬓厮磨,那老淫贼粗黑的肉棒还在年轻少女的花穴之中抽插挺弄,是将这个足以做其孙女的女侠奸淫得非常舒爽了。
“唔……啊……好、好厉害……好官人插得我好美……唔啊……”
“嘿嘿,老夫便是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淫娃荡妇了,这感觉很不错吧?老夫干得你可是舒爽极了?”
“爽……舒爽极了……官人继续插我……继续干我……啊……”
“你这个小淫妇,看老夫怎么整治你!”显是被阿溪显露出来的淫态激起了淫性,这合欢道老祖竟是一声轻嗤,将周身功力全数调动,一边挥汗如雨地挥舞那根不知道插过多少女子小穴的老鸡巴奸淫初经人事少女的花穴,一边让那极淫功法同样流转在阿溪的身体里。
即便是贞洁烈女,只消被这么干上一回,也会放下一切矜持化作美女蛇一般的淫娃荡妇,只知缠着男子恳求怜爱,何况阿溪本就有着一副堪称淫荡的敏感身子,这一遭更是避无可避,至此就要万劫不复。
但阿溪现在并不知道这些,虽然心里极其不适,但身子的确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意,她竭力张大了双腿,压着合欢道老祖的屁股让他那根肉棒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肉穴,揉弄似的在里面抽插。这样的奸淫法不只刺激了花穴内部,还揉着了穴口的花蒂,更是叫阿溪一面尖叫挺腰,一面花穴喷水,也让老祖在她的身上享到了极乐。
两人便这么紧紧纠缠了百八十个回合,也是老祖频频咬疼了自己的舌尖分散了注意力,才没有极快地就泄在身下少女的小穴之中。但饶是如此,他也不过是操了百八十下,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那快感,加快了速度狂猛地在那紧致的花穴里冲撞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慢一些……官人慢一些……求、求你了……我受不住了……呜呜……”
“老夫可不会管你受不受得住……嘿……这可真是……尤物啊尤物……难得享用此等尤物……自然……嗯……要奸个爽啦……”
“不……不要了……唔啊……不要……不行了……”
“操……我干……我奸……我尻死你……”
“不、不……不行……真的不行……啊啊……真的要被操死了……要被奸死了……要被捅穿肚子了……呜呜……疼……官人疼疼我吧……”
“老夫这不正在疼你吗……嘿嘿……看老夫的铁杵杵死你……操……干死你……”
“唔啊啊啊……”
阿溪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之后,竟是被生生操得昏了过去,可这老祖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双手抓着她的腰,就像树妖缠着自己嫩生生的猎物一样,将阿溪的下半身往自己的方向凶狠地扯,狂暴地撞,几乎将阿溪顶得飞了出去。
但老祖可不会让这事儿发生,他的枯木似的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卡着阿溪的纤腰,一下重过一下地在她的花穴里抽插鞑阀,直将她原本粉嫩干净的花穴操成了艳红泥泞的模样,与乌黑鸡巴相结合的地方还随着抽插的动作迸溅出更多的淫液来。
最终,老祖一声低喝,死死掐着阿溪的腰,叫她的下身紧紧抵着自己,便这么“噗嗤噗嗤”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